“你的兵马已败,还不速撤!”
严纲激将道。
太史慈用长枪将严纲逼退,回头望去,自己率领的黄巾军已然不支,前排开始逃窜。
后排向前,前排却欲要逃,造成的局面便是无尽混乱,那些士兵性命被公孙瓒兵马无情收割。
“喝!”
太史慈没有多言,更加的血性狂怒,几次出枪,都铤而走险,让严纲招架不住。
只见太史慈暗藏一枪,直取严纲的喉咙,让严纲惊恐万分,没有后手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史慈使招。
“常山赵子龙在此,敌将休得猖狂!”
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射过来,很显然是赵云见严纲有难,欲要用箭矢,救下太史慈。
但太史慈却不是轻易放弃的主,他偏过头,冒着受伤的风险,狠狠将长枪洞穿严纲的喉咙。
刺啦!
利箭还是不偏不倚的射中太史慈的胸膛,要不是太史慈穿着甲胄,这一箭,便能要他性命。
不过这也让他伤及筋骨,太史慈将染着鲜血的枪尖拔出,不再看向缓缓倒下的严纲,而是望向还在岸边的赵云。
“常山赵子龙是吧,吾记住你了!”
太史慈冷声道。
说完,便提枪面对汹涌而来的公孙瓒士兵,由于自己麾下的溃败,太史慈首当其冲面对大军,深陷重围。
不过这却不能让太史慈屈服,太史慈使得一杆银枪,所向披靡,硬是杀出条血路来。
由于陶安易早有安排,并未让对方借着大势,一鼓作气杀到对岸来!
在付出一定的损失之后,公孙瓒大军又重新从桥梁退回去,将桥梁让出来
第一次交手,以陶安易率领的黄巾军吃亏而告终,毕竟公孙瓒已经在对岸捣鼓许久,如若很顺利就杀到对面去的话,陶安易才觉得很奇怪。
陶安易亲自安抚了受伤的太史慈,让太史慈安心养伤,便接着商讨对敌方针。
“公孙瓒大军有弓箭手作为掩护,必须派上盾兵才能过桥!”
陶安易沉声道。
“主帅,俺麾下训练了五百名盾兵,五百名枪兵。”
“这过桥计划,非俺莫属!”
裴元绍毛遂自荐道。
“好,既然裴将军这么想拿下头功,那这次过桥,便交给裴将军。”
“颜将军,你率领第一师随时接应!”
陶安易沉声吩咐道。
“俺不要颜良援助,俺一人足矣!”
不料裴元绍却道。
“吾也不稀罕。”
颜良冷哼道。
两人之间一直有矛盾,如今大贤良师不在此处,更是无人能够镇压的住。
陶安易见到这种情况也是头疼不已。
李儒见状,开口道:“两位将军,莫要争吵,伤了和气。”
“这样把,要不两位将军打个赌如何?”
裴元绍好奇问道:“什么赌?”
“赌注是啥?”
颜良也道。
“如若明日裴将军无需颜将军救援,那到时候颜将军任由裴将军处置。”
“如若明日裴将军需要颜将军救援,那到时候裴将军任由颜将军处置。”
“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李儒询问道。
“好。”
“成。”
颜良和裴元绍不约而同的应下,谁也不服谁。
李儒通过小小的赌注,暂时将两将的矛盾所化解,着实高明,让陶安易颇为刮目相看。
初战,公孙瓒虽然有所收获,可却折损大将,没有让公孙瓒感到高兴,反而有些闷闷不乐,独自喝酒。
“将军,那黄巾军已经摸透我军底细,明日必定会派上盾兵占领界桥。”
“如若在桥上迎敌,恐怕我方并不占优。”
幽州军,实力强劲的还是骑兵,又以公孙瓒亲自统帅的白马义从为首。
步兵实力并不强,对付普通的黄巾军,还能与之一战。
要是和那种装备精良,战争素养极高的士兵打,还是没有太胜算。
田豫听闻这些年黄巾军一直操练兵马,肯定会有这等精兵,必定严加防范,提醒道。
“国让,有何高见?”
公孙瓒询问道。
“我们可以引诱对方精锐过桥,再用骑兵歼之!”
田豫提议道。
“好,国让果真有大才!”
公孙瓒夸赞道。
公孙瓒麾下第一大谋主,便是这田豫,田豫为其出谋划策,帮助公孙瓒良多。
而且田豫此人,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将才,公孙瓒也颇为看重。
历史上,田豫在公孙瓒生前并不出名,等公孙瓒死后,田豫投了曹操,被曹操重要,以后成了曹魏镇守边境的重要将领,功勋显赫。
有田豫的出谋划策,公孙瓒率领一万骑兵整装待发,其中就包含三千的白马义从,赵云也在其中。
只有刘关张,始终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