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河流,太史慈想都没有想,以身作则,亲力亲为,自己去顶浮桥。
太史慈身材颇为魁梧,可是顶在浮桥之下,那水也快没过口鼻,非常难受。
现在还是没有兵马过去的情况,要是当并州狼骑从上面通过,想必要比现在还要难受。
很多士兵见到太史慈这般英勇,也不畏生死的下河,顶住那浮桥。
几米宽的河道,密密麻麻铺满着黄巾军,太史慈身处第一个,以身托浮桥!
“不差。”
吕布率领并州狼骑赶到此地,看到太史慈的行为,赞许道。
说完,吕布便骑着赤兔率先通过,因为就算太史慈撑不过,凭借自身的高超骑术,应该无伤大雅。
要是换做其他并州狼骑来,翻入水中,将是致命的。
吕布本来就很重,外加上赤兔马,那重量直接将太史慈压得脚往下陷,双脚死死陷入泥地里。
只见太史慈大喝一声,双手使劲,托起了浮桥,没让吕布连人带马都落入水中。
吕布见状,继续骑马前行,那水中的将士们有模有样的学着太史慈,发出嘶吼,为自己加油打气。
就这样黄巾军在水中连成一条线,哪怕有人脸色通红,也始终没有放手,为吕布撑起了条大道。
就这样,吕布顺利平安的通过浮桥,连半点摇晃都没有。
“太史慈,真丈夫也。”
吕布抛下昔日成见,对太史慈赞赏有加。
身为猛将,肯定有自身的傲气,太史慈却愿意放下身段,甘当绿叶,属实让吕布感到敬佩。
吕布也不想耽搁战机,立马召集并州狼骑,踏过这浮桥之上。
并州狼骑化为洪流涌过这浮桥,那重量压得太史慈都喘不过气来,而麾下士兵,更是有些被压得吐血,直接倒在水中。
“我来!”
岸边上的黄巾士兵见状,立马挺身而出,顶替了战友的位置。
通过无尽的人力,这才撑起了这座浮桥。
过了许久,太史慈都有些涨红,双手开始微微颤抖,身为当世猛将的太史慈都是如此,其余士兵可想而知。
浮桥开始晃动,却没有倾斜,只因三军用命!
许多黄巾军士兵都为了让这次计策成功,都拼了老命顶住浮桥,短短时间内,已经有十几人倒在水中。
可更多的是陆陆续续的士兵舍命踏入水中,顶替战友,这份精神也让吕布颇为动容。
有着这样的士兵,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
想要顶住容纳五千并州狼骑通过的浮桥,并不轻松。
活活撑着浮桥累死的士兵,不在少数。
可最后,还是让太史慈做成了,成功将吕布的并州狼骑护送过河,圆满完成任务。
太史慈见状,心中的气也松了大半,提不起半点力气,感觉就这样一辈子插在淤泥里也挺好。
“多谢!”
吕布动容的说道。
“不必言谢,一切都是为了大贤良师!”
“只有大贤良师率领的天下,才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突然,太史慈大吼道:“吕奉先,去把,去击溃他们,不要辜负了将士们的性命!”
“当然。”
吕布只是说了两个字,便率领并州狼骑向公孙瓒大营袭杀而去。
正所谓兵贵神速,趁着公孙瓒还没有发现之际,对公孙瓒来次毁灭性打击。
目送吕布远去的太史慈,艰难的从河边爬起来,骑着烈马,第一时间跑回大营复命。
陶安易正在指挥着正面战场,攻打界桥。
他派出裴元绍与公孙瓒大军周旋,那次裴元绍过河失败,差点没死在对岸,让裴元绍很是窝火。
也是主动请缨,要与公孙瓒大军决一死战,陶安易也没有辜负裴元绍的意愿,派出裴元绍的第三师作战。
这几日,都是裴元绍的第三师和公孙瓒大军交手,战果有胜有败,局面上看,五五开,没有优劣势之分。
可谁也奈何不了谁,每次快要将近傍晚时分,就鸣金收兵。
裴元绍向来和将士同进退,这几日都是冲杀在前线,可谓是轻伤不下火线。
与公孙瓒作战,裴元绍也受了好几道小伤,可他依旧坚持和将士们同进退。
在裴元绍的英勇表现下,麾下的第三师,也没有孬种,各个都是奋勇向前,不想让自家的师长丢面。
经过此战,裴元绍也打出自己的名号,让公孙瓒知道,黄巾军当中,还有位裴元绍,所率领的第三师也相当难缠。
“真是可恶!”
裴元绍在中军帐篷里骂骂咧咧,几次功亏一篑,没有攻陷界桥,让他很是不爽。
“裴将军莫急,破敌就在今日。”
陶安易笑道。
“主帅可有啥妙计?”
裴元绍好奇询问道。
“裴将军只管在正面吸引公孙瓒大军便是,公孙瓒大军自会乱阵脚,到时候裴将军就能一鼓作气拿下界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