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祝元德被擒,哭着要寻大贤良师,可黄巾士兵并没有理会,斩无赦!
祝元德身死,全家充公,百姓纷纷叫好。
在这五郡之地,大贤良师的威望早就难以撼动,只要大贤良师振臂高呼,便会有无数人递上黄袍。
遭遇王越刺杀事件之后,张角召开会议,陶安易千里迢迢从北面赶回,将大军指挥权交于大将颜良手中。
贾诩、李儒并无回归,依旧随军,对抗那公孙瓒大军。
田丰回转,南边的防线,全部交到周仓的手中,同时让张宝、张梁进入作战状态,全力防务,以免袁绍军有可乘之乘。
堂上,陶安易、田丰、沮授、李立全部在列,武将却无一人,全部在外领兵对抗两位大敌。
袁绍和公孙瓒形成的夹击之势,不可小觑,只要稍不注意,张角建立起来的根据地,便要毁于一旦。
“前些日子,那袁本初因惧我,派出剑士王越刺杀于我,被我轻松化解。”
“这袁本初真是跳梁小丑,可笑至极,堂堂四世三公也不过如此。”
“我意,即可亲自率领兵马,与那袁本初一战,攻克袁本初,一统冀州,诸位怎么看?”
张角笑道。
“主公,万万不可啊,兵马连连征战,已经困乏不堪。”
“而且粮草已经不支持两线作战,还请主公三思!
陶安易闻言,立即出列,恳求道。
“北面公孙瓒虎视眈眈,北面必须留一万兵马警备。”
“西面张杨态度不明,如若袁绍给予好处,可能会出兵,援助袁绍,不得不防。”
“我方能调动的兵马也不过三万多,而据在下所知,袁绍整合韩遂旧部,如今兵马已然达到八万!”
“主公亲自出征,那袁本初肯定会死死盯住主公,派出大军来围剿。”
“主公率领的这一路如若出现劣势,那么其余路的主将肯定无心作战,全力救援主公。”
“那袁绍只需要围点打援,那后果便无法想象。”
沮授出列,将张角率领兵马出战的情况,一一阐述给张角听。
主要还是黄巾军在其他诸侯眼中,就是经验宝宝,谁都想要过来吃块肉,于是便要面临三线作战,甚至是四线作战。
这便是黄巾军如今面对的困境,想要起兵,一鼓作气拿下大势力,太难了。
“公孙瓒不足为惧,此人善妒,知道袁绍拿他当挡箭牌,自己在背后谋取利益,肯定怀恨在心,只要派出一位能说会道的,就能让公孙瓒起疑心。”
“当公孙瓒受挫,便不会全力攻打我们,坐看我们和袁绍军斗个死去活来,然后收渔翁之利。”
“并州张杨和袁绍关系密切,派兵援助,十有八九,但我方有大将吕布,与那张杨也是旧识。”
“只需吕布引一路兵马,就能震慑住并州张杨,而我们真正的对手也只有一人,那便是四世三公袁本初!”
“此时起兵时机不对,不过也是最好的机会,如若坐看袁绍将韩遂的地盘给消化掉,那袁绍只会比今日更强大!”
“而且袁绍新败,部队士气不高,乘胜追击,也妥。”
“只是怒而兴兵,必败无疑!”
田丰看了张角一眼,不偏不倚道。
“先生,为何觉得我是愤而起兵?”
张角笑道。
“难道不是吗?”
田丰根本就没有理会沮授的暗示,怒怼道。
“田元皓,你在质疑什么!”
陶安易看不下去了,喊道。
“无妨,先生的话,不无道理,怒而兴兵,确实是兵家大忌。”
“但区区刺杀,就觉得我被怒火冲昏头脑,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确实,正如诸位所说,想要讨伐袁绍,困难重重。”
“可我自创立太平道以来,那次不困难重重,兵陷广宗,命悬一线,还不是叫我杀回来了。”
“今日家大业大,就想求稳,不敢一战,这绝不是我的作风!”
“既然这袁本初想要一决高下,那我便成全他,诸位,今日不用谈其他,只谈讨伐袁本初的计划!”
张角大手一挥,沉声道。
三线作战又怎么样、困难重重又怎么样,既然袁绍这么想除他,那他不回应,岂是大丈夫!
“这……”
李立顿时失神,他自从加入太平道,正式跟随张角,基本上都是做赈灾等民事。
平日里只知道张角打仗颇为激进,现在看来,果然激进。
这番困境,都要举兵攻打袁绍,强硬回应袁绍,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大贤良师张角能够做得出来。
陶安易低头不语,心中颇感惭愧,只觉得自己与张角相比,还隔了十万八千里,这番魄力,让他学一百年,都学不会。
“哼,那我就坐等主公凯旋而归!”
田丰也是臭脾气,看见张角一意孤行,直接发作,拂袖而去。
张角没有挽留,他也知道历史,知道田丰的脾气,田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