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当庭审讯

曾国藩奋斗了这么多年，从回乡办团练，西处求爹爹、告奶奶，筹集军饷。好不容易凑到了钱，招了些湘勇，又进行正规化训练，拉扯出一支部队。结果又遇到清廷满族官员的故意打压和排挤，让他吃尽苦头。

这还不算什么，遇到勇猛强悍不怕死的太平军，湘军多次陷入到重围中，曾国藩有三次被逼得自杀，向朝廷表示了无数次的忠心，都没有换得朝廷的完全信任，主要咸丰帝的信任。在咸丰看来，祖制很重要，自己祖先就是把汉人的江山夺了，祖制规定，绝对不能让汉人拥有重兵，这己经深入到咸丰的血液中去。

这也说明，男人和女人用人观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咸丰帝生怕曾国藩的湘军做大做强，取代了朝廷的军队，那对皇权就是巨大威胁，所以对曾国藩的权力以限制为主，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曾国藩的在咸丰帝时，一方面既要对抗强大的太平军，另一方面，则要花更多的时间，协调与满族高官的关系，特别和咸丰帝的关系。

可以预料到的是，如果是肃顺他们8大臣当政，那曾国藩他们湘军集团还会被持续不断地打压。那么最后事局的发展，到底是清廷灭了太平军，还是太平军推翻了清廷的统治，还真的很难说。

而咸丰皇帝31岁，年纪轻轻就死了，这意外事件，却让历史产生了新的走向。看来上天这个“最牛的编剧”，注定要让湘军集团写入史册，写入充当“清朝救火大队长”，关键是上天，要让湘军集团这些重要人物，成为“中国三千年未有之变革”的推动者，要让洋务运动，深入人心。要让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的局面，得到改变。从洪秀全颁布的一些纲领来看，若是太平天国推翻了清廷，那会更加强调封建礼仪，实际上是历史的倒退，开了倒车。

两宫皇太后也是强人，只要哪个男人，或哪些男人，能给我们两位掌握大权的女人安全感，我们就充分信任他（们），给他们权力。

显然当男人权力增大时，曾国藩、曾国荃、李鸿章、左宗棠等人，也爆发出来了惊人的战斗力。

当然李秀成显然没有从更深层失败的原因，他也没有时间，再去分析了。对坐在龙椅上，眼神中睥睨一切的曾国荃，李秀成知道自己失败了，但他仍然傲骨道，“曾帅，我虽然佩服你，但你坐在上面，怕不合适吧！”

曾国荃听到后哈哈大笑，“胜者为王败者寇，李秀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洪天王虽然己经归天，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他还会再率领十万天兵天将，卷土重来。到时候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李秀成仍然倔强地道。

“哦，是吗？天兵天将在哪，我现在怎么一个人也看不到呢？”曾国荃狂妄地笑道，“我倒是很想见见天兵天将长成什么模样。”

“你们不要得意太早，你们只是暂时取胜而己。老天看在眼里，接下来迎接你们的就是惨败。”

曾国荃对一旁的萧浮泗道，“老萧，我们湖南有句叫做，死鸭子嘴壳子硬，你解释给李秀成听听。”

“就是说，鸭子死了，嘴壳都是硬的。说明你死到临头，还只会打打嘴仗而己，没其他本事了。”萧浮泗道。

“我问你，李秀成，事到如今，你后悔吗？”曾国荃问。

“曾帅指的哪方面？”李秀成故作不知。

“说实话，你的意志力、指挥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我钦佩你本也是个将才，但可惜你加入了长毛。”曾国荃道，“本来是个人物，却上错了长毛这条贼船。”

“刚才曾帅不是才说了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吗？若是太平天国推翻了你们，怕那时候，我会反问你，为什么为腐朽的清廷卖力？”尽管到了这时，李秀成仍然面不改色，只是笑起，脸上那道带血的鞭痕，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除了你，还有几个人，算是个人物外。其他的都是乌合之众。”曾国荃道，“一帮乌合之众，也想推翻朝廷，不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