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宝这次有了防备,桃木剑竖劈过去,直接将女鬼劈成两半,一道腥臭的浓绿色液体伴随着嘶吼声飞溅出来。
就当零宝以为这个水缸里豢养的女鬼死了,地上被劈成两半的女鬼突然蠕动起来,发出低声嘶吼。
“小心!”易桑澈提醒的话刚出口,就看到被劈成两半的女鬼分裂,衍生出无数的女鬼来。
“我草!”顾景廷吓得一跳蹦起八丈高,本能的想去抱大腿。
不料易桑澈早已熟练一躲,让顾景廷摔了个狗吃屎。
这衍生出的女鬼不过数秒之间,全部变得和母体一样大,全部扑向零宝他们。
零宝反手一挥桃木剑,连着砍杀了好几个,避开一个,时刻注意着正在努力用辟邪镜驱鬼的三叔,不料却看到正打算偷袭顾景廷的女鬼。
桃木剑狠狠一戳,扎死了顾景廷身后的差点把他脑袋咬掉的恶鬼。
顾景廷吓得一哆嗦,听见噗嗤剑入肉体的声音,转头才发现身后剧烈挣扎的偷袭女鬼。
擦擦汗,根本没说话的机会,只见其他女鬼又扑上来了。
易桑澈提起顾景廷歪斜的身体,用辟邪镜照射扑上来的女鬼,“零宝,这么下去不行,这鬼东西繁衍的比蟑螂快太多了。”
顾景廷被吓得脑子一片浆糊,耳不聪目也不明了,只听见什么蟑螂不蟑螂的,“蟑螂用火烧才灭的快,这些玩意可比蟑螂恐怖多了……”
易桑澈恨不得一脚踹死这累赘,“……”
顾景廷的已读乱回倒是忽然给了零宝机会,“有办法了。”
一抬手,扎入女鬼身体的桃木剑飞身回到零宝手里,零宝抬剑画阵,金色的符阵发出光芒,将所有女鬼挡在前面,“小黑,放火!”
小黑金色的瞳孔里放射出幽冥烈火,零宝的桃木剑剑尖一指,转头火焰全部射向符阵前面的数百只女鬼,伴随着轰隆一声,火光四起,一瞬间惨烈的鬼叫声,响彻天际。
数百只女鬼顿时灰飞烟灭……
顾景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着归于平静的四周,忍不住伸头和易桑澈打听,“你们家养的这啥玩意,比焚尸炉的火还能烧,多少钱买的?”
易桑澈温润的脸上少见的不耐烦,“不知道。”
易桑澈刚回来没几天,之前的事也是从二哥嘴里知道的,哪里会知道这些细节问题。
顾景廷啧了一声,以为易桑澈是嘴紧,保守秘密,“易老三,你嘴可真紧啊!”
零宝理解歪了,戒备的盯着顾景廷。有一种你解释不清楚我就打死你的气势,“顾景廷你是不是偷亲我三叔嘴了?”
顾景廷懵逼,指了指易桑澈,崩溃,“我一个大男人,我偷亲他干什么?”
零宝,“没亲,你怎么会知道我三叔嘴紧?”
易桑澈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小祖宗,要不你仔细听听你这什么虎狼之词?
顾景廷企图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我就形容他嘴撬不开,很硬……”于是自己先怒了,“我草,越描越黑。总之,小短腿,你听清楚,我只喜欢胸大屁股大腰细的年轻美女。”
说完瞪了易桑澈一眼,“饿死老子都不会弯的,特别是和姓易的。”
零宝依旧一副防贼的样子盯着顾景廷,“哼,最好是。你要是敢打我三叔的主意,我就打死你。”
易桑澈只能硬着头皮和零宝解释了一番,然后问,“哪个变态教你说嘴硬就是亲过的意思?”
零宝解释,“就那个女鬼李亭亭啊,她说六叔的嘴很软,看着就适合亲亲。”
“……”易桑澈想杀鬼的心都有了,“以后离这些乱七八糟的鬼远一些,别被他们教坏了。”
顾景廷忍不住伸直了脑袋听八卦,“现在的女鬼色胆包天啊!”
刚伸过去的脖子被叔侄两人发现一瞪,立刻又缩回脖子,转移话题,“咱闹出这么大动静都没见黑袍巫女,她不会是又跑了吧?”
一说完,突然一阵阴风扫过,一身黑袍蕾丝出现在道观屋檐上,似乎是在闭关修炼什么邪术。
惨白的脸上,皮肤老态松弛,松得连脸上的刺字符文都蜷缩了起来,像一只只密密麻麻的苍蝇纹在脸上。
易桑澈,“好你个乌鸦嘴,哪边的?”
顾景廷,“……”这踏马的真是无巧不成书。
看到仇人出现,顾景廷冲上前去怒骂,“你个老巫婆,敢耍小爷,我看你是活腻了,快把老爷子的魂魄交出来,不然顾家要你好看。”
意识到冲太前面了,自己不动声色的挪了挪,退后零宝一步。他可不能死,还继承顾家家主之位,走上人生巅峰呢。
黑袍巫女扫了一眼顾景廷,“你个蠢货,果然是背叛我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华夏人最阴险狡诈,不讲信用。”
要不是她提前跑路,早就被这小丫头片子瓮中捉鳖了。
袖子一挥,一条带角的小黑蛇从她袖子里钻出来,吐着蛇信子,瞬间化作巨蟒,血红色的眼睛比灯笼还大,叫嚣着就冲向三人。
零宝左手画符,注入右手的桃木剑里。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