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疯了,冲进村子疯狂屠杀,路过的鸡鸭都要挨一砍刀,更别说无辜的村民了。
村民很快乱作一团疯狂逃跑,逃不掉的只能跪地哀求,可惜吴军个个都是铁石心肠,不管不顾见人就屠。
有对夫妻见逃不掉,只好背对吴军将襁褓中的婴儿牢牢护在身下,结果吴军杀掉夫妻俩之后抓起孩子狠狠摔下,摔的孩子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然后意犹未尽的吴军踢皮球似的一脚将孩子踹进了路边的小溪里。
贺齐站在村口看着这宛如地狱的一幕脸上满是得意,喃喃自语道:“麋龙啊麋龙,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还有沙摩柯,身为蛮王的你得知自己的子民被屠,是会继续苟着呢还是会来找我报仇呢,很期待啊。”
麋龙大军时刻都在移动,他找不到也跑不过,但那有什么关系。
大军能跑掉这些生活在村子里的蛮夷总跑不掉吧,老子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挨个屠过去,身为蛮王的沙摩柯总得有点反应吧。
沙摩柯动了麋龙还坐的住吗?
届时留给麋龙的只剩两个选择,要么跟沙摩柯一起过来找吴军报仇,要么跟沙摩柯分道扬镳。
在武陵这个地方没了蛮王沙摩柯的支持,单靠麋龙自己又能掀起什么大浪?
这就是贺齐的打算,利用屠杀逼麋龙出来与他决战。
“将军,村子已经屠完,无一漏网。”
贺齐转身说道:“去下个村子继续屠。”
吴军彻底疯了,在贺齐的率领下一天屠了十二个村子外加一座集镇,屠杀无辜的男女老少近两千人,附近的河流都为之一红。
……
“稍息,立正,跑步走!”
早晨天刚亮麋龙便将麾下将士拉起来训练,先跑几圈热热身,然后训练队列队形。
年轻人瞌睡都多,睡梦中被人强行拉起谁没点起床气,训练队形的时候站的扭七裂八,动作慢慢腾腾,很多人甚至左右都分不清,表现的连军训的高中生都不如。
麋龙看的满脸无语,有气无力的说道:“能不能认真点,你们可是最精锐的一营,难道想让二营和五溪营看笑话吗?”
来到木溪镇后,麋龙将大军编成了三个营,最精锐的是司马王宏统领的汉一营,卡中间的是麋三统领的二营,最差的自然是沙摩柯统领的五溪营。
但现在一营的表现实在是有些侮辱精锐这两个字,看的人莫名火大。
睡梦中被拽起做这种无用功,将士们也很火大,有人不忿的嘟囔道:“练这动作有意义吗?”
“就是就是……”
“立正!”看着他们脸上无所谓的表情,麋龙知道继续练下去确实没什么意义,想要训练取得成效,必须先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
麋龙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叹息着说道:“早晨的回笼觉是最香的,你们想睡我就不想吗?”
“可是兄弟们,咱们现在是在敌后啊,吴军随时可能突然杀到咱们面前,到时你们怎么办,等死吗?”
“前几天的战斗你们很多人都参与过,没参与过也听过,咱们七八千人围攻贺齐八百人,结果自己死了一千多,这事你敢信?”
“你们之中肯定有人在想,大不了老子不打了回家种地去,问题是你们回的去吗,在场大多都是荆州人吧,荆州已经沦陷了,你们想放下武器拿起锄头也得吴军允许啊。”
“有人肯定会说,荆州待不下去我可以回巴蜀嘛,可是到了巴蜀你们就能过的舒坦吗,你们在巴蜀有房有地吗,没有就只能去给士族做佃户,佃户过的什么日子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其实我比你们更想回巴蜀,别忘了汉中王可是我亲姑父,世子是我穿过一条开裆裤的好兄弟,安汉将军(麋竺)是我大伯,我回到成都就算什么都不做躺着等死也不失公侯之位,你们呢,能吗?”
“你们一没背景二没能力,不努力拼汗水拼什么,求神拜佛吗?”
这话说的太扎心,将士们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麋龙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说这些没有侮辱你们的意思,早晨训练也不是故意折腾你们,咱们又不是仇人,我折腾你们干什么,对吧!”
“可你们要知道,咱们面对的是精锐的吴军,他们不会对咱们心慈手软的,上了战场肯定刀刀见红,死的不是他们就是你们,你们是想成为战死的那一个还是想成为战胜的那一方?”
“练为战,战为胜,平时多流汗战场少流血,现在刻苦一些,战场上活下来的几率就大一分,我这么折腾为什么,还不是想让你们战争结束后都能安全的回到家吗?”
“兄弟们,战争是残酷无情的,只有取得胜利并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封侯拜相,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