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上,韩铁柱用冷水将那名元军头目激醒,这人口中呜呜乱叫。韩铁柱将电击棒弄得噼里啪啦响,那人再次被吓的蜷缩成一团,这玩意儿是真的受不了了。
“要想活命,不要喊叫,问啥答啥。”韩铁柱用电击棒上的手电筒照射着他的脸部。
那人赶紧频频点头。韩铁柱“刺啦”撕掉他嘴上的胶带,让他大口喘气几次,随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艘船上多少人,那几艘船的情况,你要如实回答,否则——”韩铁柱摇晃了一下电击棒。
“小的叫哈达尔,是一名千户,这艘船上有五百余名元军,我们是负责押运宋朝丞相回大都的。”在电击棒的威吓下,哈达尔将其知道的一切都倒了出来。
“原来陆上还有三千骑兵在接应,元军这次要搞什么鬼?”韩铁柱想不明白。
“你说,你们有三艘船都是兵船?”韩铁柱问道。
“是,每艘船上大约五百多人,另外两艘船上各有两百多人。”哈达尔答道。
韩铁柱探知了最新的消息,赶紧闪到偏僻处,将情况报告给了赵德芳。
“凡元军一个不留,这个千户就让他留在海船上,捆扎好,让他自生自灭吧。”赵德芳也是发狠。历史上,元军也多次进行以斩杀汉人数为赌注,怎么能心慈手软?再说,特战队和其他队伍不一样,决不能让俘虏成为羁绊。
得到赵德芳的指示,韩铁柱对着哈达尔就是一电击棒,嘴里说着“对不住了”,哈达尔再次晕死过去。韩铁柱将其手脚捆扎好,用胶带封上嘴巴,随手带上了舱门。
“蛟龙小队,特战队已完成任务,请将最后一艘海船解绑。”韩铁柱对讲机呼叫杜四。
“收到,马上解绑。”杜四回复韩铁柱,随后,周邯和王泽潜入水中,很快,那艘海船就自由的漂浮在海面上,等待它的将是一炷香后数个水底龙王炮的轰击,哈达尔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时,天色依然漆黑一片。赵德芳看了看时间,已是早上六时,今日赶上浓雾升起,就像他刚穿越过来那天,否则这时候的海上必然天亮。
一溜儿海船继续向着深海而去,此刻元军战船上,一名小头目终于感觉到情况不对,不是该停在码头吗,怎么还在海里行驶,而且好像船速比以往快多了?纵然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这名头目还是强忍着走出船舱,望向四周。
“不好,有海贼。”这名头目第一感觉是碰到了海贼,不由得大喊大叫,全船的元军终于清醒了过来,梆子声、牛角声、锣鼓声震天响了起来。
“不好了,大人,遇到海贼了,我们的船正被牵引着往前走。”小头目赶紧报告给同船的忽剌出。
“什么?”忽剌出难以置信,昨夜还好好的停靠在码头,码头上都已安排了警戒,索多呢?忽剌出赶忙跑出船舱,放眼一望,海船正在往深海行驶,四周是白茫茫的浓雾,船头下沿处,一根粗大的缆绳紧绷着被前面的海船牵引着前行。
“呜,呜,呜!”牛角号再次吹响,这是元军互相示警的声音。不一会儿,忽剌出听到了忙古歹那艘船传来的消息,还有另外两艘海船也传来了消息,但千户哈达尔带领的那艘船,却始终没有联系上。
忽剌出顿感不妙,难道哈达尔的那艘船出事了?船上有蒙古勇士五百多人,怎么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继续联系哈达尔。”忽剌出命令传令兵。“不能就这样被牵引,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图察,将牵引海船的绳索弄断。”忽剌出果断下令,他感觉到了危险正在降临。
千户图察趴在船头向下观望了一会儿,那缆绳绷的紧紧的,紧挨着海面,刀枪都够不着。
“放箭。”图察带领着几名元军瞄准缆绳乱射一通,大部分羽箭都掉落水中,偶尔有射中缆绳的,也被缆绳强力弹射了出去。
“浇火油。”图察看到弓箭起不到作用,便又想用火将绳索烧断。不得不说这个方法还算可以,元军费了好大劲才将火油浇到了缆绳上,几个元军再次开始了射箭,箭头上缠绕了一些正在燃烧的布料。
谁知刚刚将缆绳点燃,缆绳却沉入了大海,一下子就熄灭了火苗。不一会儿,缆绳再次升起,拖拽着海船继续前行,把个忽剌出和图察惊了个呆。他们又哪里知道,赵德芳通过热成像望远镜早已发现了元军的小动作,便有意将轮船减速。外力缓释下,缆绳一松,海水浸过,火油便没了作用。
“用绳索将人吊入海中砍断缆绳。”忽剌出道。这海中做事还是第一次,脚下是波涛汹涌的大海,看着都心惊。
“诺!”图察应道。随即,两个蒙古兵士腰上系上绳索,手拿腰刀,被慢慢送入海面。别看蒙古勇士在马背上都很彪悍,但当遇到深不可测、脚下无底的情况时,还是不由得双腿打颤,但忽剌出和众人都在船头看着,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滑。
正当忽剌出想着要摆脱拖拽消除危险时,忙古歹那边也乱了套。当示警的声音传来,侍卫们就赶紧喊醒了忙古歹,他慌慌张张的来到船头,见到自己的船被远处一艘巨大的海船拖拽着正在驶向茫茫大海。
忙古歹一时慌了神,他可没有忽剌出的坚决果断,再说,还有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