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赵德芳一句话点破茶伦和萨仁图雅的身份,不但把两女震住了,还吓了陈云汐、王清惠、韩春春一大跳。
“你俩一个是茶伦公主,一个是萨仁图雅公主,把你们压在舌头底下的东西吐掉吧,说话怪里怪气的,像鸭子叫。”
茶伦和萨仁图雅脸一红,不自觉的将压在舌下的布团吐了出来,两人如释重负,可见布团在嘴里有多不舒服。
赵德芳注视着萨仁图雅,将萨仁图雅看的一阵慌乱,目光躲闪中,赵德芳声音响起,“萨仁图雅公主,伯颜之妹,蒙古八邻部人,父亲晓古台,你有个侄子叫囊加歹。”
萨仁图雅不禁大吃一惊。
“茶伦公主”,赵德芳欺身上前,吓得茶伦赶紧躲闪,“你是忽必烈和察必的二女儿,你还有一母同胞姐妹三个,太子真金是你的哥哥。”
茶伦和萨仁图雅彻底傻眼了,自己想方设法隐藏身份,不想却被这个祖王爷几句话揭了个一干二净,自己在这个俊美男人的眼里早就一丝不挂了。两人即使是蒙古人,也觉得羞愧到家了,不觉一阵脸红。
“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请便。”萨仁图雅道,她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
“呵呵,本王怎么舍得让你们就这样消失呢,你们还没有享受到愉快的人生呢?”赵德芳继续玩笑。
二人捕捉到赵德芳有点邪恶的眼神,忽然感觉这人太轻浮了,隐隐担心这人要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了。
“想不想知道我为何了解你们的身份?”赵德芳问道。
“想。”茶伦不假思索的道,她觉得很多事情都奇奇怪怪的,一直想不通其中的关节。
“你们作为俘虏,本王也不怕告诉你们。”说着,赵德芳将一封书信在二人眼前晃了一下,书信封面上赫然是“张世杰将军亲启,元参知政事董文炳奉”几个字样。
茶伦和萨仁图雅可是想不到其中有诈,心中暗惊,却也狐疑不定,难道真的是董文炳泄露出来的消息?自己的身份,也只有董文炳这样层级的官员知道了,南人投降将领肯定不知道,蒙古本族的人也不会泄露,只有北方汉人,也许他们在与宋人暗通款曲,但是董将军对于大元的忠诚,即使是自己不在军中,也知道他是忠心耿耿的,不可能是他。
赵德芳看两女眼光闪烁不定,旁敲侧击道:“董文炳将军与本王经常书信往来,朱清和张瑄投靠我们就是董将军的功劳,还有,文炳将军与本王相谈甚欢,深得本王信任。”
接着,赵德芳将董文炳过往历史说了一遍,两女从犹疑不定到逐渐确信,这也由不得她们不信,她俩自己都不知道董文炳的出身,却被这个祖王爷娓娓道来,只可信其有了。
赵德芳继续忽悠,“至于董文炳是如何知道你们的身份的,这还用我说吗?包括你们的贴身侍卫们,也有十几个吧,他们肯定也知道你们的身份,只是未说破罢了。”
说着,赵德芳拿出对讲机呼叫杜四,“那个落水的元军审问结果如何?”
“报告祖王爷,落水元军叫阿古拉,已经招供,他是伯颜的亲兵,他说船上的两个人是两名公主。”
“好了,把阿古拉和剩下的十一名元军连夜送到盐官,给伯颜一个人情。”赵德芳命令杜四,随后看着两女道:“现在相信了吧,你们的行踪已经不是秘密了,文炳将军早已传书于我,阿古拉也已经招供,你们还要再装下去吗?”
茶伦和萨仁图雅只是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子,在赵德芳这个穿越者面前如同透明一样,几句话就被唬住了。
“这个……这个是什么?”茶伦指着赵德芳手里的对讲机,眼中充满了好奇。
“这叫对讲机,可以和很远的人通话。”韩春春道。
“还有这个,这是什么,为何这么亮?”
“这是电灯,船上有发电机,接上它就亮了,诺,还有这个,这是空调,吹出来的是暖风。这都是我家公子带过来的。”韩春春干脆一股脑的说了好几个出来。
“你家公子?祖王爷?”萨仁图雅吃惊的问。
“是啊,祖王爷就是我家公子。”韩春春大大咧咧道。
这时,赵德芳让陈云汐取来两套女子衣服,丢给两女,“要想活命,就乖乖听话,去梳洗更衣吧。”说着向三女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回到驾驶舱一边驾驶一边等候。
三女领命,将茶伦和萨仁图雅带进洗漱间。两女听到祖王爷可以给她们活命的机会,不禁长舒一口气,乖乖的跟着三女进入洗漱间。望着高大上的洗漱间,韩春春又是一顿指教,两女在光亮洁净的镜子面前卸去男子妆容,露出本来面目,又略施粉黛,喷上香水,恢复了女子该有的娇媚。
茶伦和萨仁图雅心理压力甫一落下,话语便多了起来,很快,五个女子便熟络了起来,话题当然是围绕着两人所见到的轮船上那些新奇的事物。
陈云汐还拿出很多吃的,包括先前送到元船上的蛋糕派、巧克力、爆米花、薯片等物,众女一时吃得津津有味。
赵德芳还在遐想着洗漱间的香艳场面,当他回到会客厅时,发现众女早已叽叽喳喳打成一片,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