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这几日出奇的宁静,苏刘义知道此时伯颜正在和祖王爷谈判,元朝的两位公主被祖王爷拿捏住了。
苏刘义利用这段时间抓紧补充守城物资,光万人敌就配备了五十个,陶瓷手雷制作了一千多个,而最令人望风丧胆的虎蹲炮,南北城墙上都架设了十数门,再也不用搬来搬去支援了。越来越多的利好消息,每天都在临安城传播着,城内军民的士气空前高涨。
这一日,正当苏刘义在北门巡查时,忽然张天宗派来的亲兵报告,南门外元军有异动,但不像是要攻城。苏刘义赶紧策马沿城墙跑向南门,同时用对讲机呼叫陈宝和张霸也赶往南门。陈宝、张霸接令,即刻前往南门。
苏刘义和陈宝、张霸到得南门,张天宗迎上前去,将三人领至箭楼上。
苏刘义顺着张天宗的手指方向,用望远镜仔细观看,发现元军大营右侧的军营尘土扬起,旗帜乱舞,隐约还听到号角声,在他观看的这段时间里,有几个营帐已经拆除。
“这是范文虎的营帐,他是要收兵了吗?”苏刘义道。
“看样子是要撤兵,但是帖木儿和怀都部却又无动静。”
陈宝和张天宗疑惑不解。
“大将军,不如趁范文虎撤兵,我带领雪狼特战队去骚扰他一下。”陈宝道。
“不行,这是白天撤兵,元军定有防备,你看元军在城前排的阵势,左中右互为犄角,你若进攻范文虎,那边的骑兵马上就会杀来。”苏刘义道。
“奶奶的,他不来攻城,我这十余门虎蹲炮可是白白浪费了。”张霸道。
“加强戒备,舟山岛上的谈判就要有结果了,要防止元军疯狂反扑。”苏刘义道。
正当几人在城墙上逡巡时,陈子敬匆匆忙忙过来,“大将军,朱华统领想请雪狼特战队韩队长过去一下。”说着对着苏刘义耳语几句。
苏刘义点头同意,让陈宝通知韩铁柱随同陈子敬去找朱华,又叮嘱张天宗和张霸,增加夜间值守岗,防止元军夜袭。
陈子敬带着韩铁柱,往朱华大帐走去,并将抓到元军探子的事情给韩铁柱讲了一遍。
韩铁柱听到元军探子死不开口,明白了朱华统领喊他过来的意思,哈哈一笑,拍胸脯说包在他身上,他不相信就那几个小毛贼还能扛得住电击棒。
来到大帐,朱华正在审问张达。这张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连过了两次堂,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元军探子,不承认那张字条是写给他的。
“你不说是吧,让你尝尝老子的新物件,你要能撑住不说,老子服了你。”韩铁柱道,随即一脸奸笑的掏出电击棒。
张达看到棒头上噼里啪啦乱响不知何物,心想这么个小玩意儿还能把我怎么着,硬扛过去就是了。
韩铁柱将张达提溜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脚,“站直了!”韩铁柱吼道。张达脖子一梗,斜视着他。
韩铁柱也不言语,电击棒对着张达的胸部就是一击。张达“扑通”一声,身体轰然倒地,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加上疼痛的感觉袭来,令他晕厥过去。
陈子敬一桶冷水兜头泼下,张达醒转过来。韩铁柱照前样,让人将其架起,电击棒再次戳他的胸口。
张达双膝发软,却又倒地不得,头昏脑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和酥麻,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众人一言不发,就这样连续多次电击,张达终于硬扛不住,大声喊道:“大爷饶命,小人全说,小人全说。”
“本大爷还没有过瘾呢!”韩铁柱道,说着又是一击,张达的心理彻底破防了。
待张达缓过来神,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范文虎和杨晦的传书让他和刁俊设法弄到火药配方的事情交代了一遍。“纸条上这个是虎印,是虎影卫的标识。”
“昨晚和你接头的就是刁俊?”
“正是刁俊。”
昨日申时,盯了张达几天几夜的皇城司察子终于等来了接头人。平时到张记药铺的客人都是抓药的普通百姓,而这个刁俊小心翼翼,先装作抓药的进去打探,确认没有外人后再次鬼鬼祟祟进入药铺。二人在阁楼一直交谈,直到掌灯十分刁俊才下楼离开。陈子敬早就赶来,带人果断将二人擒获。
待张达押下去后,朱华道:“要尽快抓捕张达和刁俊的手下,根据两人的交待,每个人还有下线一共九人,这个张禧看来确实不知情,但他曾经是范文虎的手下,不适合在皇城司,按照大将军的意思,把他编入赵时赏部去防守外城。”
朱华说完,对韩铁柱再次表示感谢:“韩队长威名赫赫,一出手必有收获,朱某定当禀报大将军。”
韩铁柱粲然一笑道:“举手之劳而已。”随即告辞而去。
陈子敬看着韩铁柱的一身披挂,电击棒、手电筒、夜视仪、行军水壶、军匕、防刺服,还有电子表,对讲机,尤其是防暴枪,真心羡慕不已,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张达和刁俊都交代了,后面就容易多了。陈子敬顺藤摸瓜,同时出击,一个时辰内就将所有人员抓捕归案,押入大牢,从窝点查获虎纽玉押数枚。
经突审,朱华断定这些人尚未来得及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