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抱着夕瑶,毫不客气地轻薄一会儿后,夕瑶香汗淋漓,双手按住杨烈探入她衣服内的右手问:“主人,您这算是答应放过安宁公主了吗?”
杨烈笑了笑,一把将夕瑶拦腰抱起来:“没问题啊,我答应,你比那个什么安宁公主漂亮多了。用你替代安宁,我举双手赞成。”
“走,主人到屋里教你如何一口吃完一整支糖葫芦。”
杨烈嘴上虽然说愿意放过赵嫣然,但实际上杨烈心里清楚,明日一早等定国公那边有反应后,自然会有人将赵嫣然乖乖地送上门来。
夜已深,今晚乌云密布,月色黯淡。
杨镇天和杨风邪戴着黑头套,穿着夜行衣,带着府上五十名家丁,趁着夜色摸到杨烈存放银子的仓库。
仓库门虽然上了锁,但杨镇天只用手指轻轻一弹,那锁立刻就碎开了。
“乖孙这阅历还是太浅了,这么多银子放在库房里竟然只上了这么一把烂锁,真是太疏忽大意了。咱们这次一定要给乖孙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
杨风邪等人齐刷刷地点了点头。
杨镇天推开库房门,跟在他身后的几名家丁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十来个火把。
一行人进入库房后,杨镇天回头对众人道:“大家记住,一会儿只拿金子,银子统统不要。”
“喏!”
杨镇天走过去掀开一个木箱,木箱内空无一物,只有三个大字:“爷爷您……”
杨镇天心中一惊,连忙又掀开第二个木箱,这木箱又是空的,不过里面又有三个大字:“想要银子直……”
“快!把这一排所有的箱子都打开!”
杨镇天下令后,众人连忙打开箱子。
十几口酸梨木箱子全都是空的,里面或多或少都写了几个字。
杨镇天一看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推了身边举着火把的家丁一把道:“你去看看箱子里都写了些什么,念出来给我听听。”
“喏。”
家丁举着火把开始念:“爷爷您想要银子直接问我拿就是,用不着带人来偷,这次就算孙儿给您一个教训,让您知道什么是……”
最后几个字好像被什么黑色粉末给糊上了,家丁将火把凑过去,同时拿手抹了抹那黑色粉末。
噷噷!
杨镇天吸了吸鼻子,扭头问杨风邪:“老六你闻到没?这仓库里好像有一股怪味。”
“怪味?”
杨风邪也吸了吸鼻子,这时他目光恰好落在那黑色粉末上。
杨风邪脸色大变,连忙大喊:“老唐!别用火把靠近那黑色粉末!”
可惜,杨风邪开口时已经晚了。
黑色粉末一靠近火把立刻炸开,一团令人作呕的灰雾瞬间充斥于整个仓库。
“是臭鼬精的胆汁粉!快跑!”
“呕!”
杨风邪调转轮椅,像飙车一样带头往仓库大门跑。
杨镇天强忍着恶臭味,跑过去看了眼那木箱子内原本用臭鼬精胆汁粉糊上的四个大字。
那四个大字是——江湖险恶!
臭鼬精的胆汁粉遇火就变臭鼬毒雾,这毒雾对人体没什么伤害,但却会让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残留在身上,一般要七天才会彻底消散。
“杨!烈!”
“呕——”
杨镇天和杨风邪就算再宠爱杨烈,这次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随后气势汹汹地前往天麟院。
天麟院,杨烈躺在凤灵木打造的大床上,正闭着眼睛小声哼哼着。
突然一股不安的感觉在杨烈心中生出,杨烈赶紧睁开眼睛,一把从被窝里把正在吞吞吐吐的夕瑶拉出来。
夕瑶发丝凌乱,小嘴似乎有些发肿,她疑惑地看着杨烈,怯生生地问:“怎么了主人?是奴婢的牙齿又刮到你了?”
“没有没有,是我有点儿小事要处理。你先睡觉吧,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陪你。”
“那夕瑶伺候主人更衣。”
夕瑶赶紧穿上自己的红色小肚兜,爬下床帮杨烈拿衣服靴子等物。
在夕瑶的帮助下,杨烈很快穿戴整齐。
等杨镇天和杨风邪带着那五十名家丁气势汹汹来到天麟院时,杨烈早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爷爷。六叔。”
杨烈笑容可掬地冲杨镇天和杨风邪打招呼。
二人还没来得及开口,杨烈捂着鼻子指了指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坛酒:“那是用霜叶宝芝酿造而成的霜芝酒,喝了能立刻驱除你们身上臭鼬胆汁粉的味道。”
杨镇天咬咬牙,右手朝那霜芝酒虚空一抓。
一大坛酒悬浮起来稳稳地飞到杨镇天手中,杨镇天打开坛盖正准备喝的时候,杨风邪拉了拉杨镇天的衣袖,低声道:“爹,万一烈儿在酒里下了药怎么办?”
“我堂堂武王百毒不侵,会怕他下药?”
杨镇天喝了一大口酒,只觉得这酒入腹后一股热气游走全身,给人一种气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