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姣挑了挑眉觉得好笑,她不会以为刚刚萧砚的眼神是对她有意思吧。
随即看热闹一样的看向那杯茶,
“皇上怎么不接着?”
知画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心里咯噔一下。
“朕记得你这宫女被扔去做粗使婆子了,怎么又回来了?”
“她也怪可怜的。”狗没了主人怎么行?
黎姣说着扔了颗葡萄到嘴里。
“既然可怜就随你吧。”
知画终于松了口气。
可接着,萧砚就一脸嫌弃的说道,
“只是做了粗使婆子的人,还是不要近身伺候你,那指甲里都是泥,脏的很。”
知画的小脸瞬间煞白煞白的,连忙跪了下来,
“奴婢都洗过手了···········”
黎姣拼命的忍住笑,狗皇帝还挺损的。
“还是有股子怪味儿,往后朕在的地方你还是别出现了。
她心下一抖,委屈的掉起了眼泪。
“还不滚下去,等着朕请你吗?”
顿时知画浑身一抖,茶都险些撒了出来,立刻把茶碗放下,起身转头就走。
“把你抓过的东西都带出去!”
她又是脚步一僵,敢怒不敢言的折返回来,把茶壶茶杯都拎起来带着出去了。
抱琴轻叹了一声,知画这人就是不知足,总想着要更好的,可她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想着,她福了福身子,“奴婢也告退了。”
等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黎姣终于痛痛快快的笑出了声,
“呵呵呵,皇上,其实知画长的也不错,要不你就真的收了吧!”
萧砚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皮猴子!”
这一个月以来,她在宫里已经完全原形毕露,只是在他跟前还是装着的,要不是别人告诉他黎姣真实的样子,他还真被她糊弄过去了。
他也愿意装着不知道,陪着她演下去。
“今日这件事已经查出了些眉目,你把知画放回身边,是知道这件事跟她有关了吧。”
“嘿!”她谄媚的笑起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其实你没想瞒着朕,朕都知道。”
说着,萧砚拉住她的手站起来,
“困不困,要不要午睡?”
她跟着他往床上走,倒也不怕他做什么,这两个月以来他听着太医的嘱咐,对她老实的很。
两个人躺在床上,却全然没有睡意。
萧砚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桃花香气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母后说你在宫里闷的难受,不如朕带你去昭阳行宫住上些日子。”
“昭阳行宫?”她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胸口上,“那是什么地方?”
见她眼睛亮起来,萧砚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昭阳行宫是先祖为了昭阳公主建造 ,昭阳公主出生的时候漫天彩霞,被人敬为祥瑞,果然先祖在昭阳公主的辅佐下打下了江山,为了感谢她,就建了这么一座行宫专门给昭阳公主住。”
“行宫里风景如画,保证你去了喜欢。”
她一边听一边咽口水,御花园那屁大的地方她都转悠遍了,终于有个新鲜的去处了。
“那皇上,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她扎在他怀里撒着娇,随后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自从他吃下药丸儿,好像连腹肌都出来了, 啧啧,原本就长的这样好看的皇帝,脱了衣裳还有腹肌,那更绝了。
萧砚被她摸的难受,抓住她的小手嗓音暗了下来,
“爱妃是想侍寝了吗?朕可以试试········”
“没有!”她脸上一热,把心里的想入非非甩了出去,“臣妾只是闲得慌,皇上不要午睡了吗!”
“你别气急败坏,这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你走开!”她确实气急败坏了,气的往床里边一滚,背着身子鼓气。
“呵呵呵,爱妃背着身子也是极美的。”
黎姣:··············
不一会儿,她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实在没忍住好奇转过了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只留下一条亵裤的人,他正侧躺凝望着她,
他宛如一株临风玉竹,脸庞清俊,那双狭长的眸子里,藏着难以言喻的欲望,指尖如削,美玉般放在胸前,他的长发如墨,随意披散在枕上,每一根发丝都在张扬着他的慵懒贵气。
往下看,是他精壮的锁骨,白皙粉嫩,还有恰到好处的腹肌。
她词穷,再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他,他很美,即阴柔又阳刚,两种完全不搭的风格,却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在一起。
下一刻她瞪大了眼睛,脸募的通红。
她的手被萧砚握住,直直的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萧砚冲她挑了下眉,眉眼含笑,
“既然爱妃喜欢,那就随便摸,朕又没什么摸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