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姣知道现在不是留下来的时候了,借着孩子带着黎塘风一起出了宫。
马车上,她和祁晋把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顿时后怕起来。
“娘子,多亏了你的那颗解毒丸,不然现在我百口莫辩了。”
黎塘风气的吹胡子,“这个叶巧真不是个东西,早知道老夫都不来这皇宫,哼,都是一丘之貉。”
“爷爷,”黎姣认真起来,“您说太后的毒是怎么中的?”
他摸了摸胡子道,“这种毒很特殊,很像南疆那边的一种毒,中了此毒一般人是查不出来的,咱们琉璃国很久之前就禁了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隐隐有了猜测,
只是都有些不敢相信,叶巧会害自己的亲祖母。
若不是叶巧,皇帝和太后也不会闭口不谈。
回家己经是深夜,两人都困的不行,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日,封郡主的圣旨就来了,她正式成了永宁郡主。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又到了殿试的日子。
这次黎姣依旧亲自送他进保和殿。
因为殿试只考一天,太后点名要看看他们的孩子,所以黎姣在太后的传召下到了慈宁宫小坐。
两个孩子咿咿呀呀的格外精神,天气暖和起来,穿的少,也好动了。
太后看着床上的两个小豆丁别提多欢喜了,伸着手指逗弄,
“两个娃娃都长的这样好看,都像娇娇。”
似乎是听懂了太后的夸赞,两个孩子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太后满脸慈爱,“他们两个都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哥哥祁星野,妹妹祁星晚。”
“还不错,很好听,等他们都长大了,就能和八皇子一起玩儿了。”
八皇子是淑妃的儿子,只比星野星晚大了两个月,不过八皇子的辈分大一些。
太后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不一会儿,方嬷嬷就端了药上来,太后就着蜜饯喝了下去。
把碗放下来,太后突然问起来,
“娇娇啊,哀家中的是什么毒,你可知道?”
黎姣抬眼看了看太后的神色,不动声色的说起来,
“太后中的是南疆的玄阴散。”
啪的一声,方嬷嬷的碗竟然掉在了地上西分五裂。
“太后恕罪,是老奴手笨了。”
太后蹙了蹙眉,“收拾下去吧,小心割到手。”
方嬷嬷收拾残渣,太后叹了口气,“玄阴散是咱们琉璃的禁药,想来下毒的人身份不简单。”
黎姣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只能装糊涂,“这个黎姣就不知了,相信皇上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嗯,那日听说巧儿被人陷害,想来这人是冲着巧儿来的吧,你也别怪她口口声声要嫁给祁晋的事,想来是被人利用了。”
见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黎姣只能顺着说,“是,黎姣自然是知道的。”
说完了这些,黎姣也不想再留下来了,这老太太不知好歹,自己救了她,她反过来警告自己,
亲孙女害她,她一定是门清的,可就算那样也要护着叶巧。
太后不死谁死,下次她就装不知道,再也不来了。
正不高兴呢,两个孩子像是跟她有心灵感应一样,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
她正好借口,抱着孩子出了宫。
原本想着在太后那坐一天,省得来回麻烦,可现在看来,还是家里最好。
晚上,她去接祁晋回家,
刚刚走到半路,突然马车一顿停了下来,车夫惊呼一声,
“干什么的,怎么这样没长眼跑出来!”
灵溪掀开车帘,两人一起往外看。
现在天色昏暗,隐约能看见是个小女孩儿。
小女孩站在马车前呜呜的哭了起来,随后往地上一坐,
“呜呜呜,叔叔,你撞了我,怎么还要骂我!”
车夫蹙了蹙眉,觉得这小孩儿莫名其妙,“你不要说谎,我可没碰着你!”
“呜呜呜,叔叔撞了我不承认也就罢了,还骂人,娘,娘您在哪儿啊!”
刚喊完,不知从哪儿窜出了一个妇人,扑到小女孩身上就跟着哭喊起来,
“没有王法了吗,竟然撞了人不承认,报官,我要报官!”
她这么一闹,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黎姣沉下脸,这明显是讹人的,要拖着她不想让她走,想着首接下了马车。
快步走到小姑娘身前,语气很是冷静,“撞了你哪里。”
小姑娘像是被吓到了,一下子钻进女人怀里。
她冷笑了下,拿出一袋银子在手上颠了颠,“不说撞了什么地方,怎么给你银子。”
果然这母女俩是贪银子的,女人立刻把小孩的脚踝撩了起来,
“你看,你看!”
只见那女孩儿小腿上一片淤青,触目惊心。
只是一眼,黎姣就把银子收了起来,
女人见着她没给,马上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不认账吗!”
黎姣己经转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