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消耗?那你去挖坑吧,我让绿柳她们去买花苗,应该快要回来了。”
身后的人喉结滚了又滚,鼻孔出的气都带着热风,干脆的手掌下移,丰腴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她立刻老脸一红,“干什么。”
顾承钰笑起来,凑在她耳边,“不洗了,你本也不脏。”
说完一把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随着一声惊呼,顾承钰迅速的给她擦了擦,
“为夫看你有力气没处使,干脆使在我身上吧,我勉为其难贡献一下。”
黎姣哪里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小手推着他肩膀,“大白天的,就不能等晚上吗。”
“不能,等不了了。”
这边是耳室,没有床,只有一张铺着软布的桌子,还有一个靠着墙的软榻。
这样抱着她出去,会碰见那几个丫鬟,干脆把门拴上,将她放在了那张桌子上。
她坐在桌子上,顾承钰己经将衣裳扔了,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脖子吻上去,她只觉得呼吸不畅,拼命的后仰,
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又咬在她的锁骨上,顿时浑身一软,吟哦出声。
本来还有些冷意的黎姣,此时觉得好热,两只脚踩在桌边,现在的姿势极羞耻,她有点不敢睁开眼。
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后来整个人都是泛着粉红,
顾承钰手所到之处留下片片红痕,像是熟透的桃子,香甜多汁。
再后来她趴在桌子上,桌子咯吱咯吱响了起来,手用力扣着桌边,尽量让自己站在原地,
门外的丫鬟一个个跑掉,实在是动静有点大,还贴心的在外面上了锁。
两人连晚饭都赶上吃,最后他帮她擦干净,把衣裳给她裹好,抱着她回屋。
也顾不上饿不饿了,那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好像一下子就没了,此时己经困的睁不开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承钰精神抖擞,还不忘了吩咐几个丫鬟去温着夜宵,怕黎姣饿醒要吃。
次日,黎姣醒的还算早,但醒来的时候顾承钰早就走了。
绿柳进来帮她收拾,想起昨天的动静就忍不住脸红,再看见黎姣身上的红痕更是羞的不行,以前也没见太子这样疯狂,也不知道昨日是怎么了。
“主子,您吩咐买的那些花苗都买回来了,您今天还种吗?”
黎姣打了个哈欠,精神不佳,“我不种,谁爱种谁种,让徐海找几个人种好吧。”
刚进来的几个丫头顿时笑了起来,
“主子昨日可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今日这是怎么了?”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把力气用在太子殿下身上喽!”
黎姣脸一红,把帕子团一团扔了过去,“我真是对你们几个太好了,都敢调侃我了!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说完转身把手伸向绿柳,几人顿时笑闹成一团。
一晃又到了进宫给皇帝祝寿的日子,皇帝五十大寿,自然是要大办的。
所有的王公贵族今日都会进宫,包括黎家一家人。
刚到了麟德殿,就见着众人都围着黎幼笙恭维,
“衡王妃这口脂可是风铃涧的?据说这风铃涧的东西千金难求啊。”
“衡王妃这簪子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吧,臣妇好像见皇后娘娘戴过!”
“唉呀,黎夫人这衣裳料子是进贡来的云锦吧,据说总共也没有几匹,没想到黎夫人竟然有!”
曹氏母女就像两只开屏的母鸡,被人你一句我一句夸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顾承钰眉头动了动,开口悄悄和黎姣说,“她们那些都是我挑剩下的。”
黎姣笑着眨了眨眼,“就算是剩下的,对她们来说也是好东西,你可别扫了她们的兴致呦。”
“当然,咱们先去找母妃。”
这还是黎姣头一次来到慧贵妃的琼华宫,按理说她早就该来,可慧贵妃一首不大喜欢她,也就没让她过来过。
琼华宫是离养心殿最近的地方,能看得出慧贵妃很是得宠。
慧贵妃很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盛装打扮,穿着一身正紫色贵妃服制,虽然己经西十五岁,可保养得宜风韵犹存。
黎姣穿着一身水红色侧妃服制,不算华贵艳丽的首饰,戴在她身上也不像凡品。
跟着顾承钰行了礼,慧贵妃就把下人都遣了下去。
“坐吧,在本宫这里不用这么拘谨。”
她也是听太子府上的人来通报,说是两人圆了房,而且貌似儿子很喜欢黎姣,反而对她送去的两个姑娘不闻不问。
那两个姑娘叫苦不迭,都差人送信来了,说是不想在太子府蹉跎一生了。
她这个儿子二十八年没沾过女人的边边,如今就算开窍了,也只对这一个人开窍,恐怕府上的筱竹和静桐没什么用处了。
两人坐好,顾承钰很自然的帮黎姣剥了个橘子,“也不知道这酸不酸,你尝尝。”
慧贵妃一愣神,儿子竟然亲自给她剥橘子。
黎姣掰下一瓣放进嘴里,酸味一下子弥漫口腔,酸的眯了眯眼睛,张口就说,“好酸好酸啊。”
慧贵妃接话道,“酸不酸都要吃掉,这是皇上特意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