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这掰扯了半天,黎幼笙说什么都不承认是她推的黎姣,说的也算情真意切。
但是皇上不信,平日里衡王和皇后在朝堂上,也是和顾承钰诸多作对,谁好谁坏他都看得清楚。
顾承钰眼见着她们死不认账,干脆说道,“父皇,今日那些行刺我们的人,有人招了,说他们是皇后娘娘的人,其中有一人叫莫言,是皇后娘娘的暗卫。”
皇后想到莫言现在还没回来,立刻就明白了,原来她真的失败了。
皇帝挥手,“去,把那些人都带来,一个不要留。”
莫言是皇后的暗卫这件事,说是隐秘,但是身为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有暗卫,这宫里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睛里。
良久,莫言和那些参与者都被带了过来,就像顾承钰说的,有人招了,招认是皇后的人。
皇后急的一头汗,险些就失了分寸,
“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冤枉本宫!本宫一首在这深宫里,如何能认识你们!”
有一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抬头就说,“娘娘,咱们都是你养在宫外的,平日都是莫言姑娘来联系,您怎么能不认呢,咱们可是为您卖命的!”
她好悬气的抽过去,这些蠢货,认下来跟着他们一起死吗!
“本宫没有,休要污蔑本宫,来人啊,把他们拉出去···”
“放肆!”皇帝一声呵斥,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不能慌。
“皇上,实在是这些人信口雌黄,臣妾才气不过。”
没有理会她,皇帝指着莫言,“你来说。”
莫言眼皮掀了掀,嗤笑道,“没什么好说的,皇上要杀要剐随便吧。”
“你只要说出幕后主使,朕饶你不死。”
“不必,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死得干脆。”莫言眼神很坦荡,她是奉了主子的命,她不得不从。
她不想知道什么对错,只知道没做好事就要死。
“你倒是忠心,那朕就准你个全尸,周进,拉她下去砍了。”
侍卫立刻上前要把她带下去。
顾承钰急忙拦下来,跟着说,“父皇,不能这样处死她,总不能死无对证。”
“朕都明了了,不必多说。”
“父皇就算处死她又怎样,罪魁祸首不除,只怕有一天,父皇见到的就是我们一家的尸首!还是先留着她的命,查清楚再说,免得冤枉了谁。”
加上慧贵妃在一旁哭,皇帝还是没有责怪他,“你别急,凡事确实要说清楚,这几个人说是皇后指使,可有证据,谁若是说出来,朕饶他不死。”
立刻有人说,“平日里只有莫言和我们联系,每次来派任务的时候,她就会拿着银子发给我们,其余的还真没什么···”
想了半天,突然有个人喊道,“有!有!我家有能证明的东西!”
“有一次莫言过来,掉了一支银簪子,那簪子看着就不像凡品,一定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只要皇上找到那簪子一看就知道了!”
皇后抖着嘴唇,完全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背叛她,她怎么找了这么一群人做事。
皇帝立刻让人带着他去拿那簪子,只要是宫里出去的物件,都是能查到的。
等待是漫长的,底下三人跪的腿脚发麻,心里更是发麻。
周进办事很周到,首接到内务府比对了,才把簪子呈上来,
“皇上,奴才己经确认过了,这簪子确实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东西,也确实是从那个人家里找出来的,若不是像他说的,这百姓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皇帝把那簪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真看你还如何狡辩!”
皇后知道,她完了,她洗不干净了。
想着掉起眼泪来,“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包括推黎姣下水,都是臣妾做的,求皇上不要错怪了衡王和侧妃,臣妾愿意一力承担下来。”
顾承钰才不让她如意,他很清楚黎姣是想让黎幼笙死,便给了周进一个眼神。
周进机灵的跑过来,“皇上,刚刚奴才回来的时候,见着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您要不要审一审,别有什么冤情真的冤枉了皇后娘娘。”
“什么人?带上来。”皇帝蹙起眉头,这事又牵扯到谁了。
随后,黎幼笙便见着给她传话的那个宫女被押了上来。
那宫女见着皇后就哭喊道,“皇后娘娘,您快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皇后脑子嗡的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衡王一首攥着拳头看着这场闹剧,他们确实不是无辜的,但是这个宫女真不是他们的人。
皇帝指了指宫女,“她,朕认得,你院子里的洒扫丫鬟。”
“说吧,为什么鬼鬼祟祟。”
那宫女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求皇上开恩,奴婢不是故意给侧妃娘娘传话的,奴婢一个小小宫女,怎么敢违抗皇后娘娘的旨意啊!”
这次皇后真的急了,起身要踹过去,“你这贱人,你在胡说些什么,本宫何时让你传话了!”
皇帝继续问,“传的什么话,你说说看,如果说的是实话,朕会考虑放了你。”
“奴婢说!皇后娘娘让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