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和暗三听从王爷的吩咐,蹲守在皇宫前,说是怕万一王妃需要帮助。
不过他们瞧见皇宫内火光大盛的模样,该不会真的是王妃干的吧?
如果真是她干的!
他们只能说一句:干得好!
狗皇帝实在可恶!
季清浅顺带把皇帝最喜欢的物件全部都夯走了,什么布匹衣服啊,什么玉石屏风啊。
收人家的库房,季清浅丝毫不手软,只留下老鼠屎,其他有用的全部都带走,包括她出宫路上遇见哪家宫殿的琉璃瓦地砖好看,也都全部扣走了。
到时候去了流放地,直接拿出铺在地上就是。
她的两只眼睛啊,始终处于亮晶晶的状态,看见什么都想薅走。
走过路过,千万不能放过。
哇哇哇!
她富可敌国了。
让你个傻逼皇帝好好的忠臣不要,非要听奸臣的话,非要去陷害忠良,你对江屿白过河拆桥,她就只有偷了皇帝的老巢。
完善后,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皇宫。
暗二和暗三从天黑蹲守到天亮也没发现王妃的动向,两人只好先回去复命。
刚回到王府,季清浅的隐身珠正好到了时间。
她穿着夜行衣和江屿白打了一个照面。
有些尬!
江屿白瞧着她满眼放光的神态,估计是收获不少,可是东西在哪儿呢?
难道不是她?
他的嘴角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本王的夜行服好穿吗?”
“好穿!”她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确实摸着挺软乎,贴身的布料就是好,她甚至想问江屿白是在哪里买的。
“你去做什么了?”
季清浅愣了愣,伸手抓了抓脑袋,她干嘛来着?
“哦,长夜漫漫清浅无心睡眠,出来看看月亮,怎么王爷也想看月亮。”
季清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江屿白坐在轮椅上,神色淡然,仿佛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模样,“累了吧,进屋歇会儿,月亮都西沉,太阳该升起来了。”
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沙哑,让人心头忍不住一颤。
“好。”
她回到房里,江屿白也跟着一起,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看着他坐着的轮椅,季清浅心想要不要帮他上床。
江屿白好像看出了她的踌躇,手放在床板上一伸,整个人便躺了上去。
季清浅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外传来锦书有些惊慌的声音。
“王爷,夫人,院里来了许多人,听说是宫里的,让您赶快出去接旨。”
话音刚落。
两人的脸都沉了沉。
该来的还是来了。
季清浅有点生气,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还没休息一下呢,宫里这么快就来人了,看来还是给狗皇帝找的事情太少了。
江屿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淡淡道,“知道了,告诉他们,本王马上就来。”说完,他坐起身子,站起来穿好长袍继续坐回轮椅上。
一套操作下来,如同行云流水。
季清浅愣住了,大哥,原来你是装瘸子啊?
临出门之前,他扭头看了一眼季清浅,柔声道,“别怕,没事的!我过去一趟,你安排好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最后本王问你一句,当着要跟着本王去吃苦?”
他的眼神中有一丝期待。
又有一丝紧张。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放心吧!”季清浅故作轻松,不想让别人担心,其实心里隐约还是有些害怕,“等会儿我会给他们交代清楚,确保他们安全离开。”
“好,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一切就看天意。”
他抬头看了看西沉的月亮。
季清浅听了这话内心还是有些酸楚,就算她很厉害,但是一个人也对付不了一个皇朝的人,不然昨天晚上她就把皇帝给弄死。
“王爷不必担心。事情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别全怪自己。”她倒是希望江屿白能拉几个奸臣下水,把罪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江屿白顿了顿,没有回头,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院里。
“你不要想着刺杀皇帝,千万不要,流放到边疆重新发展才是出路。”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江屿白身子一僵,顿了顿,只说了一句知道。
季清浅叹了口气。
刚想摸出小说看看情况。
结果糟糕的事情来了。
小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她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心情,希望事情千万不要因为她的到来而产生大的改变,就算事情已经改变了,可是她希望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注视着江屿白离开的画面,眼里流动着异样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只是一次平常的外出。
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季清浅感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