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沈云舟也过来帮忙。
“你要不要试试?”
他冲着身后的贺兰敏月笑了笑,刚才看她一个人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味道,他知道她应该也想自己的家人。
贺兰敏月脸一红,害羞地摇了摇头。
玄阳子在一旁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他嘿嘿一笑,这笑声顿时让纪从瑾开始八卦起来,纪从瑾走到师傅身边,用手肘撞了撞他师傅。
“师傅,您嘿嘿笑什么呢?”
“有啥好事您也告诉徒弟呗!”
玄阳子眼神朝着贺兰敏月和沈云舟的方向瞅了瞅,当他正要和徒弟八卦的时候,眼神不小心扫到了江屿白的身上,他印堂发黑,眼睛下来一圈青紫色。
这有些不对头。
“你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让徒弟去把江屿白叫到一边。
江屿白听到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毛笔交给了沈云舟和沈云臣兄弟俩人。
这时。
其他村子的村民听说后也跑了过来,大家都想求江家人亲自写的对联,这说出去都是有体面的事儿。
如今谁都知道了江家夫人现在是南阳城的城主。
村里人纷纷把自己家存起来的野菜干,或者是抓来的野兔。
还有人家下河抓的鲫鱼。
甚至是上山采的蘑菇。
村民都给江家送了过来。
他们写的对联想法也简单,只求来年丰收,能吃饱饭,老天爷不要发脾气就好了。
看着别院门口一片热闹。
江屿白的心情却变得低落起来。
这时。
玄阳子走了过去。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一边儿说去。”
江屿白点了点头。
两人朝后山的林边走去。
随着小溪流慢慢散着步。
“把手给我。”
玄阳子一脸的严肃地看着江屿白。
“不必了,师傅。”
江屿白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怕是时日无多了,就连浅浅空间里面的灵泉水都救不了他,难道还要浅浅放下一切为他的病去忙活吗?
“手给我,我瞧瞧。浅浅她还不知道是不是。”
“嗯,我没告诉他。”
江屿白凄然一笑。
他还是听话地把手伸了出去。
“你这毒不是以前中的毒,应该是最近的中的钩吻,你为什么不告诉浅浅?而且你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腐蚀了,日子最多不过三日。”
玄阳子叹了口气。
如果早些知道还能有救,可是现在已经全面入侵了,没得救了。
只能看浅浅的秘密空间有没有什么办法。
“不要告诉她,免得她伤心,等三日后我自行离开,你就告诉她我走了,就行了。”
他的脸庞写满了凄苦,紧握的拳头像是要捏碎什么东西一般,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对浅浅的依恋是那么的深沉,如同大海一般深邃,又如星空一般璀璨。
玄阳子点了点头。
心里却想着等会儿回去就告诉浅浅这个事情。
两人慢慢又往回走。
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
小溪的另外一边。
一个容貌美丽的女人带着另外一群黑影站在竹林下。
她皱着眉头盯着江屿白,已经偷听到两人的话。
原来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可自己还得让他死在自己手上,给大商的丞相一个交代,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去动手。
就当她还在思考的时候,身后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
“嫣姐,您看看他长得是不是很眼熟?”
“我也觉得他的面相特别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他的长相,好像一个人!”
身后的姐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出声提醒嫣姐,让她仔细瞧瞧前面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慕容嫣听到她们的话也陷入疑惑。
其实她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像谁?
可是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想半天,她决定还是先回去。
冷声道:
“我们先回去,过三日再来!”
“是 ,嫣姐!”
一行人离开后。
另外一行人却正从京城出发。
京城。
东宫。
“你们听清楚了吗,本太子妃要她死,但是不要一下就让她和她的便宜夫君死,一定要先折磨他们,留他们一口气,最后再带到京城,本太子妃会处置他们。”
季清宁脱去了大裳,只穿着刺绣着凤凰、色彩丰饶的长裙,缠枝宝相花缀珠刺绣领,里是层层色泽明艳的绢罗纱衣,一层粉一层紫,恰似打翻春天的颜料盘,格外娇娆。
一枚足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