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眸里带着森森寒意。
而江屿白只是冷冽地朝着树下看了一眼,让暗一等人不要轻举妄动,树下的男人眼睛只有眼白,眼珠子好像都没有了,但是他却能看清楚东西。
怕不是一般人。
季清浅默默地把手里的牛肉干收好,怕等会儿掉了就不划算了。
江屿白揽着季清浅腰的手紧了紧,生怕她掉下去。
季清浅感受到他的举动在他耳边低语道:
“不要担心,我不会掉下去的!”
“嗯!”
江屿白嗯了一声后手却把她的腰揽得更紧了,他知道附近一带有很多术士,都是练的邪恶之术,最喜欢抓年轻的少女取心头血。
他抬头望向远方,在夜视仪的帮助下他看见远方有一个很大的木屋,可是那木屋的颜色却像是上了黑漆一样,浑身都透着不对劲的感觉。
江屿白这次看了那飞镖还愿意来的原因是因为他昨夜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妇人被囚禁在一个黑漆漆的木屋内,不停的对着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那妇人的模样看不清楚。
但是他却觉得异常的亲切。
那亲切的感觉不断地驱使他去寻找谜底。
“公子,属下发现林子外面有一群黑衣人,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们而来?”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是这些人肯定不是好人!”
暗一通过夫人给的夜视仪敏锐地发现林子外面有五六十人正骑着马围在木屋外面。
那群人中央还有一个怪老头。
穿着一身黑袍。
像极了邪恶的法师!
同样的一双眼睛只能看见眼白,吓人的很!
季清浅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些人不知道是靠山王派来的人,还是大顺太子派来的人,或者是司徒博的人?
“屿白,我们先去木屋看看情况,等下再来处理这些人?”
季清浅想了想还是去想找到梦里的妇人。
江屿白点了点头,冲着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大家都注意着不发出声音,默默地朝着林子里面的木屋赶去。
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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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独孤南琴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一个字也不说,她被囚禁在这里已经整整十年了。
赫连幽看着她如往常一样的冷漠。
心里不禁有些刺痛。
带着几分难过低语道:
“南琴,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明白我的心吗?
你应该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难道你就连一个字都不肯和我说吗?”
独孤南琴把头撇了过去,不想理他,可是赫连幽还是用手把她的头扳了过来面朝自已,他伤心的说道:
“没事,总有一天我会打动,你会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对不对?”
“.......”
回应他的还是只有沉默。
半晌后。
独孤南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让我去死好不好?别再继续伤害那些无辜之人了……”话未说完,一行清泪已顺着她那绝美的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其实,独孤南琴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已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靠吸食无数年轻女子的心头血来维系性命。
然而可悲的是,如今的她竟然连结束自已生命的力量都丧失殆尽……
“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答应!无论要死多少人,也不论你是否爱我,反正你必须留在我身旁!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你应该懂我的心意才对!”
赫连幽的眼眸布满血丝,透露出丝丝癫狂与偏执。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