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个灰烬教会的小美女?”
“希瓦!我在跟你认真的说话,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你的美是最漂亮的!”
李师道突然凑过去捉住希瓦扶墙的手,第一次大胆的喊起她的名讳,深情地看着她眼睛,然后轻轻的吻下她的手背。
被突然这么一出的希瓦有点懵,除了她家人外,有资格叫她名字的人已经没几个了,突然让她有种特别新鲜却又久违的感觉。
她竟然面红的别过脸。
成功转移话题的李师道心里暗爽了一下。
“你知道吗?看着那个小黄毛跟你跳第一支舞,心里特别的难受,我恨我自己不会跳舞,让你的优雅被别的男人独自欣赏。”
天啊,这个男人一见面就开始了,而自己偏偏又受这套,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自己的身体都微微发热。
“小黄毛?是谁?”
“小黄毛,嗯...在我的家乡里,是指一种不自量力却想得到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人”
“所以你是指...莱姆?他好像确实是头发黄色的。”
希瓦难得露出呆萌的样子的问道。
这难得一见的表情让李师道心醉,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一手牵住她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说。
“是的,希瓦,我只想你的美,只给我欣赏。”
被如此对待的女爵大人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像个顺受的小女孩一样的任君怜惜。
李师道一开始接触希瓦确实带着目的去,他想通过影响这位女爵,从而得到一些特权对本地的贫民做出一些改变。
但是随着几次接触,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慢慢改变,至少不再是个单纯想利用这位女爵,在不知不觉中,他内心也有点意动了。
“李,你的家乡,真的像你说的山上吗?”
希瓦突然转向阳台的景色问道。
怎么又聊这个了?什么情况?
在他一直思考如何转移这个话题的时候,希瓦不等他回答,便自己继续说。
“从我认事开始,就在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房子里,所有人对我都恭敬有加,只要开口,什么东西都能得到,但是很快就发现有一样东西我是没有的。”
说到这她突然用一种懦弱的眼神看着李师道。
“李,你见过你的母亲吗?”
“没有,我是跟着我的大师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得到答案的希瓦继续看向前方。
“我发现我生活中缺少的一样东西,就是几乎大家都有的一种家人,没错,就是母亲。”
说到这里,她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我8岁那年问父亲,他说母亲在一个遥远的雪国里,说很难见,但是只要我想去,就可以安排,毕竟我有权力见自己亲生母亲一面。”
“在我的恳求下,便出发去吉恩斯德,但是我做了一个很调皮的举止,就是我决定偷偷地去见她,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然后她就天真的笑起来了,抽出自己的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饱满的额头,轻轻摆弄了一下她的橘红色的秀发,整个人托在了围栏上。
“在路上我兴奋极了,就好想去收一个我期待已久的礼物,就这样带着自己天真的想法进入到已经雪白的国家。”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女人的子爵府,在我这里的队长跟管家的交涉下,说一个孩子想给母亲一个惊喜,不过我年纪也小,没看出当时管家的奇怪脸色,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怪自己年幼。”
她突然轻蔑地笑了一下,摇摇头,同样一起托到阳台的李师道一直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我从小开始练习武艺,而且颇有天赋,我甚至都没有等他们商量完,就直接跑进房间里,因为他们并不像在商量,更像是拒绝跟拖延时间。”
“很快我偷偷地摸到一个觉得是最像主人房的,门口没有人,我就悄悄掀开房门,露出一丝门缝,映入我眼里的是两具赤裸的肉体。”
她眼神空洞又痛苦的回忆着。
“我看到一个跟我一样红色头发的女人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体上,不断的在动,嘴巴发出一些我当时觉得她很痛苦的声音。”
“我当时脑子一抽的冲进去,大喊一声:‘不要伤害我的母亲’,从那头发我就可以认出那肯定是母亲,所以就心里害怕地冲进去,阻止那个人伤害她。”
她单手的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一脸痛苦的说。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我甚至都记不起后面的事,只记得那个女人惊慌的跳起来大喊:‘哪里来的杂种,来人赶出去’,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也一脸错愕的看过来。”
“我的母亲第一次见到我,就叫杂种,呵呵,而且她正在跟另外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听到她这样喊我,我害怕地跑出去,后来就是带我来的骑士队长找到我。”
“我当时害怕极了,只有队长不断地安抚我,事情发生之后,可是那个女人完全没有要来看我的意思,可能是觉得自己理亏,哪怕她知道我是谁之后,也避而不见。”
“有这样的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