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彼得说道:“袁队长你说的对!谢成东赶回小吃店,取了东西后,就赶回乡下去了,他在乡下住了几天,今天才回来嘛,稽查处的人这几天搞调查,刚好谢成东他这几天不在小吃店呀,你想啊,稽查处那些愚蠢的家伙,我了解他们,笨着呢,他们没找到谢成东,能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袁庆说道:“哦,老孙,原来是这样啊。”
孙彼得看了看袁庆,意味深长的说道:“哎呀,袁队长啊,有了这条线索,谷清少将被杀的案子,就要破了,你可要立大功了啊。”
袁庆停了停,说道:“好,我会马上报告贺科长,老孙啊,这个案子破了,有你的好处,绝不会亏待你的。”
孙彼得这次提供的线索,虽然事后证明不是杀手再杀人,但还是很有价值,作为回报,事后贺远从行动处的经费里,拿出了三百块大洋悄悄送给了孙彼得作为奖励。
等到贺远出来,袁庆向贺远报告了这件事,贺远想了想,说道:“不要声张这件事,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悄悄把谢成东接过来,先秘密看管起来,好吃好喝的看好他,绝对不能让杨处长知道这件事,懂吗?”
袁庆说道:“贺科长,我明白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贺远心想,这事儿牵扯很广,我也别自己做主张,还是回去和余副站长商量一下。
这段时间站长曹彦一直在外面忙,很少回站里,加上余鸣海本身就是正管,所以贺远立刻去找他汇报情况。
余鸣海皱眉道,“你说的这个情况,只能说案发前确实发生过这种奇怪的事情,但也还是不能证明谷清就是这些人杀的。人命案需要讲确凿无疑的证据,若是别的案子,咱们强按上也罢了,这件案子是陈长官亲自督促,断不可随便定案。这样吧,你亲自去找到这个人问一问,有新线索就带回来,咱们负责保护,要是没用,就算了。”
于是贺远带着袁庆,亲自找到这个谢成东,仔细一问,果然他是看到了那些,不过确实不能确定谷清就是那么死掉的。
而且谢成东说当时好像看到谷清的车里,貌似还有个女人,非常时尚的样子,连头发都是酒红色。
“如果那时候死人了,那个女人肯定该大声叫出来吧。”谢成东说。
贺远向袁庆点点头,袁庆说道:“有件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可能要耽误几天。”
谢成东不解的说道:“跟你们走一趟,找我有别的事吗?还要耽误几天,长官,我是做小生意的,要养家糊口,实在是耽误不起啊。”
袁庆说道:“谢老板,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耽误了你生意,钱我们照赔,这样行了吧。”
袁庆从身上掏出二十块大洋,说道:“谢老板,最多十天,钱够了吧。”
谢成东只是一个小生意人,根本就没见过不干活就能拥有这么多的大洋,他接过大洋看了看,有点怀疑的问道:“贺长官,这是真的吗?”
袁庆说道:“谢老板啊,这是真的,假不了,快收拾一下,把门关了,跟我们走吧。”
谢成东收好金条,满脸笑容的说道:“我马上收拾一下,就跟你们走,可是长官,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我能说的都说了。”
袁庆说道:“谢老板,快走吧,上了车,我慢慢跟你说。”
把谢成东安置在一个安全屋,贺远带着袁庆回来,只见陶宗和房启明笑呵呵走上前。
“科长!咱们运气好,前段时间通缉的那个罗子聪,撞到咱们手里了。”
贺远怔住,摸不着头脑。
袁庆笑道,“两位组长忘了,这事刚好是科长来之前发生的,所以他应该不知道。”
陶宗和房启明恍然大悟,都笑起来。
于是三人就给贺远说起这事。
原来军统局武汉站有一个科长叫罗子聪,是浙江奉化人,老常正儿八经的老乡。
因为这个缘故,罗子聪掌管着武汉站大量的潜伏经费,前段时间日寇占领武汉,这位梅科长拒不执行潜伏命令,擅自携带武汉站的潜伏经费,悄悄的潜逃了,
武汉站没有了潜伏经费,这下可麻烦了,这件事当时在军统局总部造成的影响很大,军统局局长代力也气坏了。
不知怎么回事,常光头也知道这事儿,老乡在武汉站竟然出了这样的事,他能不生气吗?
常光头一生气,就立即斥责代局长:“你是怎么办事的?一个人都管不好,武汉站是怎么回事啊?看看你,都用了些什么人?这种人能重用吗?马上抓捕罗子聪。”
常光头严厉的命令,限期他一定要抓获罗子聪。
代力马上派人去查,但一直没有音讯,没想到原来罗子聪这个家伙,悄悄的逃到了重庆。
他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嘛?
结果这么一查,原来重庆的的中统党通局有个组长叫罗仕耀,罗仕耀与罗子聪沾亲带故,两个人搅和在了一起,罗子聪在潜逃之前,与罗仕耀联系频繁,正是这位罗组长在重庆把罗子聪藏了起来。
“这还等什么!抓啊!”余鸣海一听,也来劲了。
“报告余副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