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生孩子去。”他垂眸凶巴巴开口。
但很快祝鸢就发现了不对劲,沈肆之从她家里走出来,脚步就停在了她家对门。
男人换了个姿势,直接跟抱小孩似的,一条猿臂搂紧她臀部,另一只手在密码锁上指指点点。
“……”
“你什么时候在我家对面买的房子啊?”
她身子骤然传来一种失重感,沈肆之将她放在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俯首,睨着她一眼,“什么时候?某人生日宴上打了我一巴掌说我是个穷酸货色,之后我就买了。”
“啧,祝鸢,你现在后悔也没用,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看周光耀读书好就巴结他,祝鸢,你很出息啊!”
“行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祝大小姐不会赖账吧?”他一屁股坐她旁边,胳膊摊在沙发上,暗示性的将自己腰带抽出来、裤链一拉,整个人懒散靠在沙发上盯着她。
“……”
都是成年人了,她当然知道沈肆之的意思,尤其沈肆之目光凛然紧盯着她。
祝鸢咬了咬唇,她不愿意,沈肆之一点也不温柔还持久……床上的他更像是一只好不容易捕获到猎物的凶猛恶兽,四肢用力禁锢身下的猎物,再一寸寸舔舐吸吮……
她与沈肆之对视片刻,红唇紧抿,紧盯她表情的沈肆之眸色渐深。
“沈肆之,要是我怀孕了,而且你只是想让周光耀戴绿帽子的话,你……应该不会跟我抢孩子吧?”
祝鸢小心翼翼开口,昨天发生的事,她到现在还没吃上药,不过就算自己怀上了,她一个人也能养得起孩子的,她实在不想和沈肆之再有什么牵扯。
“嗤,当然”沈肆之表情冷漠,“祝鸢,老子才不会要你生下来的孩子!”
“你到底动不动?我告诉你老子可不做赔本买卖!”
他干脆站起来自己脱了裤子扔在地上,沈肆之到底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没上手撕她衣服。
眼见祝鸢死死捂着胸口,还一脸警惕的盯流氓似的盯着他,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沈肆之望着她苍白的脸,跟只落魄小猫一样挤在沙发边上瑟瑟发抖,确认祝鸢是真的不愿意,他面色不善,终于有些不耐烦,男人抬脚“嘭——”的,将茶几踹到几米远,对着女人道:
“tm的,算老子倒霉,祝鸢,不愿意和我睡觉就赶紧滚蛋!”
他不耐烦的转身离开,满身散发出一股浓郁粗犷的煞气,走进浴室解决自己的欲求不满!
“哗哗——”水声响起,缩在沙发角落的祝鸢动了,她倒也不是不愿意,那一个混乱不堪的夜晚,极致的、至死方休的快乐令她自己也得到欢愉。
至于走……
她看了看自己家破败的门锁,以及满屋子的狼藉不堪,最重要的祝鸢怕了,她害怕白绾绾再让什么混混过来欺负她,到时候沈肆之肯定不会再救自己了,就如他说,救自己是个赔本买卖……
沈肆之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身上水珠也没擦,水迹顺着他精悍肌肉流淌。
看见祝鸢,他先是有些意外的怔了怔,下意识皱眉,语气不好:“你怎么还没走?”
祝鸢凝固着的身形动了,她光着脚走过来,轻薄睡裙一摇一荡,凑得近了便小心翼翼踮脚探过身子,轻轻吻上他下颌。
“沈肆之,今天要不是你来,我可能就真的出事了。”祝鸢贴在他脸侧开口,沉默片刻道:
“你能来救我,我很感激。”
“我不能离开这里,在白绾绾没达成报复我的目的前,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我想让你保护我,该给你的报酬一定不会少……”
该给他的报酬……
沈肆之脖颈喉结上下滑动,他冰冷深邃的漆黑眼眸里像是骤然点亮了一团火,“嘭——”的一声,他搂在祝鸢腰上,将她强行抵在墙上,毫不客气的含咬着她唇瓣。
“唔……不要。”祝鸢将脸偏到一侧,双手抵在他胸前挣扎。
“祝鸢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刚才让你走你不走,还说给老子报酬,现在把我挑出火了又不愿意了?”
“耀哥耀哥,妈的,你眼里只有周光耀是吗!”
沈肆之手撑在墙上将她困住,粗喘着气息质问,他一只大手就将她两手钳住,越想越气,恶狠狠的在她光滑肩头上咬了一口。
“你想留下来可以啊,有本事求老子啊,祝鸢,你一次又一次的耍老子很好玩是吗?”
“没有耍你……”
她手抵在男人胸前试探性的一推,沈肆之虽是黑着脸,到底向后退了两步。
然后……
他就看见女人慢慢跪在地上,海藻般的长发在她身后荡漾,脸对着他胯下,沈肆之呆滞住了……慢慢的他瞳孔瞪大,鼻息急促又炽热颤栗。
这是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女人曼妙身姿也完全展露了出来,乳丰臀肥,细腰袅袅,引得沈肆之顿时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对不起,”她竭尽全力平复心情,克制自己哽咽声,忍着强烈的耻辱,仰头看他,嗓音缱绻绵软:“你不计前嫌救了我,我确实不该让你白帮忙。”
祝鸢脸色平静,作势将手伸向他腰部,动作缓慢、犹豫但又格外坚定。
就在她手指堪堪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