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首的男人眯起他一双幽暗深邃的双眼注视她,“我太讨厌其他男人看你的眼神,尤其周光耀,那种宝物已经收复进他囊中的眼神最是恶心!”
“咻——啪!”
他单手将腰上皮带抽出,慢条斯理又不容抗拒的将坚硬冰冷皮带缠在祝鸢手上。
“沈肆之!你疯了!”
“周家人就在楼下,我爸妈也还在外面,你在发什么疯!”
她没想到沈肆之的胆子会这样大,但周家人一旦进到她家里,自己必然是要出去面对。
可如今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又如何能见人,她干脆不要活了!
“哼,”沈肆之手掌很大,一只手就能将祝鸢两只手腕攥住,再动作不疾不徐的,另一只手拿起皮带缠住她手腕!
黑色硬质牛皮带在女人手腕上打了个死结,沈肆之大手从祝鸢睡裙下摆处钻进去,毫不客气的揉捏女人身上的软肉。
疯子!!!
祝鸢挣扎,她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干脆俯身轻啄他嘴角安抚。
沈肆之面无表情的看她动作,眼神冰冷阴鸷,女人香香软软的唇瓣贴在他嘴角。
他不是傻子,知道这是祝鸢的招数,沈肆之保持冷漠强势的姿态,沉默不过三秒,他阴恻恻的冷笑一声,偏过头一把将她软嫩唇肉叼住。
“啧啧——”水声在不大的寂静空间内响起,祝鸢伸手推搡,他对着她的唇瓣又吃又吮的,湿润温热的感觉相触,吃得祝鸢身子都软成一摊水了。
她蹙着眉,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还有周家人的喊声,使出全部力气终于将他推搡开。
“我没那么想,”祝鸢真是怕了,她现在唇瓣火辣辣的,不用看都知道,绝对是又红又肿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周光耀竟是指责我放荡,我有什么错,我被白绾绾所害,他不信我还跑去安慰白绾绾。”祝鸢委屈的极了,柔弱无力的趴在他肩头。
待自己粗喘的气息稍稍平稳些,祝鸢继续道:
“他不爱我……”
祝鸢冲他眨了眨眸子,水波潋滟,瞧得沈肆之心里一酥。
“周光耀这么一个传统的男人,他心里怎么可能会毫无芥蒂?”祝鸢娇滴滴说着,“我嫁人就是要享福的,既然他对我不好,那我是一定要和他退婚的。”
“只是这样的话,”祝鸢趴到他耳侧轻声,“你就体会不到别人给你养崽子的乐趣了。”
“沈肆之,我亏欠你太多,就算你想报复我,也体会不到乐趣,还是……别再将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坏女人身上了。”
终于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了,祝鸢心想,她怕了,原本想着吊在沈肆之,以此和周家人闹掰,最后再想办法作妖,将沈肆之甩掉。
她算盘打得啪嗒啪嗒响,只要能利用沈肆之,就算要付出些代价也没什么。
毕竟只有这样,她才能避开被周光耀送给其他男人的命运,才能避免白绾绾一次次让小混混欺辱自己,与这些相比,贞洁算不了什么了。
只是祝鸢隐约感觉自己有了身孕,早上测孕纸显示两道红杠,她还没去查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害怕伤害到孩子,她如今也只能一次次的,给沈肆之画大饼!
这样并不可行!沈肆之不再是以前那个好忽悠的笨蛋了,现在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愿不愿意。
“……”
闹掰了啊。
沈肆之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笑容,稍纵即逝,祝鸢并没能看见。
他大手从祝鸢睡裙下抽出来,轻薄柔软的布料随他动作掀开一角,露出里面莹白靡丽的肌理。
沈肆之呼吸一窒,眼神飘忽着向天花板看去。
眼见沈肆之态度缓和了些,祝鸢抄起被子将他蒙起来的手蠢蠢欲动,沈肆之幽幽看她,打量着祝鸢是不是在撒谎。
只是这一次不用祝鸢多说什么,他自觉钻进被子里。
“嘭嘭嘭——”
“亲家母?有没有人啊,出来开门。”
“这城里就是不如咱农村方便,大白天的,谁家会将门关的这么严实!”周三姑没好气小声嘟囔,敲门敲的她手酸。
“哎呀,我都瞧见你们窗户冒烟了,肯定是在家,开开门吧!”
周招娣扯着嗓子喊:“不会是怕了我们吧?老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啊,你们家祝鸢干的好事,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可不行!”
“嘎吱——”
烤漆防盗门开了,祝爸身上的围裙都还没来得及脱,皱眉瞧着门口的周家人。
还有站在最后面的周光耀……
周光耀三姑雄赳赳、气昂昂的伸手将祝爸推到一边,抬脚“吧嗒吧嗒”踩上里面的光洁瓷砖,她脚底“扑朔朔”掉下大块泥块,看得祝妈眼皮子直跳。
然后是周招娣、周光耀搀扶着老太太也走了进来,只是他们路过祝爸身旁,竟是连声招呼都不打。
站在最后面的李书记都感到很不妥,他心里不禁嘀咕,先不说空着手上门,怎么俩家见面不如想象中的和睦,反而倒像是仇人一般?
李书记直觉不妙,有些后悔跟来了,他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们一干人等气势汹汹,也不跟祝家人客气,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奶,你还别说,这个沙发坐起来还真是舒服的咧,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