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祝鸢的性子,她爱钱爱得不得了,生怕自己嫁得穷了,她哪有什么心?她的心都在钱上,”他嗓音低哑而沉冷,“而我同样品行低下,我馋的就是她身子,被窝里有个香香软软的媳妇不好吗?”
白绾绾挑眉,鲜艳如血的唇瓣轻启,眼神犀利,一眨不眨的盯着沈肆之的脸,“可祝鸢的身子……说不定早就被耀哥看过了呢,他们交往了两年之久,说不定早就将能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这样不清白的女人,你居然还想要她做媳妇?”
白绾绾捂唇娇声笑着,像一条艳丽的毒蛇……
纵然她刚被沈肆之嘲讽过,可白绾绾能隐忍三年夺走周光耀的心,其内心弥坚、情绪转变自如的能力绝对毋庸置疑。
她伸手撩拨长发,手指勾缠着发丝,红艳艳的唇瓣轻抿:“哎呀呀,看不出来,臭名昭着的混混头子还是个痴情种呢~”
“祝鸢很干净,”沈肆之皱眉,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肃穆:
“而且我是一个理智且清醒的正常男人。”
在白绾绾懵逼的表情中,他继续道:“而且我说过的吧,我爱她。”
“当他们的交往关系成立,我有什么资格去吃醋不满?理智且清醒的意思是,我会向她表达爱意,不惜一切代价夺得她的芳心,而不是去想些有的没的。”
沈肆之睨她一眼,由衷建议道:“现在是你上位的最好时机,等到周光耀进了好单位,他见识到更多优秀女人,说不定就再看不上你了。”
“毕竟你长相一般、姿容寡淡,除了能当个知心解语花,再无其他优势。”男人耸肩,上下打量她一眼,无情嗤笑。
“你来找我,无非是想要借我之手予以祝鸢致命一击,你在害怕……”
“毕竟祝鸢那般姿容,你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话闭,沈肆之转身,头也不回,留给白绾绾一个冷漠背影。
只是……他眼睛余光很快瞥到一个熟悉身影。
——祝鸢。
那一瞬间沈肆之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娇气如祝鸢,她怎么可能会踏入这片脏污工地来找自己?
可瞧着祝鸢冲他态度高傲的抬起下颌,眼尾微微上扬,稠密乌黑的睫毛撩起,她纤细手臂环抱在胸前,整个人就像一只慵懒又傲娇的猫儿一样。
她只懒洋洋的站在那儿等着,沈肆之烦躁的心啊,突然就软乎成一团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看,突然短促的笑出声来。
金灿灿的碎光洒在女人裙摆上,随着女人“啊——”的一下惊呼出声,裙摆弧度荡漾着贴到男人健硕腿上。
“想我?”
他大手一伸,动作熟稔的搂在女人腰上,轻轻松松就将人禁锢在怀里。
祝鸢最烦他动不动就冲自己耍流氓,本就闷热的天,再靠在他坚硬灼烫的胸前,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
她顿时面颊微红,耳朵开始烧起来,祝鸢没好气的扯过他松垮背心向上提,又向后捋。
更多更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沈肆之身上没有臭汗味,反倒有一股子肉体香气混着皂角清香将祝鸢裹夹起来,格外强势又蛮不讲理。
“你就不能好好站着?”祝鸢推搡不过,越是推搡越是被抱得更紧,她着实是恼了。
“好好站着?”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投怀送抱,我这是在给你一个机会。”沈肆之轻嘲,更为放肆的伸手托她脑后,向前送上吻。
祝鸢脸颊一偏,炽热的吻落在她唇角上,沈肆之有些不满的掐她腰。
“怎么,刚才的美女没能满足你是吗?”祝鸢勾起嘴角,瞄了一眼不远处提着裙子仓惶逃走的白绾绾。
她柔软指腹摩挲着男人的脸慢慢向上,最后挪到沈肆之耳旁,揪住他耳朵缓缓转圈再用力一拧。
沈肆之闷哼出声,他眉头紧锁成一团,耳朵热辣辣的,可就算是这样他两只手还是紧搂在祝鸢腰上,生怕她跑了似的。
“呵,”沈肆之低声笑出声,他忍着被扭耳朵的痛楚,低头极为响亮的不断“吧唧”在她脸侧、颈间,怎么亲都亲不够。
“你醋了?”他嗓音含笑,炙热鼻息喷在祝鸢脸上。
“你怕我喜欢上别人?可是祝鸢,我给了你太多机会,是你一直不愿意和我好,我总不能一直等你。”
“我得找个媳妇成家,我还得让我媳妇给我生个崽子……”他拥着女人腰肢站在树后,茂密树荫隐蔽两个人相拥的姿势。
他将唇瓣紧贴在女人脸上,痴迷又眷恋的吸吮她柔软肌理。
“沈肆之,你到底想干嘛?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你刚才和白绾绾又是在做什么?”
“祝鸢,你现在又是在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质问我?”沈肆之眸光凛冽,即使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格外亲昵,可祝鸢在他眼里只瞧见了“欲”,曾经的爱意依然彻底不见。
“我已经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找个女人给我生孩子是多正常的事!”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找白绾绾!!!”她突然冷笑,了然道:
“沈肆之,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要让周光耀带绿帽子!”
“你就这么想要别的男人给你养孩子?!!”祝鸢眉峰紧蹙,她即使愤怒,小脸皱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