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子骨弱打不得胎,干脆将孩子生下来。
“她”一边养闺女,一边不断物色有钱的男人,好不容易吊上了个30多岁的成熟稳重又事业有成的李赟,没成想他竟是个同,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娶“她”就是为了堵住家里长辈的嘴。
行!祝鸢忍了,反正她不伺候男人也能有花不完的钱,可“她”嫁过去还没多久,李赟竟破产了!!
破产不说,他相好的那个男人还跑了,正当祝鸢收刮钱财也打算跑路的时候,“她”又是被迷晕送到了沈肆之的床上。
“……”
等“她”腰酸腿疼的找李赟算账的时候,才知道李赟得了一笔足够让他一辈子都衣食无忧的巨款,早跑了。
祝鸢:“……”
回忆至此,当时她拿着剪刀修剪花枝的手一抖,饱满漂亮的花骨朵“吧嗒——”一声掉落到地上。
她妈瞧见了都忍不住说声可惜,那洛神玫瑰是祝鸢最喜欢的,好不容易等着花开了,却被“咔嚓——”一下了结了生命。
两次结局,“她”都逃不过被送上沈肆之床上的命运。
兜兜转转,自己终究是没能逃过沈肆之的手掌心,就好像自己注定要和沈肆之纠缠不休,他父母因她而死,沈肆之前半辈子的孤苦艰辛由她而起,这是她欠他的,就得用她的后半辈子偿还。
祝鸢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还折腾什么,还不如从一开始她嫁给沈肆之算了。
未来的沈肆之可厉害太多了,母凭子贵,她靠着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能攀上他过上好日子。
“想什么?”沈肆之不满她走神,将脸凑到祝鸢面前。
顺带偏过头、大嘴一张,将她手指含住。
“……”
确定了,沈肆之就是有病,类似于某种皮肤饥渴综合征。
祝鸢嫌弃的将手收回来,没好气的将上面沾染的口水蹭到他背心上。
她嫌弃沈肆之老是对自己耍流氓,不同于周光耀的克制隐忍,她每每对上沈肆之,总觉得他就像一头霸道凶残的狼,将猎物连皮带骨、吃得骨头渣都不剩时才肯罢休!
“我……我怀孕了。”
闻言沈肆之微抬下巴看她,漆黑狭长眸子里晦暗不明,他看起来并没有祝鸢想象中的激动,反而出乎意料的情绪淡极了。
不应该的,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祝鸢心脏漏跳一拍,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沈肆之搂着她的力道越发紧了。
“我们……我们和好好不好?”
“我再也不嫌弃你是个穷光蛋了……”
此刻不远处浓密葱绿的枝丫后面,突然齐刷刷发出“呦呼——”的喊声,惊得枝干上鸟雀“扑朔朔”飞起,老苗头等人赶忙噤声。
无他,他们实在好奇,能拿下沈工头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可他们瞧见了什么,一向巴不得离女人八丈远的男人,呦呦呦,此刻将怀里的美人搂得,恨不得嵌入自己身体似的。
沈工头还低头不断亲吻着怀里女人的发顶或额角,人高马大的一个壮汉,此刻跟个八爪鱼似的黏糊在女人身上,手都舍不得松开一点。
他们大张着嘴巴,只瞧了一眼就不敢瞧了,纵然他们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可王大力发誓,那惊呼声也小得很,按理来说不应当被沈工头听见才是。
岂料沈工头瞬间抬头,犀利黑眸准确无误的盯向他们方向。
众人被盯得心脏一哆嗦,一个接一个的,自觉攀下墙头滚回工地。
祝鸢一只软白细腻的手攀上男人臂膀,她鸦羽般乌黑卷发正丝丝缕缕勾缠男人的修长指尖。
她感觉自己脸都烧红了,他是自己丢过的未婚夫,如今自己又巴巴的过来找他,祝鸢面上泪眼婆娑,纤腰一扭,她有点想走了。
“继续说,”沈肆之低眸看她,眼底氤氲出期待的笑意,掐在女人纤细腰肢上的大手转变方向,隔着衣服摸在她小腹上。
男人炽热滚烫的手掌抵在她柔软小腹,明明是粗糙的、硬实手掌,此刻却是动作格外温柔的抚摸。
祝鸢迟疑着软软开口:“沈肆之……你要娶我吗?”
“……”
“什么时候领证?”他语气漠然,不见丝毫喜悦,就好像……就好像是祝鸢在逼迫他一样。
这般态度,倒是叫祝鸢有些犹豫,难道那些陌生记忆是假的不成?!
“你要不愿意,咱们假结婚也行。”祝鸢思酌开口,“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愿意生下来,只是周家人来找麻烦的话,就像你说的,你要予我庇护……”
祝鸢有些羞涩的装乖,继续腆着脸开口,“假结婚的话,咱们不用领证,只要办个婚宴就行,你干什么我都不管,各玩儿各的也行。”
“就是我想要个钻石戒指充场面,当然我知道你穷,鸽子蛋那么大的你买不起的话,买个鹌鹑蛋那么大个的也行。”
她小手拢在一起比划着,有些嫌小的皱眉。
“……”
祝鸢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他的表情,见沈肆之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祝鸢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沈肆之太穷,就算是一个鹌鹑蛋那么小的钻石,现在他也买不起。
“好嘛,不叫你买了,但你那么穷的话,提前说好啊,咱们假结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