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肆之光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祝鸢梗着脖子表明态度,这是她的底线,她就是讨厌白绾绾!
祝鸢最怂沈肆之严肃着脸盯着她的样子,她软和嗓音,小手攥着他的大手轻轻摇晃,撒娇开口:
“沈肆之,好不好~”
女人白软手指不小心插进他指缝,两手交握,女人细腻温软的手指与他带着硬茧的大手相互摩挲,细微的电流蹿直全身。
祝鸢向来会哄人,反正只要多说几句好话、撒撒娇,就能达到目的,何乐而不为?
“要钻石、还要我不找女人,祝鸢,你条件可真不少。”他眉眼本就凶戾,紧皱着眉头的样子更是吓人。
“我没……”祝鸢开口反驳,钻石她家会买的,这是假结婚时的体面,绝对不能少,而且她也没说不让她找女人。
“我答应了,”沈肆之迫不及待打断她的话,表情严肃又郑重,他指腹擦去祝鸢眼角的泪痕:“但你得每天跟我亲个嘴。”
“……?”
“我挣来的钱都给你,也能保证自己洁身自好,并且每天晚上都能回家陪伴你……
但你得和我亲个嘴儿~”
祝鸢:“……”
这一刻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向沈肆之问出一个问题,“沈肆之,你怎么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急色的人,大一的时候我踹了你,之后难道你就没找女人吗?”
“你怎么脑子里成天就是这种事?”她实在是惊讶,“难道你就不能想些其他事情,譬如怎么好好搬砖挣到钱、将水泥搅拌得更快更好亦或是将工地事业做大做强?”
沈肆之眸光沉沉,面瘫着一张脸,“……”
“我从来就没找过女人,祝鸢,那天晚上你夺了我的清白之身。”
祝鸢:“……”
“我只对你有感觉……”他闷声。
“可是咱们只是假结婚而已,我都答应了给你生孩子,你怎么还能多加额外条件?”
什么亲嘴不亲嘴,沈肆之肺活量好的很,吻技却烂,总是吻得绵长让她喘不过气,一吻结束,她唇瓣总是火辣辣的疼。
“假结婚?”沈肆之眸光锐利,鹰隼似的盯着祝鸢的脸。
“祝鸢,我这里就没有假结婚一说,想结婚就得和我领证。”只有领了证了,祝鸢才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这可关乎着他以后的幸福,沈肆之寸土不让!
“还有……”
他阴恻恻的笑起来,“我这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
当吴强口中吐出第五个黄瓜屁股的时候,他老大终于从树后面出来了,神采奕奕、满面春风,一看就是被滋润了的模样。
他和老苗头站在这里很久了,老苗头就是拍老大肩膀,调侃说让他结婚了请大家喝酒的那个工人。
他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没什么文化,干活却是卖力又实在,回来工地的时候正巧赶上饭点,他们一个个蹲地上端着自己的铝饭盒子,从地上捡跟树枝“啪——”的折断当做筷子往嘴里“呼噜噜”扒拉饭。
工人吃饭快,不一会就风卷残云般的吃下一盒子饭,吃饱了他们也不嫌脏的躺在地上休息。
这个时候老苗头就说咧,看见有个漂亮女人来找沈工头,这话一出,可激起了全部工人们的好奇心。
他们跟着沈工头两年了,不是没有老板送女人给沈工头,可沈工头就很奇怪,避女人如避蛇蝎。
“沈工头这是老树要开花了啊哈哈哈哈。”
“可不,这么大年纪了,再不找个女人,可不得把自己憋坏了!”另一个挽着袖子的男人笑着开口。
“老苗头,麻烦喊一下你们的沈工头。”一个身穿西装,带着工作牌的男人招呼着。
褚海笑得殷勤亲切:“上头临时通知,说是明天会下大暴雨,等今天临到下班的时候,要是有剩下来的水泥,咱们得一包包的放起来。”
“放起来?啥意思啊?”老苗头抓着脖子上的毛巾擦汗,“就搁这块用塑料布盖上,再往上面搭个简单的棚子就行,保证淋不到一点。”
“老苗头,你话说的简单,这地上淌着的水可不就能将水泥泡了,这水泥一淋雨可就坨了,可就不能用了,损失了钱不说,这水泥一坨也沉,清理也麻烦。”
“还不如你们出个人帮忙搬到仓库去。”
他笑眯眯的,态度和蔼,老苗头却不吃他这一套,“你说的简单,还出个人搬到仓库,不是我说啊,褚领导,你们财务买的小推车质量实在是太差了!!”
“你自己瞧瞧,谁家小推车的斗是拿木板做的,一包水泥可有百斤重,一个不小心车就翻倒在地上。压根就用不了。想运水泥,只能靠人力!”
褚海手指抵了抵鼻子上的平面镜框,遮住眼里的情绪。
“这样吧,我做主,谁能将这60多袋水泥搬到800米之外的仓库,今天的工资就多发30块钱。要是没人干……”
他眉眼一弯,微微一笑:“老苗头,我们公司是不会留用不听话的工人的。”
一个黑瘦工人站出来,“太少了领导,哪有这样的,60多袋呢,还得扛着水泥再走800米,你这糟践人不是,才给30……”
褚海闻言笑得更灿烂了,拿起胸前的工作证冲他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