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必须承认一件事,她的后半辈子再与沈肆之割舍不开,或者说,已经是这般了,她还能再嫁与谁?
之前是祝鸢怕极了他,总觉得沈肆之会真的对她动手,天真的以为沈肆之愿意娶她是为了报复她,可再仔细想想,男人其实每次都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但凡她主动些亲亲他抱抱他,男人身上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端持态度早就维持不住。
最重要的……
当她双手搂抱住沈肆之光裸的脊背,男人硬实健硕且炽热滚烫的肌肉与她身子相贴,那一刻祝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烫软了。
祝鸢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白软脸蛋贴在他胸前磨蹭,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其实也是馋沈肆之身子的,离开沈肆之这么些天,她也是想的。
此念头一出,女人登时羞红了脸,祝鸢心里啐他一口,笃定这必然是沈肆之成天冲她耍流氓留下的后遗症。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骗你了,沈肆之,以后我都好好和你在一起过日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了捏那物,他面色是极冷的,唯有下身那物是极为坚硬灼热,早按耐不住的在女人掌心中弹跳。
“我以前是生了利用你的心思,想着我对你那么不好,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所以我用孩子威胁你娶我……”
“可我也是怕的,你比周光耀还难对付,我怕你报复我……”
祝鸢乖顺又绵软的依偎在沈肆之怀里,嗓音温柔,握住他命脉的手稍稍用力一握,她头顶登时传来一声沈肆之骤然沉重沙哑的闷声。
他挺直了腰板站着,既不拒绝也不回应,就那样看着怀里的娇软猫儿伸出软糯糯的爪垫摁压他命脉。
看她讨好他,看祝鸢笨拙的踮起脚尖冲他噘嘴,将自己饱满又馨香的唇瓣贴他脸侧,这个位置明显不是很令沈肆之满意。
他微微颔首,张嘴准确接住了她的吻。
祝鸢只会亲亲嘬嘬,亲了一会沈肆之就不满意了,他一边伸手握着她手掌指导动作,一边舌尖探出狠狠撬开女人的唇,如同吸吮海贝壳里的嫩肉般,与她纠缠不停,动作间隐约带着一股失序的急切。
谁能拒绝爱人的温柔小意?
沈肆之早红了眼,他用力亲啊吮啊的,急切得不像话,跟一头发情的野兽似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的位置转变了。
他不再是静默的站着,反而比女人的动作更热切,就算祝鸢已经被他欺负得哭了也不放过,沈肆之心口的火越烧越旺。
是她主动的!
是她自愿过来他身边,沈肆之根本无法拒绝!
不知过了多久,大量黏稠的液体浸满祝鸢双手……
他初初泄了火,此刻看着窝在他怀里皱眉哼唧的女人,沈肆之心里猛得觉出甜来,他早已情动,只是不敢碰她,怕祝鸢又要恼他离家出走了。
可这次是祝鸢主动的,她只稍微表达出一丝“愿意”的意味,沈肆之都会不客气的索要更多。
他将她抵到台面处,扯开女人衣领将脑袋埋进去,重重嘬出印子来,沈肆之这才抬起脸。
“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沈肆之双臂伸开,两手摁在台面上麦色健硕的肩背如同一座伟岸山峦,他怀里禁锢着一个娇软羸弱的美人,正伏他胸膛上喘息连连,时不时还会张开唇瓣,像猫儿舔水般舔掉他胸膛上的汗珠。
好一个惑人心智的荡妇!!
沈肆之心里暗骂,可他又确实是受用得不得了。
他笃定,这一定又是祝鸢的阴谋诡计,肯定是某个打着讨好他、想让他做事的目的。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才发现你这么好,这么有本事,以前都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
祝鸢眼泪泠泠看过去,沈肆之面无表情凝视着她,神色冷硬,表情狐疑,他只硬着心肠再一次重复:
“你确定没有想要的?”
祝鸢伸手抹泪,眼尾红晕了一片,瞧着可怜兮兮的,冲男人重重点头。
沈肆之笑起来,他内心高兴得不得了,似是漫不经心开口:
“既然你没有想要的,也是诚心诚意想和我过日子,那我派人揍周光耀一顿也没关系的吧?”
祝鸢怔愣住……
见她面有异色,沈肆之直接冷脸讥讽:“舍不得了?”
他挺身站直,自己动手拽着裤拉链“嘶拉——”一声往上一提,和女人搁开了些距离。
沈肆之硬着心肠攥住她手腕将她推出去,祝鸢被推得一个踉跄,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啪——”
厨房推拉门被重重关上。
几个小时后,祝鸢餍足的摸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桌子上四个红烧猪蹄她吃了俩,第三个还被她咬了一口卖相不太好看了。
祝鸢没由来的一瞬间心虚,沈肆之还没吃上一口饭呢,“哼哧哼哧——”的翻箱倒柜,没一会儿手里抱着一床红色碎花棉被走到沙发,将被子铺到床上。
她一瞧就懂了。
沈肆之这是还生着气呢,而且气性大的都要和她分房睡了,祝鸢看的新奇。
再抬头,祝鸢眼波盈盈的看去,娇软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哭意,看着委屈可怜极了。
“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晚上不再愿意和我一起睡了吗?”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