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吉平跟班上所有人都谈完话的第二天,英语四级考试就来啦。
咱们的肖海洋同学,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在他们这群舍友那“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歌声中,晃晃悠悠地进了考场。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鏖战,肖海洋再次从考场出来了,那张脸真是生无可恋。他回到宿舍,还是顶着一双死鱼眼。
独自一人在宿舍煲剧的余皓,看到他回来,嘴就闲不住了,巴拉巴拉地说起了风凉话来。
见肖海洋不搭理自己,余皓又提醒说:“别说皓哥没提醒你啊,路桥川想让我们下周开始集体去图书馆复习。还说要给叶老师看到我们最好的一面,让他走得放心。”
“然后呢?”
对于路桥川的形式主义,肖海洋并不觉得奇怪,反倒好奇余皓为什么要专门给他提这事儿。
“然后?还然后呢?”
余皓直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怼道:“接下来又是平安夜,又是.......”
还没等余皓说完,肖海洋噌的一下就蹦了起来,抓起床上的外套,朝宿舍门口狂奔而去。“明白了!多谢!皓哥,我回来给你带夜宵!”
看着肖海洋离去的背影,余皓得意地自夸道:“还是你皓哥教导有方!”
“钟白,你这是在教殊词踢球吗?”看着钟白拿着足球在李殊词身边来回晃悠,赵京墨一阵无语。也不知道钟白从哪儿找来的足球,拉着完全不会踢球的李殊词,硬说要教她。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
钟白大喊一声,一脚把足球踢向球门。作为防守方的李殊词紧张极了,脑海里不断回想钟白刚刚教的技巧,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赵京墨察觉到李殊词被吓到了,连忙大声提醒:“殊词,站在原地别动!”话音刚落,足球就从李殊词耳边飞过,直直地朝身后的球门飞去。
“没事吧,殊词!”赵京墨跑上前,轻轻拍了拍李殊词的后背,见她缓过神来,便埋怨起钟白来。
“钟白,你自己不高兴,也别拿殊词撒气啊!”
钟白吐了吐舌头,一个劲地向两人道起歉来。她也发现刚刚把李殊词吓到了,足球飞过去的时候,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真砸到脸上,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来到茶艺社驻地,赵京墨就蹲下身体,仔细地为李殊词检查着,还不忘吐槽钟白来。
“钟白啊,依我看,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暴饮暴食比较好,这样起码不会这么折腾人!”
面对好友的指责,钟白却只是嘻嘻一笑,开始狡辩道:“哎呀,这不马上就要体育考试了嘛,加急训练一下啦。”
听到这话,赵京墨简直无语至极,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儿地怼她:“大姐,我们选的是费钱的羽毛球,不是你这能把人一脚踢毁容的足球。”
帮李殊词穿好鞋子后,赵京墨就转过了身去。李殊词见状,急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然而,赵京墨却温柔地回应道:“上来吧!你本来就身子弱,刚刚又被这个无良少女硬拽着在足球场疯跑了整整两个小时,我担心你会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喂喂喂!我怎么就成无良少女了?”钟白顿时一脸的不服气,正准备和赵京墨好好理论一番时,对方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
“无良少女,要不要过去我们那吃饭?”
“要要要!”
听到又可以蹭饭,钟白哪里还顾得上赵京墨的称呼,把足球往茶艺社驻地一丢,就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夕阳下,赵京墨背着李殊词,钟白跟着身边,地上映照出两道欢快的影子。
不远处的教学楼上,许连翘看着正在摆弄着相机的林洛雪。
“女人,怎么想到来这里拍照了?”
“突然觉得夕阳下的操场会有别样的一番美景。”
透过相机的镜头,林洛雪观察着正在操场中行走的赵京墨、李殊词和钟白三人,手中相机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快门声。
“以前的你可不会专门过来拍摄这种东西的。”
“你不也辞去了话剧社社长的工作吗?”
“我那是想陪着你走遍千山万水,见识更多的美好风光。”
“我这也是在给自己收集美好的回忆!”
这两人都是在跟叶吉平的约谈之后,对现状做出了相对应的改变。
看着下面渐行渐远的身影,许连翘缓缓问道:“钟白,现在怎么样了?”
“她啊!还在等着路桥川给自己道歉呢!相比起以前,她现在要理智了不少。就是......”
林洛雪想到了每天都会被钟白找理由打一顿的任逸帆,就不由地笑了出来。
“就是什么?”
看到林洛雪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许连翘就更加好奇了。
“路爸爸,我的路爸爸,你到底对钟白做了什么事情?”
任逸帆拉着路桥川不让他走,拉起衣袖,哭哭啼啼地说道:“你看,这是她今天给我打的。理由则是她问我要不要娶她,而我的回答慢了一秒。”
“要不,我给你再买一瓶正骨水吧!”
路桥川都不想理会这个蠢货了,你既然打不过,就不会躲远点嘛!
“你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再这样过去两天,估计都能给我收尸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