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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苏瑭这样的女人,是荣幸。
大族富商家庭出来的女人,说得好听点是高门贵女,但都在一个圈子里,谁还不知道谁?
多了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那种爱慕虚荣心比天高的惹人厌烦,那种只知道依附男人和家族的菟丝花又遭人嫌弃。
只有苏瑭是特别的。
白术摇了摇酒杯,红色酒液在晶莹的酒杯里荡漾出暧昧的柔光,伴随着身后水响,光晕里仿佛出现了女人媚而不俗的脸。
她好看也耐看,百看不厌。
她自信而张扬,娇而不纵。
苏瑭聪明得有底气,知道男人想要什么,白术心想,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勾起他这么发自内心的征服欲。
不仅内涵外延具备,她身上还都是谜。
白术不是没有怀疑,在苏瑭跟着姓温的去鬼门关的时候他就抱着她仔细想过。
之前绞杀蠃鱼得到上古凤凰,可以说是她运气好,但为什么她能拿起自己的轩辕剑?
当时苏瑭让他给剑他毫不犹豫,但心里慢一拍反应过来,轩辕剑并没有实体,是他血脉里的剑灵凝聚而成,一旦脱手,按理说就会立即消散。
然而事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轩辕剑落到苏瑭手里不但没有消失,还借着冲势直接斩下自己都没办法斩断的龙首。
还有龙首幻化出来的金色长鞭,当时只看到金光一闪,她骑着凤凰冲上天穹一把抓住,之后又到哪儿去了?
这一切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还有她原来的爱人,伏城,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但自那之后那个重心机的男人就人间蒸发了。
白术当然不会怕了伏城这种跳梁小丑,但心里总是有点疙瘩。
最开始还不觉得,现在自己越在乎那个女人,就越在意跟她相关的一切人事。
苏瑭大概也万万想不到,白术竟然不知道伏城是被白老头儿带走藏起来的。
对白术来说,女人身上的谜题越多,他就越感兴趣,一个总是令人眼前一亮兴味盎然的女人,能不让他感到荣幸感到骄傲吗?
只可惜现在她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这就是他的不幸。
苏瑭这样的女人热情而直接,不扭捏不遮掩,会盯着他的肌肉大方垂涎,也会在厌倦之后毫不留恋地一走了之。
换句话说,她似乎并不准备为某个男人驻足。
白术觉得自己才喝了半瓶红酒就有点醉了。
……
男人在那边借酒浇愁,苏瑭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温水滑过皮肤的感觉。
眯着眼睛盘点这次的收获。
她试着灵识外放,整个防空洞里面的细节顿时都清晰地映在脑海中,比之前需要花功夫使力气才能看清外物流畅自如得多。
甚至连坐在吧台前喝酒的男人浴袍阴影的起起伏伏都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在想什么,跟做俯卧撑似的,一会儿起来一会儿趴下。
真担心他待会儿好不好使。
不过担心之余也证明了她现在经脉和丹田拓宽,灵力大涨的事实。
除了她自己,蓝离那只蠢鸟也在这次战斗中长大了不少,虽然还没长成他光彩夺目的凤凰宝相那样,但至少已经勉强可以担得上“战宠”这个称号了。
再有,苏瑭通过魔气的走向发现了石头的一部分秘密。
寄居在里面的大能肯定是需要魔气,至于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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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重塑肉身还是为了修炼不得而知,总之不是个正经人。
可能是魔修,魔物,魔神一类?
直觉告诉她这位大能十分危险,她今后跟他互相利用的时候要万分小心。
苏瑭没打算因为这个潜在的危险就毁掉或者丢掉这块石头。
家伙算是原著里至关重要的金手指,丢掉一来是可惜,二来,谁能保证她丢得掉?
或者丢掉之后被什么心思不正的人捡到,反而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对付这种潜在的危险人物,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养在身边,时刻盯着他。
苏瑭悄悄分了一缕灵识附着在吊坠上,五灵之术跟天地灵气浑然一体,估计那位大能轻易不会发现。
最后,这次最大的收获,她觉得还是那截女帝鞭。
这女帝鞭应该是九婴在上古时候不知道怎么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神器,又用秘法跟神魂炼在一起,才随着残魂一起转世,又在现世一起觉醒。
明光抹山海里没有记载,蓝离当时也拿不准,说得含含糊糊,苏瑭很想跟他进一步沟通一下。
可这只老鸟自从这次被她封印回凤凰图腾,就一直没反应。
苏瑭猜测是这贪心的蠢鸟,一次性吃太多给撑着了,正休眠消化呢。
想想他被骑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一股青涩少年音,没准儿下次醒来,就变成个玉树临风的小伙子?
她眯着眼展望了一下。
却实在是很难想像小黄鸡变成大帅哥的样子,脑子里翻来覆去都只有那个浑身米其林褶子的大胖小子……
忽然有点不寒而栗。
“冷么?”
低沉的男音忽然在近前响起,透过水帘感觉有点晦涩模糊。
苏瑭双手抬起从眼前抹过额头,将湿透的长发全都拨到脑后,眼睛用力闭了闭,打湿的睫毛绞出水珠又挂在纤长末梢。
随着睁眼的动作水珠抖落下来,汇入脸颊上的水迹滚落下颌,滴到因为骤然沾染浴室外涌入冷气而凝立的樱梅上被弹开。
白术一只手撑着玻璃门。
眼皮垂下,有点羡慕那滴水珠子,又觉得水珠似乎是弹起溅到了自己的浴袍上。
心尖就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刚刚手下送来了晚餐,他怕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到还亲自出去电梯口提了进来亲自在餐桌上铺陈开。
又从抽屉里找出烛台摆上。
打了个响指想要把蜡烛点燃,却因为余光又不受控制地往浴室那边扫心神一晃,指尖擦了个空。
这时却见玻璃后面朦胧的曼妙身姿忽然颤了颤。
她冷么?
这里对他来说是个舒服的窝,对普通人来说却像是冷库。
白术给自己找到借口就忽然大步走过去拉开了玻璃门。
苏瑭看他莫名其妙地过来问了一句“冷么”就低着头盯着不断膨胀的骄傲看,还以为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呢,这就不行了?
“白大少急着要用浴室?”
她边说边伸手关了水,坦然而立。
“晚餐送到了。”
白术哑着嗓子说了一声,但无论是撑在玻璃门上的手还是立在那里赤着的双脚都被钉死了似的,半点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嗯?”苏瑭笑意上扬,抬手把粘在圆润肩头上的发梢捻开,“现在要吃吗?”
动作时微微偏头垂首,眼睫却是撩起来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术。
这个斜侧面的媚眼实在是太过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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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再吃。”
白术忽又朝前迈了一步,手上极速动了动,黑色浴袍就飞了起来,下一秒已经抖开从身后包在了苏瑭身上。
丝质面料顿时吸水贴在皮肤上。
黑的白的都娇嫩可人,像是被黑牡丹花瓣裹起了羊脂玉,视觉受到了最大的撩拨。
他眼神定了定。
再下一秒,苏瑭后背隔着浴袍贴上了冰凉的石壁,原来是怕她后背娇柔的皮肤受伤。
白术拧着两道英挺长眉,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手指先是从眉骨抹过,然后就顺着刚刚水珠的轨迹一路探寻。
找到轨迹的终点,他蓦地俯首。
苏瑭指尖从他坚毅的脊骨划上来,扫过颈窝抚过酒后泛红的瘦削侧脸,又贴着鬓角头皮插·进发间,紧紧揪住,再慢慢顺着地心引力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