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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来得及窥探到这里,电梯在十三层停稳。
苏瑭收回灵识触角,摇摇头走出轿厢,启钧?没听过这号人物,不过听这意思,两人是从首都过来的咯?
他说“轰走”是什么意思?
又是在找谁?看样子他们也没有见过要找的人,什么人那么“有幸”,被两个觉醒者亲自找上门?
她望了一眼安静的走廊。
这个时间只有一个查房的护士推着小车在走廊上进进出出。
黄澄的房间她在楼下大厅的时候那护士小哥调出记录就看到了,1314,是个吉利数字。
“探视时间快过了啊,看病人赶紧的。”护士发现苏瑭,压着嗓子,但语气带着疲惫,态度不怎么好。
值夜班的人脾气总是暴躁,特别是同性相斥,看到电梯里走出来一个绝世美女,多多少少有点嘬柠檬的感觉。
苏瑭点点头,笑容不改。
不过经过走廊窗口的时候无意中往外望了一眼,竟然发现医院大门口原本围着的警车媒体车全都撤走了。
扯着的亮黄·色隔离条也全都收了起来,此时主路上面已经恢复了正常车流。
她好像知道启钧说的“轰走”是什么意思了。
两个觉醒者来头真不小,不知道赵非沙去干了点什么,能把警方和媒体这两座大山轰走。
苏瑭眯了眯眼,用超自然力量的可能性不大,毕竟那么多人范围那么广,看来只能是“愚蠢的人类”社会最管用的一招——“上面”的命令。
她几乎不用怀疑,启钧这对上下级,背后是官方力量。
就像是长三角这边发展到现在以白家为马首是瞻,别的区域肯定也有不同的势力在撅起,而庞大的国家机器没道理在十几年来就在旁边干瞪眼。
政府里面肯定也有厉害的觉醒者。
加上天然的约束力和政治军事实力,在超自然这一块儿,也该是发展起来了。
“嘎吱……”
很轻的一声,苏瑭已经推开了房间门,这一层都是高级病房,套间带独立卫浴那种。
一米的病床十分宽大,隔着医院常见的那种半透明屏风能看到躺在那里的人一动不动,一条大腿被吊了起来,腿骨上打了厚厚的石膏。
旁边支开一张折叠床,陪护的大概是警局的下属。
苏瑭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轻轻脆响,绕过屏风就见陪护床上坐起来个小年轻,是曾经见过的黄澄手底下的人。
对方本来听见动静还十分不满,这个时候谁不长眼睛地过来打扰老大休息?
谁知转脸就见老大的女神飘了进来,“苏、苏小姐!”
苏瑭矜持地抿着嘴角笑了笑,“听说黄警官受伤,我过来看看,不方便吗?”
“方便!”
小年轻眼睛都快笑眯了,“当然方便!”
“黄警官一直没醒么?”苏瑭边试探着问道,边微微支着脖子越过小年轻去看床上的男人。
白色的病号服只穿了裤子,因为右腿打了石膏,半截宽松的裤管卷到了腿·根。
轻薄的棉布之内估计是为了透气别的就没了,颜色和轮廓隐约可辨。
上半身打着赤膊,腰腹胸口都缠着绷带,却露出了小腹上结实的肌肉,皮肤虽然白皙,却有不老实的黑丝越界蔓了出来。
意外地还挺带感。
额头上也包着纱布,之前只知道他浑身是血,没想到各处受创还不少。
“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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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轻叹了口气。
大概是怕苏瑭担心,立即又摆手,“不过医生说了老大没有问题,苏小姐能来看他,估计立马就能醒!”
他说着就有点激动。
可反应过来自己声音太吵,又抿着嘴用手自己无声打了两下,“嗳,看我,陪着老大一直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兄弟们……”
他本来想说兄弟们忙不过来没人过来换他,却想到这次兄弟们里三个人死在那场车祸,还有几个就躺在楼下也伤残着呢。
鼻头没来由地一酸,冲着苏瑭干笑了两声,声音有点梗塞。
“老大也没家人,苏小姐要是不嫌麻烦帮我守着一会儿,我出去吃个饭。”
“快去吧,这里我帮你看着。”
苏瑭知道他是故意想要制造机会给他家老大,理解地伸手拍了拍小年轻的肩膀,顺便送过去一丝灵力,安抚小伙子悲伤的情绪。
这些警察无辜被九婴牵连,也是可惜。
小年轻莫名感觉精神一阵舒坦,像是被丝绢轻轻拂过神经,脸颊笑出小酒窝,利落地“诶”了一声往外跑了。
苏瑭这才走过去,站在病床边,眯起眼睛近距离打量昏睡中的男人。
在灵识视野里,黄澄的气场果然已经发生了改变,原本是普通人类的五色光点,此时已经变成一片灰白色。
跟下午余光瞥见的小貔貅差不多。
不过听小年轻的意思,咱们的黄警官受伤严重,压根儿就没醒来过,腿上打着石膏,更不可能大老远地一路作案个来回去偷窥她。
苏瑭嗅嗅鼻子。
确认空气里还残留有那种熟悉的异香,黄澄是那只小貔貅无疑。
“灵魂出窍?”
她自言自语着,伸手在男人干净的下巴上点了点。
“那么喜欢我……”无意识状态下觉醒之后灵体出窍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到她家去。
猜得不错的话他就蹲守在自己窗外某个角落,也许就是在露台的围栏上,隔着窗纱看着她睡下午觉看了几个小时。
看得大汗淋漓,看得肚子饿了,于是才去偷她的东西……
真有意思,苏瑭心想。
出窍闹事的小貔貅,估计只是带着黄澄的一点执念本能,还并没有通晓人情。
不过既然已经觉醒了上古瑞兽,还是个能打的厉害家伙,没道理继续这么吊着大腿挺尸啊?
苏瑭坏坏地撩着眼角,指尖沿着男人坚毅的下颌线条缓缓滑过眼尾,摸上眉骨,指甲盖贴着皮肤探到绷带下面。
额角的那处伤口透着纱布还能看到血色。
她却毫不留情地轻轻一挑指甲,带上土灵的指甲尖顿时变得锋利无比,纱布连着绷带一起被割开,露出了下面……
干净白皙的皮肤。
伤口早就愈合了,不仅如此,不说疤痕,连缝过针的印记都没有。
“就说嘛……”她嘴角翘着,指甲又顺着男人脸颊划到脖颈上。
略带锋芒的指甲尖从皮肤上划过留下浅浅的红痕,一直延伸到喉结,又陷入锁骨。
接着就是绷带被割开的簌簌声。
男人身上的其他伤口也跟脸上一样,虽然绷带上还有血水的痕迹,但底下早就愈合。
“黄警官,有意思么?”
苏瑭带着调笑的这句砸地的时候,病号服裤腰的松紧带儿发出“嘣”地轻响。
是被她指头勾起又重重松开时弹在皮肤上的声音。
就见黄澄不长却十分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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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上下滑动,原本平缓的胸腔剧烈起伏,身子也跟着微微颤了颤。
空气里散逸出浓郁的麝香。
“唔呃……”
黄警官没控制住喉咙里一声干涩的低吟,虽然身上各处已经完好如初,但毕竟是重伤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人。
感官上还没适应过来,就被新生后愈发强壮的身体和蓬勃的本能给出卖了。
其实他在苏瑭走进来的时候就隐隐开始有了知觉。
脑子里凭空冒出来许许多多陌生的东西,黄澄一时间还有些混乱,却没来得及去思索去整理,就意识到那个女人正在摸自己的脸。
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刑警,有些东西可以做到不去想,但一旦去想,就是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