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摸着自己的肚子,也在思考该怎么办?
她不甘心就这么认输,她才是天选之子,怎么会输?
她让春香找了一套破旧一点的衣裳给她换上,然后带上春香就 去了公主府。
看门的远远的看她过来,就“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沈云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草垫,坐在台阶上就开始哭。
“大家给评评理,我已经一个月都没有看见丈夫了,我来寻人,可是这看门的连门都不让我进去!”
不一会,就有很多人陆续围了过来。
有人看沈云初是个大肚婆,心下不免同情。
“这位妇人,你家相公是在这个府里不见了吗?”
“听说,这个府里经常死人,都偷偷的从后门抬到乱葬岗扔了。你丈夫不会在乱葬岗吧?你要不去哪里找一找。”
有人压低声音,悄悄的说。
“这个府里什么人啊?草菅人命没有人管吗?你们可以报官啊!”
“兄台,你外地来的吧?这个可是公主府,整个天下可都是皇家的。”有人小声科普。
刚才义愤填膺的人哑口了。
“大家评评理,不能因为她是公主就让她为所欲为吧?”
沈云初拿帕子捂住脸,“嘤嘤嘤”的哭。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对着公主府指手画脚。
看门的人早就跑得飞快,将门口的情况报告给了公主安阳。
安阳正和赵景炎在房里厮混,听到下人的报告后立刻恼羞成怒。
“本公主还没有找她麻烦,她倒送上门来了!”
她扯过床边的鞭子,就大踏步的往外走。
赵景炎急忙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坐在公主府门口的沈云初一边哭,一边讲述公主是如何抢走丈夫的。
她将自己讲成一个贤惠的妻子,一心侍奉双亲,供养丈夫科考。
可是公主却勾引丈夫,害得丈夫失去了功名。
现在,公主又将丈夫圈禁起来,让她这个身怀六甲的妻子独守空房,让他的双亲每日以泪洗面。
围观的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讨伐公主府。
沈云初心里暗喜,她就是要败坏公主的名声,让所有人都知道,公主抢别人的男人,不要脸!
“公主不会是有啥难言之隐吧?要么干嘛抢别人的相公?”
“哎,你们说,是不是公主不能生?你们看,这个妇人身怀六甲,公主怕不是想捡现成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人不是有亲生母亲,会愿意?”
“兄台,这你就不懂了吧?戏文里不是经常演吗?到时候,一杯毒酒就能解决问题,这样孩子有了丈夫也有了!”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发现了真相。
站在门里的公主,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气炸了。
她命人将门打开,气势十足的走了出去。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本公主的门口大放厥词!”说着,她一个鞭子冲着沈云初甩了过去。
春香一看,急忙扑到沈云初的身上。
“啪”的一鞭子,春香的衣裳破了,身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沈云初忍不住抖了抖,她没有预料到安阳会直接打人。
“救命啊!公主打人啦!公主抢别人的相公不算,还想杀人灭口啊!”
沈云初看安阳又举起鞭子,急忙滚下台阶,往人群里躲。
围观的人群四下散开,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沈云初笨重的四下躲避着公主的鞭子,一边还不忘大喊。
“太子抢别人的妻子,公主又抢别人的丈夫,世风日下啊!”
公主安阳追的气喘吁吁,她停下来,用鞭子指着沈云初,“给本宫抓住她!”
沈云初眼看就要被下人抓住,这时,人群外走进来一个人,挡在了沈云初的面前。
“公主请自重,如果你继续伤人,末将就禀告皇上!”
安阳抬手示意下人停下来,她上下打量着来人。
只见对方身高八尺,宽肩细腰,一张四方脸上满是胡须,看着很是骇人。
他一出来,围观的人立马退到一尺外。
能够自称末将,应该是兵营里的将士。
安阳心下有了数,她蛮横的说:“你算哪根葱,敢管本公主府的闲事?”
说着,她举起鞭子就抽了过去。
来人一伸手,就将鞭梢抓住了。
“撒手!”公主安阳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徒手抓自己的鞭子。
来人不但没有撒手,还使劲将鞭子往他那头一拉。
公主立足不稳,一头栽到对方怀里。
来人愣了一下,本能的伸手扶起了她。
公主感受到自己手底下结实的肌肉感,她的脸红了。
她一把推开来人,“你叫什么?哪个将军手底下的?”
“末将叫曹猛,是张德将军旗下将士。”
张德?那不是二皇子的人?
“你作为将士不在边关杀敌?难道是逃兵?”
曹猛脸色一白,走出包围圈,翻身上马,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安阳回过神,才发现沈云初已经趁乱跑了。
她看见身旁一脸讨好的赵景炎,愤怒的拍开他的手。
“你不解决好你家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