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明月酒楼’和‘肖氏汉堡’都蒸蒸日上。
肖月寒给张叔调理的腿伤也日日见好。
现在他在王府待不住,已经去‘肖氏汉堡’上班去了。
肖月寒吩咐店里的人,可不敢让张叔累着。
这天午后茶点休闲时光,被慌慌张张闯过来的灵儿给打破。
“啥事呢?这么慌张。”肖月寒实在是想不出有啥事,需要灵儿如此慌张。
灵儿喘气吁吁:“王妃,太子妃和吴氏来了。”
“太子妃?”肖月寒也感到突然。她来干啥?
正纳闷间,肖月宛,哦,对喽,太子妃已经来到了玉兰苑。
太子妃和吴氏今天那一定是趾高气扬的。
俩人的华丽衣着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战王府里那也是奢华得让一切失去了颜色。
肖月寒见到两人,有点不悦,她不知道自己和这两人还有啥瓜葛。
如果要找麻烦,那一定得是自己找她的麻烦。
那太子妃的娘绑自己的账还没有算清。
苏氏弟弟欠自己的银子和餐馆里的摆件还没有还回来。
还有,最重要的是娘亲,自己的娘亲是在肖府失踪的。
她正愣神,那太子妃已一撩长长的裙摆,不请自坐。
满脸的傲慢与得意尽写脸上。
肖月寒冷冷的问肖月宛:“不知道你来有啥事?”
吴氏却开了口:“王妃,难道你不给太子妃施礼吗?这是何方规矩。”
肖月寒并不理会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肖月宛。
肖月宛一挥衣袖:“她能有啥规矩,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
不是我爹心好,接回了她,让她嫁给王爷,她现在有如此的日子?哼!”
“废话少说!”肖月寒一声低吼。
“你竟然还是如此嚣张,我现在的身份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快点说你今天来此的目的。”
肖月宛冷哼一声:“真是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你的粗野。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我的舅舅要回‘明月酒楼’继续做老板。”
说完,似这件事由她说了算,她是来宣告结果的一般,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肖月寒真是没有想到,她来是因为这件事,真是自己没有找她,她还倒来找茬儿。
她奇怪的眼神盯着她:“什么意思?你舅舅要回来做老板?
这是谁的店,你搞清楚没有?来呀,他来了,首先我要他还清我的银子和酒楼里的贵重摆件。”
“哼!你不要以为现在是你横行的日子。
我做了太子妃就是要你还回你夺走我家的一切,你还不知道你自己的分量吧。
以前,我确实不敢和你较量,你身后是战王,现在我的身后是太子。
你还敢和我较量?真是自不量力。”
“不管我身后是谁,你身后是谁,这世道还是得讲理,是吧!”肖月寒气态闲适,并不想跟她纠缠。
“谁和你讲理?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下,并没有要你同意。”
肖月寒一听也来了气,她怒怒地说:“你试试,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就是皇上他也得讲理吧,何况你只是一个太子妃而已。
理大于天,你不知道吗?仗着你是太子妃,就来战王府闹事儿,好啊,闹啊,我奉陪。”
肖月宛没有想到这所谓的姐姐竟然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丝毫不把自己这太子妃放在眼里,这还了得,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自己以后怎么为肖府找回她拉走的财产。
她扭扭婀娜的身子,让自己坐得更稳,好似这王府的主人是她一般。
她讥诮地冷冷一笑:“我说你一个乡下丫头,在这儿充啥大尾巴狼呢?
嫁了战王,你就以为你可以上天啦?连太子妃你也不放在眼里,你是吃亏不嫌够吧。忘了吗?
如果你不让我舅舅回来做老板,我就砸了你的‘明月酒楼’,不信?你就试试。”
肖月寒双臂抱在胸前,你说不生气呢?那也不是,遇到这么一个人在这儿跟你闹。
怎么着也是闹心,她的事儿多着呢,有功夫跟她在这儿瞎泡?
但是你不让她领教一下自己的厉害,那这种日子估计以后还会有。
她想了想说道:“我的贵重摆件让他还回来,这是一。
他还差着在酒楼吃饭赊账的银子,少说也有一千两,这个是必须还清的。
以前,他欠银子,我没有连累肖府,让肖府还,是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
今天既然你替你舅舅出面,那这个账就由你来还,反正你现在也有这个能力。
现在你就跟我进宫,我要去找太子,让他来决断这件事。
你若不还,我就让太子还,因为你是他的家人。
我还正愁找不到你舅舅,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说罢厢房去换了衣服,出来见肖月宛愣在原地,于是吼道:“走!进宫!”
肖月宛坐在椅子上不动弹,她没想到自己这太子妃的头衔居然没有吓到她,倒还让她占了上风。
这么着去找太子,无论如何她也不敢。
那吴氏这个时候出来说话了:“王妃,你刚才不是说一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