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寒说:“你这三天都要来施针,今天还要给你开药方,抓药回去服用。
这三天你要按时来,因为施针不要钱,抓药五折。
你不可以错失这个机会。可以吗?第四天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再说!”男人好像不太愿意似的。
被巧儿带到另外一间屋里施针。
外面的人都等着肖月寒从里间出来,不愿离去。
出来后,一个人在人群里问:“王妃,他是跳得快,我是不来劲儿,比别人都慢好多,怕也是活不长吧。”
肖月寒对他招招手:“过来。”
一把脉,果真,跳得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的。
“多久啦?”
“好多年了。”
“吃过药吗”
“吃过的,没见好啊。”
“进去施针吧。跟他一样,先来三天。”
“好。”
人群中,围着的人,心脏但凡有点不舒服的,都让王妃给施了针。
最后忙到连三位公子都挽起袖子帮忙了。
不会施针,开药方不要紧,帮着看着施针病人的时辰。
维持秩序,沈晓斌抓好药了,帮着喊名字取药。上官也在其中。
还有端茶倒水的,里里外外招呼病患的,各显身手,不亦乐乎。
子桑雨从后门进来,在里间抿茶吃甜点,看着这一切,等着肖月寒下班。
可是没完没了的,啥时候是个完。
他睡了一小觉,外面还是闹哄哄,似正是时候,瞧了那么多病人,病人没见少,还越来越多。
他不理解了,这王妃在干啥呢?
那明月酒楼和汉堡店也不见这么忙吧。
这医馆,就她一个人瞧病,今天上官也来帮忙了,总不能老来吧,就一个沈晓斌在忙着抓药。
他从门缝往外瞧。那肖月寒像模像样的坐诊,把脉,又忙着里间去施针,取针,又回来号脉。
这么远,都看见她额前的细细汗珠了。
这么累,不行,这医馆不能开。
宁公子过来喝水,子桑雨向他诉说:“你瞧瞧,这像啥话?
一个王妃,理应在王府里种花弄草,你看王妃,开医馆,这么多的病人,啥时候是个完?
以后天天都这样吗?”
说着气恼地不想理他。
宁公子见他那样儿,想,这老兄,自有了王妃后,倒越像小孩儿了,还动不动来点小脾气。
有本事,你王妃跟前去发啊。
这话也就想想,不可说给他听。
他笑笑说:“王妃就是这么一个性子,在王府里她可待不住,总想找点事儿做。
明月酒楼和汉堡店走上正轨后,就没她啥事儿了,下人们就会做得很好。
可这医馆不同,没有她,还真不行。
今天好多病人都是病入膏肓了,以前都没能好好的治一治。
现在好了,王妃专门治疗心疾。
你不见,那最初的那个妇人,只是施了针而已,脸色已经开始红润了。
如果再继续,连续的施针和服用药汤,她就可以好到八九不离十。”
“可是她累啊!你又帮不了啥忙。”说着白了他一眼。
宁公子笑了,调侃道:“原来是雨兄心疼媳妇儿,但是这件事你得去跟王妃说。”
说着眼中笑意更深,言下之意更浓:你敢吗?
子桑雨见他笑自己,拿着手中咬到一半的花饼向他扬了扬。
似要打过来,终没有出手,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肖月寒刚给一个病人施了针,出来就看见一辆大马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不知是何方贵人。她纳闷。迎上前。
那从马车上下来的人,让她不悦。
“太子妃。”
“对,是太子妃。”
人群里有人认识。
肖月寒知道她才诞下皇子不久,现在正在势头上,可是如果她要来惹事,咱就奉陪。
肖月宛诞子不久,人也更显丰润,精神,华丽的明黄色缎裙,在众人之间,显得格格不入。太耀眼了。
人群中自有知道她和王妃之间是姐妹关系的人,低低的议论声。
“这是妹妹给姐姐贺喜来了。”
“嗯,不见得,不来闹事儿就不错了。”
“对,这俩,可是一对怨姐妹。听说关系不太好。”
“啥不太好,死对头。”
肖月宛大摇大摆走进医馆,不请自坐,傲慢的抬高了下巴,眼睛看着肖月寒。
说道:“姐姐的医馆今天开张,也没给妹妹送来请帖,所以妹妹也就没有备下贺礼。”
说完,眼睛挑衅般看着她。
肖月寒正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功夫跟她磨叽。
但还是礼貌性的回答:“太子妃还是请回吧,这儿地儿小,人多……”
肖月寒话未说完,她就接过话头:“哦?你是说本妃碍着你啦?”
肖月寒一听此话,气儿有点上头,但是她知道今天孰轻孰重。
于是耐着性子说:“是我怕碍着太子妃了,如果不是来瞧病,就请回吧!”
“你敢让我走?”显然她并不想就此了结,她提高了嗓门:
“只是我跟你姐妹一场,还不知道你啥时候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