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嫂掂量着手上的小口袋说:“只是,这银两不够。
一条人命,这一点,远不够。还得加,加。”
黑衣人将手放在她手上的小口袋上,痛快地说:“好,加!”
一场以银子交换哥哥一条命的交易,在亲人中搞定。
床上的老母亲痛苦地哼哼:“做孽啊!做孽啊……”
…………
何老二带着夜春他们回到了烟花村。
夜秋跃上一步,一把抓住何二嫂的领口,将正要逃窜的她给拎了回来。
夜春问何老二:“药渣还在吗?”
“在。”
房屋后的树林里,地上的药渣被夜春小心包好。
在何老二的厢房床榻之下,一包银子也找到。
何二嫂在夜秋的控制下还跳着骂:
“好你个贪生怕死何老二,我会让你何家人陪葬的,你就一个人活着吧。”
夜春接过她的话:“何家人不会死的,倒是你,是你把毒药放进何大哥的药碗里的。要死也是你。”
“哼哼!”她的两眼突然一刀凶光,让夜春感到了寒冷。
她嘴角上扬。一副凌然赴法场的样子。
里间却有呻吟声传来。
夜春猛然进去一看,大大小小的何家人,都口吐白沫,歪倒在地上,床榻上。
他瞬间明白,大叫:“他们都中毒了。”
转而一脚踢倒何二嫂,大声咒骂:“恶妇。
你最好祷告他们都能活回来,否则,老子定将你千刀万剐。”
何老二见此,哭倒在地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我悔不该听了你的话,害死我大哥。
你现在还要害死我何家人,还有你的骨肉啊。啊啊……”
闻声而来的王府卫士一拥而上,抬走了中毒之人。
他们要去找上官,以他的医技,这种毒药,应该搞得定。
但是,得抓紧时间。否则……
…………
狱中,肖月寒还被县令强行留在审讯室,因为肖月寒不按照他的要求签字画押。
他的任务就没有办法完成。
…………
县令在较早时候,被带去见了一个人,在一间小屋里,他见到的是一个女人。
当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取下面纱,他惊呆了,这是太子妃。
自己啥时候与这么高贵的人打过交道呢?
激动的他,忙跪下施礼。感激涕零。
太子妃见了他说道:“你这县令位置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说着她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
“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事成后我让你官升三级。肯不肯?”
豁!三级耶,“肯!”
“王妃?”想到是那凶神一般的战王的妃,他有点怵了。
“太子妃,这王妃的事,我还是不太敢参与,那王爷咱这小官可惹不起。”
肖月宛冷哼:“你已经参与了,如果你不干,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计划而不做,就只有一个字:死。
你做了,就会官升三级。
你要知道,她背后是王爷,我的背后可是太子。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着她骄傲的扬长而去。
思量后,他做了。
…………
片刻,县令和狱卒都先后离开,只留下肖月寒一人在审讯室里。
饥饿,疲惫,让她渐渐困意上头,猛然,她察觉自己不太对劲。
浑身燥热,脸颊发烧,渐渐弥散的气息,意识也在涣散,她努力挣扎,想让自己清醒起来。
她知道她此刻中了毒,那是有人给她下了迷幻之药。
她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被下药,今天狱中连膳食也没有给她,水也没能喝一口。
她不能够……不能够……她努力着,她眼神已经迷离。
她知道,桌上有一把短刀,她也清楚的记得,她的怀中有常常揣在那里的解毒药。
但是她不知道是否可以解此迷幻药,因为,之前的她从未解过此毒。
她要在她没有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服下解药,拿到短刀。
她拖着疲软的身躯,爬向桌子,她摸到了短刀,拿出解药,干吞。
之后她听到了自己软糯娇柔的声音,这是自己的声音?
她看见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狱卒光着膀子进来,淫笑地向她走来,她心里渴望着,手却在用劲攥着那把刀。
狱卒已近在眼前,他在解他的裤带。
肖月寒想离开他,可是却情不自禁的要去迎着他。
片刻,肖月寒的意识在恢复。
她眼前不再是迷雾,她知道解药发挥作用了,但是,她还是做娇柔态,并藏好手中的刀。
狱卒过来了,他退下了他的裤子,抓扯着肖月寒的衣裙,回报他的是两腿间的剧痛,他低头一看,血流一地。
躲在暗处的县令见状,跑了过来,他看着地上的狱卒,惊奇地问:
“发生了什么?你如此伤他?”
说着低下身子翻看着已经昏迷的狱卒,见到如此惨状,他怒了:
“好你个……王妃就可以如此伤人吗?你可知道你这是罪上加罪。”
肖月寒体内的毒还未彻底消散,她有气无力地说:
“你们好大的胆?居然敢给我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