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点扫兴,有点懵。
子桑雨和肖月寒也对视了一下,并不清楚其中何意。
但是臣子是不可以对皇上的旨意有何疑问的,于是子桑雨将肖月寒送到宫里来的马车上,目送马车远去。
皇宫中,一行人来到的,却是华贵妃的寝宫。
肖月寒不明白,但是也不问。由着他们将自己带了过来。
一进华贵妃的寝宫,这里围着好多的人,那些个平时都没啥机会照面的各嫔妃此刻都聚集到了这里。
汪公公将肖月寒直接领了进去。皇上坐在华贵妃的床榻前。
那华贵妃哼哼唧唧的躺在华丽的被褥中。
肖月寒带着疑问看向皇上,并跪安。
皇上一脸愁容对她说道:“贵妃不知怎么回事,中了歹人的毒。
宫中太医已经来了好几拨,也无法解此毒素。
寡人听闻你曾经替南王解毒,所以让你来看看,贵妃中的是何毒?有法子解吗?”
那平时趾高气扬,见了自己爱理不理的华贵妃,此刻正蜷缩在缎被里,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眸。
见了肖月寒,一改往日的骄横,满眼都是求助。
肖月寒给她号脉,并拿出银针扎在她的神阙穴上。
片刻取出看了看说道:“回皇上,贵妃中的是蛊毒。”
皇上说:“知道,太医们也都测出来了,是蛊毒。可是这蛊毒的解法,太医们已经用药两个时辰了。
可是却没有见到一点效果,所以寡人差人叫来了你。”
肖月寒又将手搭在华贵妃手腕处,仔细辨别着。罢了以后,又将银器放入她的口中,让她含一会儿。
片刻取出银器后,那银白亮晶晶的银器已经乌黑。
华贵妃一见,瞬间哭了起来。
她将头拱在皇帝怀里,呜咽着说:“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这是谁人这么歹毒,下毒竟然下到皇宫里来了。
皇上定然要将此人给揪出来。我一定要亲手凌迟了他。”
说罢,她中毒的身躯已经耗尽了力气,顷刻间已没了气息。
肖月寒立即用银针锁住她的命门,将她的气给提了回来,她才吐出一口气,哇的一声刚想大哭。
肖月寒忙止住她:“贵妃万不可动气,否则将气绝而亡。”
一听这么严重,她已吓得忙止住了就要吐出口的那已不多的气息,紧紧闭上了嘴。
肖月寒对跪在地上的太医和皇上说道:“此毒是深山老林中的一种叫臭蜈虫的毒虫,人为的被人将众多的臭蜈虫放在一个大坛子里。
数年后,打开坛子的封印,只得一只臭蜈虫,于是又用罕见的毒草赛凌花喂养数年。
然后它会每天吐出毒素,喂养之人每天收集。此毒并不可以治病,只会用来给人施毒。
所以,这应该是有人有意而为。
再则,要解此毒,必须要得到这百里剩一的赛蜈虫。
将它的毒液与另外一种仙草雪森芝的提取物混合以后,将得到一种新的液体。
并将此液体注入到另外一种仙草兰参体内。
数日后。剖开人参,取出被注入的液体,贵妃服下,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解去此毒。”
听到自己是被人为的下毒,又听到解毒之路如此艰难困苦。华贵妃只敢悄悄啜泣。
而五皇子在一旁则跃跃欲试,他的眉拧得紧紧的,腰中佩剑紧握。
其实他只是一文臣,剑术是小的时候被皇上逼着,每个皇子都要学的。
但也足见他此刻是非常的担忧着他的母妃。
他对皇上说道:“父皇,你就下旨,儿臣这就将这皇宫翻一个个儿,也要将那毒虫给找出来。
母妃既然今日没有出过宫,那下毒之人就一定在这宫里,毒虫也在这宫里。”
说着,他大声喊道:“不准任何一个人出宫,所有必须出宫之人必须搜身。”
肖月寒却在想,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敢在这宫里下毒之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人。
况且,这种蛊毒厉害之至,一般人还真是没有此耐心数年就为得到这蛊毒。
可见组合华贵妃早就被人盯上了。
但是自己可以在这宫里调查这毒吗?为了华贵妃。
而且要得到解药,那是难上加难。
她看着床榻上的华贵妃,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跋扈,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似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其实她是有办法的。
如果这臭蜈虫还在宫里,她可将苏红草的碎末放在宫里的犄角旮旯处,那臭蜈虫最喜此味,闻见了,一定出来。
而且这个秘密,可能古人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她所在的团队近日对此的研究在国际上得到大奖。
这华贵妃平日里虽然招人恨,但是她目前并不是自己和王爷的大敌。
要想在宫里找到后台,这头脑简单,只知道耀武扬威的华贵妃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要找到这苏红草并不是易事。
她看看华贵妃此时已不再哼哼唧唧,毒素已经蔓延开来,让她的脸渐渐发黑。
五皇子在一旁也发现了他母妃的变化,急得似无头苍蝇。
肖月寒对他说:“你现在去城里医馆找苏红草,雪森芝,兰参。”
然后又对地上的一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