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杨临早就醒了,一晚上睡得很香,此刻精神饱满。
收了雷劫木心剑之后,杨临起床,洗漱。
正想着今天早餐吃点什么的时候,宋玉清和石洪砚已经在敲门了。
打开门,杨临诧异问道:“你俩这浓浓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石洪砚道:“昨夜加班,排查地下要塞,辐射面积简直覆盖了整个京城的地下,兄弟们都是一晚上没睡,好在都排查完了。这不,刚回来。”
“带吃的了吗?我正好饿了。”
杨临也不管人家辛不辛苦,张嘴就要吃的。
宋玉清道:“哪有吃的?全城戒严,街上一个人都没,店铺更是没开门,什么吃的都没有。若是审不完谭彻,大家都饿着吧。”
石洪砚见杨临已经收拾完了,也不再啰嗦,直接道:“走吧。丁堂主叫你审谭彻,你最好给我审出来。”
随后石洪砚和宋玉清两人拉了杨临就往大牢方向走去。
一路上,经过宋玉清和石洪砚的简单介绍,杨临这才知道,原来审了一晚上,谭彻和霍启诲一句话都没说。
镇妖司大牢。
丁寿春、魏简阳以及十几名高阶的镇妖使,正在等待杨临。
陈明渊点名杨临之后,魏简阳特意看了一遍杨临的档案,他也对杨临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倒真是想亲眼见见,杨临是否真的像档案上记录的那么神。
杨临向丁寿春和魏简阳以及一众同门师兄见礼之后,看了看分开关押的谭彻和霍启诲。
心里一阵大曹!
尼玛的。
都是因为你们这俩货不说话,害的全城百姓都出不了门,全城商铺都关张。
知道直接经济损失多少钱吗?
知道大新国京城的gdp又得降多少吗?
“开门!”
杨临看着浑身是伤的谭彻,冷冷说了一声。
一名镇妖使打开了牢门。
丁寿春和魏简阳便开始仔仔细细看着杨临的每一个动作,看看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审的。
走进去之后,杨临直接一脚把谭彻从睡梦中踹醒,冷冷看向他:
“如今证据确凿,你特么还不招供?”
看清楚是杨临,谭彻无神的双目中顿时迸发出一阵恶毒的光。
他此刻吃了杨临的心都有。
“还以为你特么已经彻底闭塞五识,四大皆空了呢。还知道瞪我!咬我啊。”
谭彻的佝偻着的身子开始颤抖,但他全身各处都被用过刑,尤其是屁股后面还有一时半会也恢复不好的破门,想要站起来咬杨临已经是不可能。
但他仍旧伸了伸脑袋,一口咬在杨临的脚踝上。
杨临四境,铜皮铁骨一般,任他咬了两口,一脚踹开:“不痛不痒,真是废物!”
一踹,一骂,直接给谭彻双重打击。
谭彻不管不顾只管咬,嘴里还发着呜呜的声音。
主要不是来骂谭彻的,杨临还得审案,这一系列的行动,是在试探谭彻的情况。
如今试探的差不多了,杨临心里的成算。
他回身看向丁寿春:“丁哥,把镇妖司最好的疗伤药,给谭彻和霍启诲吃一颗。”
丁寿春愣了一下神,有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既然把权力放给了下属,就要给杨临足够的空间。
他和魏简阳对视一眼,然后冲身旁的镇妖使点了点头。
那名镇妖使从怀中取出一枚晶莹如玉的药丸,走进牢房,一手掐着谭彻的嘴巴塞了进去。
谭彻想吐出来,奈何镇妖使在他喉咙点了一下,已经由不得他,咽了下去。
感受到身上的气力和伤口在慢慢恢复,谭彻沙哑着声音道:“你不用收买人心!”
杨临一脚又踹在对方脸上:“收买你妹的人心,就你这样的,弄死几百次都不够解恨的。我就是收买一条狗,也不收买你的人心。你那叫人心吗,比狼心狗肺都脏。”
谭彻呸出一口血痰,他自认为看明白了杨临,冷笑道:“没用的。就算你治好我,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招供,不画押。干脆点,杀了我吧。”
杨临又是一脚:“谁特么稀罕折磨你。多看你一眼,都嫌脏了我的眼,有折磨你的时间,我去陪媳妇不好么?去潇洒快活不好么?”
随后他蹲下来朝着谭彻阴冷一笑:“但是,你猜对了一半。我就是要让你生龙活虎的。然后好好享受你的大保镖,给你做个大保健!”
是个人都有弱点,善于心理学的杨临,把握的何其精准。
杨临的声音变得有些调皮:
“听说,外面全城净街,兵哥哥们都来了,他们的生活很无聊的。你和你的大保镖霍启诲,去大街上给他表演个节目呗。”
“他追,你逃,你俩插翅难逃。好浪漫。”
“我想,百姓们在家里憋着也很无聊,也都会爬墙头,给谭大人捧场的。”
谭彻瞪大了眼睛顿时闪出惊恐,然后他咬着牙道: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