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人潮汹涌:
“太犀利了!太对了!太痛快了!”
“今日我才算彻底了解佛国,竟然真就这么无耻!”
“佛国人,滚回西域去!”
欲灭脸色骤然降到冰点。
杨临这番话太狠,仅用短短几句话,彻底堵死了佛国在大新的发展。
到如今,现场的情况传出去,就算玉景帝放开对佛国东进的限制,也没什么用了。
为了挽回点声誉,及时止损,欲灭不得不开口:
“杨施主,打擂比不过自可认输,切莫失了口德,自沾因果...”
“我呸!”人群中白安朗声开口,隔着数百步的距离喝骂:“秃驴心虚了,胆怯了!自以为风光霁月,现在被揭了丑陋嘴脸坐不住了!”
“还要我们认输,为何不是你们?!无耻!”
“还在那喊施主,我杨大哥说的就没错。你们就是一群乞丐!不,乞丐尚且知道感恩,你们就是强盗!所谓渡化,本质就是打劫!”
小白身后的书生们随即应声附和!“就是强盗!就是打劫!”
城南百姓的遭遇尤其让读书人对欲灭等人恨之入骨,此刻这番话,更让他们义愤填膺,群情激愤。
欲灭顿时不语,意识到自己不该先开口,见对面是一群书生,随即授意弟子舌战群儒。
早有一名看似修为不弱的西域僧人出列看向白安:“贫僧噶僚,敢问施主...”
“谁是你施主,一群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横竖明里暗里干的都是讨饭的勾当!滚回你西域去吧,可耻!”
“你...”僧人气的脸色通红:“施主身为读书人,你们的温文尔雅,圣人之道呢?”
“呵!”小白一脸傲娇:“我夫子苑的圣人之道不是谁都能说于其听,起码也要是人,而非畜生!”
僧人大怒:“施主到底是何人?为何口口声声都在骂人!”
“我骂人了吗?我骂的都不是人!”
西域僧人皆露出怒色,瞪向白安。
“怎么滴!说不过就要打架?还说尔等不是强盗!!”
“岂有此理!”西域僧人脸色通红。
小白不依不饶:“呦呵,都会用成语了,汉话说的不错,不过我堂堂大国的官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一种侮辱。你还是闭上嘴的好!”
噶僚被噎的说不出话,怒目圆瞪一副要跑过去打人的架势。
小白垫着脚骂街:“来呀,太子和陈公都在,我大新豪杰都在,岂怕尔等蛮邦小民!”
“退下!”
欲灭立刻制止了弟子。
眼下群情激奋,惹一个就是捅了马蜂窝,对佛国在大新的未来更是不利。
这下彻底玩砸了。
台上、台下的擂都输了。
以后别说继续发展了,这次打擂之后,恐怕大新所有西域僧人都要被骂走。
见佛国众人不再说话,白安呵呵一声,转身回到书生群体之中,顿时收获了同窗一声一声“了不起”的赞叹。
“好样的小白,不愧是我夫子苑的学子!”
贵族区域也投来一道道目光。
“那是谁?”太子问向陈明渊,“他自称是夫子苑的学子,又称杨临为大哥。既是安定伯的亲近之人,陈公可知底细?”
陈明渊眼神不无赞赏:“此子名为白安,的确是夫子苑的学子,现正寄居在安定伯府备考。”
“白安?....百安...好名字。”
太子喃喃自语。
传言大新国正是五百年动荡之期,这个名字看似普通,却隐有镇压诸邪动荡以安社稷之意。
他眼中欣赏之色渐浓,转头吩咐身边的女官:
“记下此子姓名,待考试过后,本宫要看他考卷。”
即使白安没有真才实学,就冲这个名字,我也要向父皇举荐,放在朝堂上当个吉祥物养着,图个吉利!
白安虽然毒舌,却也说出了达官贵人和百姓心中所想。若非机敏非常又有胆略之人,也不敢上来直接对着欲灭开骂,这让不少文官也都纷纷侧目。
这一波白安也是赚足了眼球。
一句句赞美之词不断从文官口中传出来:
“骂得好!这一战不光凸显了我大新武道,我大新学子也露了脸,这就证明我大新真可谓是文昌武胜!陛下若是知道了也必然高兴。”
爽了!
果然世上没有比骂人更爽的事了。
白安无比激动,对夸赞自己的同窗一个一个回礼。
身心激动完,脸上立刻又浮现了羞涩的表情,理了理头上的书生巾,继续当那个安安静静的俊俏书生。
场外白安痛骂西域僧人的好戏杨临自然也没错过。
他暗暗给小白安竖了个大拇指。
小白的毒舌果然厉害,我都比不上。
他回过头来再次看向老和尚:
“哎我曹?你咋还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僧看向杨临,只是缓缓道:“施主,比擂尚未结束。”
“这脸皮咋比城墙还厚?”
“佛说四大皆空,老衲不知何为脸皮。”老和尚干脆拿出教义,以证明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要脸皮。
遇到这种人,杨临真就无言以对,点着头给他也竖了个大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