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呼呼、锐风似箭!
粱竞跳猝觉背后有锐力袭来,尚未临身,就割背欲裂!他只道是黄尘追了上来,不由惊叫一声,连转身御敌的勇气都没有,只得拼命地向前跃去。
但是,他再快又如何快得过早已在旁蓄势待发的上官诚,就在他惊叫的瞬间,上官诚的飞剑已经闪电般深深的刺入他的背心之中!一剑穿心而过!
另一边,听到梁竞跳惨叫的郎世雄不由惊喜交加,惊的是黄尘的速度如此之快!喜的是自己赌对了,黄尘没有追赶自己。
奔命之中,终究是没有忍住好奇之心,忍不住回头观望!
这一望,却是真正让他肝胆俱裂,只见一个青衣书生,在自己的三丈之外,对着自己紧追不舍!
“啊!”
九环刀郎世雄仿若困斗之兽,一声狂吼之下,返身就杀朝着黄尘杀去!
只见他双臂狂抖,九环刀上的上的九枚锋利圆环已似九道电卷星飞,以奇诡无比的角度、消无声息的袭向黄尘!
眼见这九枚圆环时而在空中相互撞击,忽而形成高低不一、快慢不同、似慢实快,以迂回曲折怪异莫测之威突袭自己!
黄尘不敢怠慢,双手十指急颤,二手食指立起,其余手指弯曲组合,一个古朴玄奥的手印霎时凝结而成,三丈方圆内起了一阵回旋的风暴,九条风龙破空而出,呼啸迎上,“咔嚓、咔嚓…”九声,瞬间将九枚锋利钢环统统绞得粉碎!
郎世雄亦是处身于旋风之中,瞬间被风龙卷起,摔于黄尘的脚下!这一摔将他摔得七晕八素,一口鲜血夺口而出,显然摔得不轻。
他从来没有想到黄尘居然如此厉,仅凭武法,便将他引以为傲的“九回肠断”破去的同时,还将他重创!
上官诚也在此时冲了上来,陡然对着郎世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黄尘见他拳脚所至之处并非郎世雄的要害之处,知道他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一时便也就随了他意。
等上官诚发泄了差不多之后,郎世雄已经丢了半条命,像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黄尘暂时无睱理他,而是对着上官诚,道:“上官师叔,我师父他…”
上官诚闻弦知意,心头一惨,咬着牙道:“死了!都死了!整个南天派,除了你我,全都死光了!”
“什么?”
黄尘虽然早有准备,但闻言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一张英俊的俏脸都起了抽搐!他强忍夺眶而出的泪水,栗声道:“我南天派三百多条人命就这样没了?是谁做的?”
上官诚用衣袖拭了拭泪水,满面悲愤之容,悲声道:“鬼王帮!是鬼王帮那群畜生做的,鸡犬不留啊!”
“鬼王帮?不应该啊!我们南天派与他们虽然同处天门群峰,但一南一北,又素无恩怨,一向又河井不相犯,他们为何要灭了我们?再说,我们南天派的实力虽然稍逊他们一筹,但他们想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似乎也难以做到啊!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二年前,那天正是你小师妹和师弟的儿子的弥月之喜!鬼王帮帮主鬼哭神愁张兆林突然带着十名手下登门道喜,你师父虽然感到意外,但也是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待到宴席结束、宾客散尽之后,这张兆林才对你师父说欲借《众仙迎客图》一观!”
“《众仙迎客图》?”黄尘诧异,他从小在在南天派中长大,却从未听说过什么《众仙迎客图》!
“当时你师父也是如你一般诧异,说从未见过什么《众仙迎客图》!张兆极怒斥你师父不认抬举,敬酒不吃罚酒!张兆林身后之人更是各出兵刃,倏然对派中之人痛下杀手。”
“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派中弟子顿时死伤惨重!同时始才惊觉南天派早已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当你师父看到敌人押着你师妹和她的儿子出来时,便知道大势已去!便喝令老夫等人突围的同时,一个人手持暴雨梨花针企业家断后。”
“整个南天派已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张兆林带来的十人更是厉害,他们任何一人的武功都不在张兆林和你师父之下,我们又怎么可能突得了围?你师父虽然用暴雨梨花针射杀了数人,但亦被他们围攻而死!眼见逃生无望,我纵身跳下了千丈悬崖,却在阴差阳错之下得以逃生!而其他人却是没有我这般的好运了。”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黄尘不由怒视着郎世雄,冷声道:“张兆林所带的十人是何来历?”
“不…不知道!我们也是受他们所威迫,不得不对南天派下手,否则灭门毁帮的就是我们!公子饶命啊。”
黄尘指着郎世雄对着上官诚道:“他当时可曾参与其中?”
“当日的鬼王帮乃是倾巢而出,又岂能没有他?他不但参与其中,还是押解你师妹之人,你师妹和她的儿子全都是惨死于他的手中!”
“哇呀!”
黄尘狂叫一声,激动得喷出了一口鲜血,俊俏的面上一片凄厉!只见他一脚脚踢在郎世雄的身上,一边怒骂:“你他~妈~的还有脸求饶!我让你求饶!你求我啊!”
黄尘将郎世雄浑身骨骼踢得寸寸而断,却唯独留下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