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桂兰神情紧张的盯着黄尘,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
黄学贵、黄学情、黄宗亦是紧张的看着黄尘,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屋中的气温仿佛一下子都凝固了起来!
黄尘心里已有八成明白宋桂兰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了,但他仍然不敢相信事情会如此的巧!他害怕万一弄错了、万一认错了怕宋桂兰承受不起又一次的打击和失望!
于是看着宋桂兰缓缓的道:“不知道令郎的左脚有没有痣,他的右臂上的胎记又是什么形状?”
“我儿的左脚没有痣,但他的右脚脚底上有七颗黑痣,呈北斗七星状!他的右臂上也没有胎记,他的胎记在头顶,拇指大小、像个红色的太阳!”
黄尘一听,再无怀疑!因为这个胎记除了他的师母知道外,任何人也不知道。黄尘知道还是小时候有一次师母为他梳头时说:“你呀,头顶上有一个红太阳的胎记,将来肯定会有不凡的成就!”
黄尘一把扑进宋桂兰的怀里,呜咽地说:“娘亲,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宋桂兰这时已是老泪纵横,双手紧紧抱住黄尘:“我苦命的孩子啊,为娘也想你想得很苦啊!都是你爹害的啊!”
两母子抱着又是哭又是骂,黄学贵老泪纵横的站在旁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黄学情是一个不轻易流泪的人,这时眼睛也满是泪珠。
唯有黄宗拍手笑着说:“大伯娘,你找到了儿子,应该笑才是,你怎么反而哭呐!”
宋桂兰闻言抹着泪水说:“是呵!我应该笑才是!”
口里虽然说着要笑,但她的泪水仍止不住地往下掉,怎么也控制不住。
“伯娘,你现在找到了儿子,可不能不要侄子哦!”
“宗儿也是伯娘的儿子,伯娘怎么会不要你呢!再说伯娘也要谢谢你将你大哥带到伯娘的身边来。”
黄宗这才得意的对着黄学贵喊道:“大伯,你听到了没有,这次多亏了我将大哥带回家,你们才能父子相认,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黄宗的心思黄学贵哪里不知道,不由笑道:“大伯无以为报,只好将自创的《玄黄战歌》传受给你,希望你不要嫌弃哦!”
“耶!大伯你终于肯将《玄黄战歌》传给我了!”
经过黄宗这一闹,黄尘亦是从激动中回复过来!他对着宋桂兰笑道:“娘亲,我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
宋桂兰笑道:“你的原名叫做和诚,你爹希望你一生都和和美美,做个诚实、诚信的人!”
“娘亲,那我以后要恢复我原来的名字吗?”
宋桂兰摇摇头:“我们应该感谢你师父抚养了你十几年,不能将他的恩义忘记了。孩子,这样吧,你姓黄,名尘,字和诚。”
黄尘郑重的点点,沉声道:“好,我听娘亲你的!我师父叫南山隐豹钟山,是南天派的第十一代掌门人,可惜,他在十余年前被奸人杀害了!”
于是,黄尘便原原本本将南天派被灭门的事说了一遍!
宋桂兰四人一听,个个感同身受,对着黄尘又是一顿安慰。
“爹!”黄尘郑重的望向黄学贵:“不知你当年遇到的仇人是谁?此人害得你我父子分隔三十年,断不能就此轻易放过了他!”
黄学贵刚要说话,黄学情已率先开口:“大哥,尘儿已经长大,有些事是时候让他知道的了!”
宋桂兰一听,马上惊问:“什么事?你们兄弟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桂兰,你还记得曾经问过我的话吗?”
“什么话?”
“你说:‘贵哥,修炼之人寿及一二百岁也是正常,为何不见家中有长辈建在?’”
宋桂兰一怔,随即道:“我记得当时你说他们都遭到了仇家的暗算异致全部身亡!我当时还问你是什么样的仇家如此歹毒呢,可你就是不说!”
黄学贵涩声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也不知道下毒手的人是谁!”
“啊!”
“啊!”
“啊!”
接二连三的惊叫响起,还不等他们发问,黄学情已接着道:“我黄家世代居于黄杨谷已有数千年,当时谷中人丁兴旺,谷中除了我黄家之外,还有杨姓一家!但杨姓一家已于千年前全部死绝,而我黄家也从一个上千人的大家族,没落到如今只剩我们四人的悲惨局面。”
黄尘闻言大惊:“二叔,这是为何?难道是仇人大过强大,黄杨两家遭到了他的围剿?
“我也不知道是为何!”黄学情茫然痛苦的摇摇头:“我只知道三千年以来,黄杨两家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活过六十岁,包括嫁入黄杨两家的女人。”
“啊!”
“啊!”
“啊!”
接二连三的惊叫又再响起,仍然是黄尘追问:“听二叔的话,意思是三千年前黄杨两家就有人可以话过六十岁了?”
“根据族谱记载,除了死于意外,三千年前的族人没有一个死于百岁之前!”
“那有没有可能是与我们居住的地方或环境等因素有关?”
“不知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