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会龙殿上……
大臣们逮着机会就上书说池景柚做得不对,不应该后宫只有一位皇夫,一时间不止池景柚陷入了众大臣的漩涡连容豫的家族也同时陷入了风波。
“陛下,你这样做是令天下人寒心啊”工部尚书胡集说道。
池景柚坐在高位,低眉看着说话的工部尚书:“天下人?寒心?我看是我令各位大人寒心了吧,大人们这么为朕操心,朕心甚慰啊!”
“想必朕的母皇与阿爹知晓有那么多人为朕操心,在黄泉路上都是笑着走的吧!”
众大臣听出了池景柚的嘲讽,就觉着哪里不对,又不知道不对在哪里,一时间也没有人出来说话。
大殿沉默了半刻钟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陛下,大昭历来皇室后宫都是不止一位皇夫的,陛下前几日叫我们各家的犬子进宫,却只选了工部侍郎的儿子,并且臣还听说那久居深宫的六皇子也去了选夫宴,陛下这做法必须给臣等一个交代。”
池景柚静静地看着她们演戏,可真精彩,这大昭动不动就上演些大戏:“真不愧是三朝太师啊,天子近臣,三言两语就总结精辟,真有文化,看来我得向大人好好学习了。”
“最近关于朕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甚至盖过了西南水患的消息,说什么都有,其中关于我和二皇夫的事那叫惊心动魄,一点不输话本,朕就在想啊,这么能写,怎么不去赚这个钱呢?还可以为国库涨点银钱。”池景柚一边说着一边往下去,与众大臣同个位置。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出来,池景柚话里的意思,因为这些谣言都有她们的手笔,每个人出一点力,就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池景柚拍拍手,殿外就走进一群宫女,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幅画,她们站立在各个大臣面前,定睛一看,画上的正是池景柚两日前画的“笼中鸟”,她叫画师连夜赶制出来就是为了今日之用。
池景柚走在每幅画前,欣赏着自己的画作,不愧是画师画的,就算是临摹,也有大师自己的风格,但又没把她的原意扔掉。“大人们,仔细瞅瞅这画的是什么,猜对有奖哦!”
“池景柚话音刚落,大殿中就响起各种声音,叽叽喳喳地,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搞不明白池景柚地意思。”
“陛下,这画是“笼中雀鸟”的意思吧,就像这次的谣言一样,一只被困起来的鸟儿,却还受到鹦鹉的七嘴八舌,真是可怜。”
众人都想说话的人望去,众人都疑惑说话的谁,却一时没人认出说话的人。就听见户部尚书的声音响起:“住嘴,这哪里有你说的份!”
夏蝉附在池景柚耳边说着此人的身份,池景柚大悟:“原来是传说中的尚书府庶长子李瑞。”
池景柚瞄了一眼户部尚书:“这里似乎也没有李大人说话的份,我还在这里,李大人就想替朕发话了?”
她走到李瑞面前对他说:“你说的对,这画就叫“笼中雀鸟”,朕说了猜对有奖,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李瑞恭敬的对着池景柚施了一礼道:“陛下,为陛下尽力本就应该,不求陛下赏赐。”
池景柚拍了拍李瑞的肩大笑:“很好,你虽然没有想要的,但朕还是言出必行,李爱卿也到了一定岁数,现在还没独立出来,可不得行,你择个吉利日开府吧!”
池景柚的话惊到了所有人包括李瑞自己,而池景柚本人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赏赐。
“朕说出的话就没有收回的,吉日选好后记得传信进宫,朕为你送上大礼。”池景柚走到前殿,这场戏的前场唱完了,接下来该重头戏了。
还没等池景柚开口,太师牧觅就说了话:“陛下,虽说我们大昭此前也有男子独立开府出去的,但那终究是个个例,但这李瑞一没功名,二没战绩,就因为陛下的一句戏言就赏他开府,这怕于理不合。”说着说着就有下跪的趋势。
“池景柚招呼小太监扶她,免得真的跪下去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
“朕且问太师,这大昭姓什么?我又叫什么?我又是不是这大昭的主人呢?
一连几个问题把太师给问懵了,颤颤巍巍地回道:“当然是池氏皇族了,这大昭的主人是陛下。”
“很好,看来太师还没有老糊涂,还知道这天下是朕的,朕既然说了,众爱卿按朕的说的去做就行,还由你们来质疑?难道爱卿们想让朕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所有人听到池景柚话中的怒意,都不敢在说话,齐刷刷的全部跪了下来,当然除了太师,毕竟功勋在那里。
“池景柚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心想这些人爱说嘴,却又胆小,动不动就跪,简直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走回凤椅坐下:“都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
“不过今日爱卿们说着最近关于朕的事啊,朕也有一件有趣的事想给爱卿们分享。”“把你们手中的画送给朕的爱卿们吧,她们呐也需要增长自己的见识。”
宫女们将画递给各位大臣,很巧每位都拿到一份。众大臣内心还在想池景柚的意思,就听见池景柚说的话。
“想必各位爱卿还不知道自家儿子都做了哪些好事吧!”“冬雪,夏蝉把你们昨日给朕看的东西给各位爱卿瞧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