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一笑:“中宫!”
赫伯连椅朝他投去一个满意的目光:“有个人说过,只要生在皇室就有利益之争,有斗争就有分歧,只是不知道定王的利益大不大。”
李东宁挑眉:“小王爷竟然找上了我,那就是认定我会同你们一起。”
赫伯连椅听完李东宁的话,立马又恢复到了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说的果然没错,王爷是个聪明人。”
李东宁也不同他卖关子:“所以,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赫伯连椅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本来倚靠的被也挺直起来:“让你们中宫之主永远失去坐上那个位置的机会!”
定王显然不信,他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我那位大哥,可不是个轻易就能被拉下得主,你们凭什么觉得你们行?”
赫伯连椅轻蔑一笑:“不是我们行,而是定王你自己。这么多年你不可能没有他的把柄,而我们将会给你制造机会。”
李东宁再次笑了起来,不同上次的笑,这次的笑是胜利者的笑:“那我就拭目以待。”
赫伯连椅见事已谈妥,起身离开,就听见背后传来李东宁的声音,“能做出这样计划的人,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赫伯连椅轻笑一声:“她可不是一般的人。”
几日过去,长生的表现让池景柚和赫伯祈安十分的满意,看来向阳说的比她们预想中的还要好。
这日正常去“知杏院”,只是长生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没有前几日的活泼劲,她走到池景柚的身边小声说:“城里消失不见的人是我阿娘做的对吗?她那样做都是因为我是吗?”
长生问这些问题出奇的没有哭泣,而是平静的如一滩死水,一点都不像一个只有几岁的小丫头。
长生猜到了池景柚她们的目的,从向阳村回来她就想明白了,眼前的二人根本就不是陪读那么简单。
想了几天,她终于想明白,原来祸事的源头是自己,所以她开始拒绝每次的治疗,城主拗不过,只能让神医给她提着命。
虽然只有几岁,但是从小的所听所见告诉她,她的阿娘不应该这么做。
池景柚听她的问题,没有瞒她,知道她能问出这些问题,就证明没有瞒下去的必要,而且那些被抓起来的人不能再等了。
“你想去看看,那些被抓起来的人吗?”
“嗯”长生点头。
赫伯祈安手一挥,她们来到了城外的祭坛。许是因为祭坛平时没有人会来,城主并没有设置什么机关,只是简单的一个推门就可以进去。
进到里面,整个地道充斥着难闻的味道,一股血腥味,伴随着浓重的绝望之气。
到了密室,里面还有许多的少男少女,每个人都没有受伤,安然无恙,只是被关在牢笼里毫无生存意念。
而中间的六边形台子上,全是血液凝固的暗黑血块,整个密室都在诉说发生的一切。
古老的禁术,用上乘样貌的少男少女作为术体的营养液,为术体提供源源不断的生命力。而最基本的条件就是,作为营养液的人不能有一点瑕疵。
长生毕竟还是个孩子,见了如此情形,根本就忍不了,当即吐了出来,被关起来的人似乎发现了她们,定睛一看却又没见到人。
回到“知杏院”,长生本就孱弱的身体,看见了刚才一幕后最终没有坚持下来,晕了过去。
池景柚出门告知高嬷嬷,高嬷嬷连忙跑进来抱走了长生。
两人回到了偏房,等着长生的消息。戌时,探歌前来告知他们,“二位公子可以自行离府了,我家小姐替二位求了情,城主才免了二位的惩罚,请二位即刻离开。”说完,探歌头也不回的走了。
达到了目的,两人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接下来就是潜入敌方了。向阳村的一处草房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居住地。
赫伯连椅将与定王谈定的事跟池景柚汇报了下,言语中尽是敬佩之意。
池景柚似早就明白了一样,不意外李东宁会答应他们。“接下来就是下一步了,因为我的身份太过尴尬,所以我不能以真实的样子出面,我又没有灵力,所以也不能参与这一环。”
“祈安本就生的美貌,所以很适合被抓去祭坛那边,而你,”池景柚上下打量了一番赫伯连椅,你就去山洞那边吧!
赫伯连椅听了很不高兴,“你什么意思?什么眼神”?
赫伯连椅本就气得不行,这时赫伯祈安还补了一刀:“你本来就没我好看,她说的也没错。”
赫伯连椅霎时被气的没吐出一口老血:“好好好,你们两个,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逮着我一个人嚯嚯呗。”
池景柚非常同意的点点头:“你说的也没错。”
赫伯连椅上气不接下气,想跳起来打池景柚,但是又碍于自己的修养,只能自己压住火气,两个眼睛一转,对着池景柚就是一番调侃:“你刚刚叫阿祈,祈安?你以前可是连名带姓一起叫的。”
池景柚瞪她一眼:“你再说,我拔了你。”
对于此事赫伯祈安没有像往日那样的逗池景柚,只是呵斥着赫伯连椅,让他赶紧把自己弄的丑一些,好混入明天的队伍。
等赫伯连椅骂骂咧咧的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