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袖阁找春渝找的浩浩荡荡,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找人,而暗袖阁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精灵族族长的心头大患。
但很奇怪的是,暗袖阁的人突然像消失了般,任何人都查不到一点踪迹。他们也不在找春渝了,就好像之前的找人是做戏一样。
而更奇怪的是暗袖阁最近没有任何动作,消失在了精灵族。
对于暗袖阁精灵族一直都是避讳的,毕竟世家大族都无可奈何他们,更别说平头百姓了。
平时都是能不交集就不交集,尽量避着他们。
秋韵和贺灵七七带着春渝上街游玩,与人族的街道不同的是,精灵族的摊位贩卖的都是供精灵族修炼的灵物。
春渝走的小心翼翼,很怕被暗袖阁的人发现,而自己又不能告诉秋韵他们,一时间她没有任何心情逛街。
只是躲躲藏藏的,很是小心。秋韵发现她的不对劲,问她:“阿渝,你咋啦?怎么跟做贼似的?”
春渝不好意思的挠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找了一个借口,“阿韵,七七,我肚子有点痛,我先回去了,你们逛吧。”
秋韵听她说肚子痛很是担心,但是自己又想逛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了。
贺灵七七在一旁说:“阿渝,这个给你。”她递给春渝一个贝壳状的东西。
春渝接过,看了下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贺灵七七对她说:“这个是结合人族的指北针所设计的,你拿着它去找秋府上的医师,让她帮你看看你怎么了,我陪阿韵逛逛。”
春渝很是惊喜,原来还有这种东西,她连忙点头,“你们去玩吧,我先回去了。”
秋韵觉得让春渝一个人回去,自己却跑去玩,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贺灵七七看不下去了,拉了一下她,“走吧,你不是还要去买东西嘛。”对她眨了一下眼睛。
秋韵反应过来,“那个阿渝,你拿着它先回去,等下我们就回来。”
春渝点头,对指北针注入了点灵力,随后指北针动了起来,她跟着指北针往秋府走去。
待春渝走远后,秋韵才说话,“还好你提醒我了,我差点都忘了,这次出来的目的,我刚刚还在想怎么支开她呢!”
贺灵七七说,“你这记性一点都不好,快走吧,去晚了那个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
……
春渝一路上走的很小心,特别怕暗袖阁的人出现,所以在外人看来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人。
跟着指北针,她来到了一间竹屋,这并不像秋府,甚至可以说这里并不是秋府。
她很奇怪明明自己是跟着指北针走的,怎么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转身准备走,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叫住了她。“姑娘可是想讨水喝?不用不好意思,进来就是。”
春渝听声音感觉有点熟悉,疑惑的转身向后面看去,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袍的男子正在浇花。
虽说在跟她说话,但却没有抬头。
春渝定睛看了一眼男子,确保自己并不认识,又不想跟其他人有什么牵扯,便没理会他,转身走了。
但是男子又说话了,跟她说,“姑娘不用避讳,这里就我一人。”
春渝觉得男子的声音实在是熟悉的紧,鬼事神差的向身后走去。
她进到竹屋,男子早就放下了水壶,进屋给她端了一杯茶出来,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示意她喝。
春渝本来不渴的,但是主人家既然都给她倒了,自己也只能喝。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茶的味道也令她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喝过。
喝完茶,她抬头看正在给花剪枝的男子,看了一会儿后春渝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只是声音相似而已,也没什么奇怪的。
“姑娘可是觉得在下好看?一直盯着在下。”
“啊?”春渝觉得很奇怪,明明他至始至终都在低头,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的?
春渝起身,走到男子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放下枝剪,清理剪下的残枝,“姑娘一直都是这么直接的吗?一上来就问陌生男子的名字?”
春渝不理他的话,而是很执着的问他,“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感觉你跟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很像。”
男子收拾完残枝,走到桌子前坐下,“姑娘的开场白还真是落俗啊!”
春渝觉得这人是有点毛病在的,就想问个名字而已,怎么这么难?老是扯东扯西的。
她也坐下,很认真的看着男子,“阁下是不方便告知自己的名字?”
男子摇头,笑得很是邪魅,“也不是,只是姑娘一来就要知道别人的名字,实在是有点让在下接不上话。”
春渝在心里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接不上话?他不是一直在说嘛。
春渝见他油盐不进,觉得还是算了,便起身准备走了。
“诶,我还没告诉你名字,怎么就走了?”男子有点急站起来。
春渝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不重要了,如果阁下不说,那就算了,多谢阁下的水,告辞。”
“赤羽,我叫赤羽。”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