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够姜国武混的风生水起。
钟文倩彻底压不住自己的脾气,彻底不给这个大女儿面子,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
“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别在这儿给我当什么都 不懂的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别弄得好像咱家酒席吃坏肚子,叫人笑话。”
“你你爷爷和你爸爸的脸面,不是你能踩的,别到时候,我护不住你了,后悔都没地给你。”
沈妙嫣听得心里咯噔,连干呕都忘了。
去年年底,因为不满意,家里人对兰芝的重视,母女俩就已经吵过一次架,后来还是她这个当闺女的,提着一大堆的东西回娘家,关系才有所缓和。
沈妙嫣一直在暗暗的较劲。
钟文倩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偏偏又心比天高,什么委屈都不愿意受,还偏偏喜欢有人捧着。
要说原来心疼大女儿嫁给普通人家,过的没有当姑娘时条件好,私心里想着有能力,处处帮衬一些,对沈家来说也不算什么。
现在有兰芝珠玉在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钟文茜真心觉得自己对儿女教育上的失败,沈烨霖是老爷子和他大伯一手带大,未必没有她教不好女儿的缘故。
一片慈母心肠,还要反过来看女儿板着的臭脸,等着她这个当妈的低头,去迁就她。
再看看兰芝,她每天忙着工作,下班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儿媳妇儿,带着俩大胖孙子笑脸相迎,说话讨喜,睡前还有自己调制好的药包,让她泡脚热敷,还给她捏肩捶背加按摩。
这个待遇,儿子女儿丈夫都没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最初看不上的儿媳妇儿,越来越让她觉得脸上有光。
虽说都是一些小事,可就是这些小事,亲生女儿从来没有做过,装样子都不愿意,才更显得亲生女儿的凉薄自私。
这人和人就是经不住比较,一比较,就看着哪哪都是错,哪哪都有问题,顿觉心累。
再想到沈妙嫣刚结婚那两年,钟文倩的耳朵根子就没消停过,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今天不是跟姑姐吵架,明天就是嫌婆婆没素质小家子气,后天就嫌姜家的穷亲戚多。
哪里都看不上,天天跟人吵,家里人吵完再跟邻居吵,鸡毛蒜皮啥都能吵起来。
再反观兰芝,就没这些事儿,在家属院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从没听她嫌条件不好,怨丈夫不在身边。
回来四合院住的这段时间,就更不用说,从没看她跟谁相处不好,沈妙妍摆的大姑姐的架子,也没听她说起过不满。
来往的亲戚也很喜欢兰芝,三句不离的夸,夸他懂进退识大体,夸她文静有礼,聪颖好学,夸她落落大方,待人亲切和善。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兰芝作为一个沈家人,真是挑不出错来。
唯一不好的一点,可能就是非要跑到沪市那么远去上学,可那也是人家的真本事考上的,没什么好指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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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芝想着不管沈妙妍是咋回事,总归身体不舒服,肯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姜国武,那可是她最亲近的丈夫,不惜忤逆家人,也要嫁的爱人。
这一找,屋子里对弈的沈老爷子,和另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爷子全都听着了。
等兰芝和姜国武出去。
在沈老爷子跟前的沈烨霖,立马注意到谢老爷子凝重起来的神色,还有那若有似无打量的眼神。
谢老爷子心口如压了一块大石,想着前些日子给这老家伙批的字,犹豫着要不要在这大好的日子说。
沈老爷子倒是淡然,对于自己这个有几分本事的老友,还是信任的。
“有话就直说,什么大风大浪不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别吞吞吐吐的。”
谢老爷子叹一口气,“你家那个大丫头,还住在正屋?”
沈老爷子眉头一挑,看向沈烨霖。
沈烨霖眉头一皱,声音低沉地说道:“大姐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有些漏水,所以她就搬到正屋去住了。”
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话可能会引起误会,于是连忙补充道:“大姐只是偶尔回来住上两天而已,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听到这里,谢老爷子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惋惜。
他微微合上双眼,深深地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随后,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一丝神秘而深邃的光芒,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威严,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一般。
\"外嫁之女,本应归属于夫家,这是自古以来便传承下来的规矩和传统。然而如今,她竟然胆敢占据正房,本应属于沈家这一辈的运道,被外嫁女占据,如此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如果这种情况得不到纠正,那么整个家族必将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恐有血光之灾,甚至会给子孙后代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啊!\"
谢老爷子的话语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沈老爷子和沈烨霖皆屏息聆听,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字。他们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着。
血光之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