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货,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蒙头巾的女人一进门,就招呼老东西看货。
同为女人,毫无感情的品评另一个女人,当做一个货物。
老头淫笑着搓搓手,睁大了眼睛,贪婪的看向那个被绳子绑着,呆愣愣站着的女人。
“我和你说,算你运气好,捡了个大便宜。”把女人往前推了推,手掐着他的下巴,让老东西能看清。
“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就是个子矮了点,摔断了一根腿,所以才没人要,正好给你配一对。”
老逼登其实是想要个年纪大的,会伺候人,最主要的还得是身体健康,能生儿子的,这瘸了一根腿,跟他一样,还怎么干活?
看着老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灰头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不客气的说:“腿上的残疾不是天生的,能走能跳,就是慢了点,还会做饭,你一个老光棍有什么好挑的,爱要要不要拉倒。”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这么年轻的,生孩子恢复的快,让他多给你生几个。”
说到这儿,回头巾神神秘秘的对着老东西说,“生多了的,你留一个中意的,你要是不想养,报给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再挣上一笔。”
“尤其是男孩,这有钱的人家,就喜欢这从小养起来的男孩。”
老头立马兴奋的点头,“不错不错。”
兰芝听不真切,只能听清楚几个字眼,就已经足够他拼凑出谈话的内容,越听心就下坠的越快,如坠冰窖。
那个女人被当成商品,一件物品,肆意的品评大量,今后就是一个工具,毫无人权可言。
给这个老不死的当保姆,还要忍着恶心生孩子,更甚者生下来的孩子,还要被拿去挣钱。
从今往后等待他的只会有痛苦。
可怕的是,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迎来毒打,被恶心的人强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被一点点的驯化,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然而更加恐怖的是,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说着这种事,可见这个女人的有恃无恐。
这层层叠叠,走不出去的大山,就是她最好的保护伞。
还有这民风落后的村落,可笑的团结,让人深感无力。
“你到底要不要?说好的孩子,快给我。”灰头巾的女人,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不由催促道。
老头本想用隔壁家的小孩来换一个媳妇儿的,就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婆,有孩子也没用,不如给他换个媳妇儿。
早来一天也行,今天就能抱上媳妇儿了。
刚带着女孩走了,这货就送上门来,让他花钱买,可舍不得。
想着睡在隔壁人家的兰芝,老东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兰芝确定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才会是待宰的羔羊,主动出击还能掌握主动权。
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赶来了很多防身的药物。
检查一遍后,确认自己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它们用掉,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心下一慌。
睡得正沉的老人家,也迷茫着醒过来,朝门外问道:“谁呀?”
门外响起老东西的声音,“是我,老不死的快开门。”
兰芝这时候开口说:“大娘,你先睡吧,我去看看。”
打开门,就看到一张贱兮兮的脸,不远处,另一个窑洞门口,蒙着灰头巾的女人,不善的盯着这边,用打量货物一般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扫视兰芝。
突然,她脸色一变。
这一刹那,正好跟兰芝的目光对上,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你是来干啥的?”兰芝抢先发问。
老头搓搓手,“哦,她是送货的,我改主意了,你给我点钱,我买个媳妇儿,就不用你带我进城过好日子了。”
兰芝看看蒙头巾的女人,意味深长的指责女人说:“那就是你买来的媳妇儿?我看着不像呢,她可是生过孩子的,你想清楚了?进了城里,我给你找个黄花大闺女,正儿八经的成个家。”
灰头巾立马眯起了眼睛,对着兰芝警惕起来,她不介意被人当成买来的媳妇儿,可是兰芝很明显是要破坏他的生意,这可不行。
老东西显然处于兴奋之中,警惕性也少了很多,可惜的说:“不是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惜是个残疾,你真能给我说个身体健康的?那我就等等,不买这个媳妇儿了。”
那女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神变得凶狠,不善的说:“你是故意破坏我生意的,这十里八村的,还没有敢跟我退货的。”
兰芝这时候却换上了一个兴奋的笑,“你果然是人贩子,在火车上就觉得你不对劲儿,差点被你骗了。”用讨好的语气说:“大姐,你早说啊,我相中你带着的那个男孩了,要是早知道,我就不费工夫来这一趟了。”
“有男娃娃,我还要女娃娃干啥。”
兰芝立马变了脸色,嫌恶的对老头说:“那小丫头片子,就留给你吧,我在问这个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