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的遗体还没你一只鸡重要?”
“去,给我绑起来。”
易中海一声令下,傻柱、刘光天、刘光福冲了过去。
三下五除二,在三人的合力下,许大茂被五花大绑,绑了起来。
“偷了我的鸡,为什么还要绑我?”
“是啊,我家大茂做错什么了,像绑犯人一样绑他。”
鸡没拿回来,被人打了一顿不说,又被绑起来。
许大茂一脸无辜,都快哭了。
见他说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易中海顿时心生疑窦。
难不成,这事跟许大茂没关系?
而且看样子,许大茂根本不知道贾东旭尸体不见了。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告诉许大茂,放在棺材里的贾东旭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那只鸡。
“冤枉啊,不是我干的!”
“贾东旭的尸体不见了,跟我没关系,我的鸡也不见了,我也是受害者。”
当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许大茂直呼冤枉。
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把他的鸡偷走放棺材里。
结果害他挨了一顿打,还被绑了起来。
“快放开我,真不是我干的,倒了八辈子霉了我!”
许大茂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易中海见了,心里面开始动摇。
看样子,这事真不是许大茂干的。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立刻放了许大茂,还得确认一下。
“许大茂,我问你,昨晚你都去过哪里,做过些什么事?”
“一件一件说, 不许撒谎。”
贾东旭尸体不见了,事情比较严重,许大茂不敢撒谎。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许大茂事无巨细讲了昨晚做过的事。
甚至连和娄晓娥造孩子的事,都当众讲了出来。
易中海只是叫他老实交代,没叫他交代和娄晓娥的房事。
“哈哈哈!”
一时之间,院里哄堂大笑。
就连一向严肃的易中海,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俩人的房事暴露在众人面前,许大茂不怕丢脸,不代表娄晓娥也不怕。
娄晓娥羞红了脸,狠狠掐了一把许大茂,不管他死活,扔下他一个人气哄哄的回屋了。
“可以了,放开他吧。”
众人笑了一阵之后,易中海挥了挥手,喊傻柱解开了绳子。
“你们冤枉好人,害我挨了一顿打,一大爷,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傻柱放了许大茂之后,许大茂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找易中海讨要说法。
虽然冤枉了许大茂,可易中海没有半点要道歉的意思。
“这事太邪乎,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怀疑你。”
“鸡你拿回去,我们还得继续找东旭遗体,你就别搁这添乱了。”
道歉是不可能的,说完这番话,易中海就转过脸去,不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丢了鸡,挨了打, 还被绑,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不服气的许大茂,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就见傻柱扬起拳头,恶狠狠的挥了几下。
许大茂被傻柱打出了阴影,见傻柱在挥拳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看样子,要再多说两句,又要被打。
许大茂自认倒霉,连鸡都不要了,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许大茂走后,易中海单独和刘海中、阎埠贵开了个小会。
几人讨论来讨论去,也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昨晚,给贾东旭守灵的,少说有三四十个人。
就算后半夜有人熬不住,走掉一部分,只剩下傻柱、阎解放、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
那也有七八个人。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偷走贾东旭尸体。
“会不会是敌特干的?”
见没讨论出个结果,刘海中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到敌特这个词,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
敌特训练有素,手眼通天,有这本事。
要真是敌特干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院里混进了敌特,那必须向街道办报告。
街道办知道院里混进了敌特,肯定会兴师问罪。
如此一来,极有可能撤销自己管事大爷的职位。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冷汗冒。
可转念一想,敌特一般是来搞破坏,刺探情报的。
没事偷具尸体干啥啊,尸体又没有任何价值。
“不是敌特,敌特没这么无聊,跑来偷具尸体。”
易中海语气笃定,排除了敌特的可能性。
“不是敌特干的,莫非,真是灵异事件?”
易中海话音刚落,阎埠贵紧张兮兮的说了一句。
虽然这是新社会,不许讲封建迷信。
尽管阎埠贵还是名老师,但他毕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
小的时候,阎埠贵所在的村子上,就发生过尸体失踪的离奇事件。
因此,阎埠贵有些相信,贾东旭尸体失踪,是超自然现象。
“老阎,别人说也就算了,你是管事大爷,怎么跟着搞封建迷信!”
阎埠贵刚一说完话,易中海就驳斥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