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好臭!”
易中海刚一回到家里,一大妈谭燕就闻到浓浓恶臭。
干呕几声,差点吐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扔到盆里,之后便去院里洗衣服裤子。
易中海来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洗衣服。
没洗多久,傻柱、秦淮茹也来洗衣服。
他俩的情况和自己一样,衣服上的味儿太大了,不洗不行。
易中海和傻柱只洗自己的衣服就行了。
而秦淮茹不光要洗自己的衣服,还得洗贾张氏的衣服。
秦淮茹身怀六甲,累了一天,贾张氏不帮她洗衣服也就算了,反而要秦淮茹帮她洗衣服。
易中海觉得贾张氏也太过分了。
看着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咬牙洗衣服的样子,易中海没眼看了。
“傻柱,自己的衣服先放一放,先帮秦淮茹洗衣服。”
舔狗傻柱正愁没表现机会,易中海吩咐后,傻柱就挤走秦淮茹,要帮她洗衣服。
盆里,不光有秦淮茹的外衣外裤,还有内衣内裤。
让一个男人洗自己家内衣内裤,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
问题是傻柱已经洗上了,秦淮茹就由他去了。
累了一天的秦淮茹,难得可以休息一下,靠在墙上,和傻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傻柱洗着洗着,看见盆里有红色的肚兜,还有白色的内裤。
肚兜和内裤是秦淮茹刚换下来的,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傻柱幻想秦淮茹穿着肚兜和内裤的样子,当即兽血澎湃,使劲的揉搓。
易中海没注意到盆里有秦淮茹的内衣内裤,只看见傻柱在卖力洗衣服,很是欣慰。
他相信,只要多给他俩接触的机会,他俩很快会擦出爱的火花。
年轻人嘛,精力旺盛,很容易干柴烈火。
易中海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他懂。
为了给俩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易中海快速洗干净衣服就回屋去了。
回屋后,一大妈谭燕正在往桶里倒热水,给易中海准备洗澡水。
见水已准备好,易中海当着谭燕的面脱光衣服裤子,进到水桶里。
“真舒服啊!”
易中海靠在水桶边,额头盖着条热毛巾,一脸享受。
每次洗澡,都不用易中海动手。
易中海只要往桶里一躺,剩下的就交给谭燕。
谭燕一边帮易中海搓泥,一边跟他闲聊。
“当家的,我俩年过半百,膝下无子,”
“东旭这一走,养老人也没了。”
“当家的,我不想老无所依,我怕。”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有养儿防老的观念,易中海、谭燕虽是新社会的人,但俩人的思想还停留在旧社会。
膝下无子,老无所依。
老了没人照顾,在他俩看来,是一件可怕的事。
谭燕想到自己老了腿脚不便,躺在床上吃喝上厕所都成问题,不由心生恐惧。
听了这番话,易中海扭头,见谭燕一脸愁容,便轻轻拍了拍她手。
“东旭不在了,不是还有傻柱么,不要太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傻柱总归是别人家的孩子,况且何大清还没死,这事靠谱么?”
“万一哪一天何大清回来了,傻柱是给你养老,还是给他亲爹养老?”
“这……”
易中海从没想过何大清会回来。
他和白寡妇跑了这么多年,音信全无,连封信都没寄回来过,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不要杞人忧天,万一回来了又能怎么样。”
“只要好好培养傻柱,就算何大清回来,他也不会弃我们不顾的。”
听了易中海的话,谭燕瞬间生气,白毛巾往捅里一扔,不满道:
“培养培养,就知道培养。”
“别人家的孩子,再怎么培养,血管里流的都是别人的血。”
“培养了贾东旭这么多年,在他身上花的精力,花的钱还少吗?”
“他们家缺什么我们给什么,为了把他调到你车间去,你送了多少礼求了多少领导?”
“结果呢,他一命呜呼,你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说着说着,谭燕情绪激动不能自已,小声抽泣起来。
她说的这些话是事实,易中海没法反驳。
确实这么多年,易中海在贾东旭身上倾注了大量心血。
易中海啥好处没捞到,贾东旭一死,他的努力全化为泡影。
“呜呜,不从贾东旭身上吸取教训,又去培养别人家的孩子,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迟早把那点养老金败完。”
“有完没完,别说了!”
易中海本来就烦,谭燕一直说个没完,每句话都戳他痛处。
易中海勃然大怒,站起来就要给谭燕一个大嘴巴子。
就在巴掌要扇到谭燕脸上时,理智战胜了情绪。
最终,易中海垂下双手,没有扇下去。
谭燕见状,有些害怕,也就停住了哭泣。
“当家的,你心里明白,别人家的孩子再好,都比不上我们自己有孩子。”
“不如我俩再试一试,万一怀上了呢,你说是不是?”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