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王八蛋,安的什么心,想害我家棒梗。”
“棒梗只是嘴馋了点,最多拿点吃的,怎么敢偷钱。”
见众人的矛头都指向棒梗,贾张氏站出来,替棒梗鸣不平。
“我没有拿钱,真的只拿了一把花生米,你们不要冤枉我。”
棒梗一脸委屈,都快哭出来了。
看着一脸委屈的棒梗,林安心中暗笑,说道:“拿没拿嘴巴说没用,调查了才知道真相。”
“一大爷,棒梗是什么时候到你家里去的,把当时的具体情况说一下。”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是上个周的事。”
“当时,我有急事正要出门,棒梗就冲到家里来,到处找吃的。”
“小孩子嘛,嘴都馋,我没当回事。”
“因为有急事,我就先出门了,留棒梗一个人在家。”
“半个小时后回来,棒梗已经走了。”
“也不知钱的事,跟棒梗有没有关系。”
“贾大妈、秦淮茹,我只是实话实说,把当时的情况还原了一下而已,并没有说棒梗就拿了钱。”
“他到底有没有拿钱,林安会调查清楚了。”
本来,贾张氏是想发脾气的。
但听了易中海的话,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心中一紧。
棒梗单独在易中海家待了半个小时,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拿钱。
以往,棒梗有过偷家里的钱,背着家人去买吃的经历。
因为过去棒梗种种恶劣的行为,就连秦淮茹都难免怀疑,易中海的钱,是不是他偷的。
钱少的话还好说,就算真的是棒梗偷的,还可以袒护他。
八千多块钱啊,一笔巨款,事关重大,秦淮茹也不敢轻易袒护棒梗。
“棒梗,跟妈妈说实话,一大爷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你拿的更好,要真是你拿的,还给一大爷就是,我和一大爷不会怪你的。”
“妈,怎么你也不相信我,真不是我拿的。”
棒梗一脸无奈,眼泪在眼眶打转。
眼见棒梗都快急哭了,贾张氏赶紧一把把棒梗搂在怀里,拍着他背安慰他。
“棒梗乖,别人不相信你,奶奶相信你,你是一个好孩子,不会拿别人的钱。”
“秦淮茹,棒梗是你孩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和尚还有一点良知的秦淮茹不同,贾张氏的良心早就被狗叼走了。
不管棒梗有没有偷钱,她都无条件的包容她。
没办法,谁叫他是贾家的独苗呢。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 棒梗有没有偷一大爷的钱,一调查便知。”
“贾大妈,你放开棒梗,我要单独问话。”
“我不要单独问话,我不要单独问话。”
“棒梗都说没拿钱,你还想怎么的,把我家棒梗往死里逼啊。”
“我可告诉你,你别想从我手里夺走棒梗。”
听说要单独问话,棒梗和贾张氏的反应都很剧烈。
这俩人也是蠢,越是反抗,越是显得心里有鬼,让外人有种钱就是棒梗偷的的感觉。
“贾大妈,放手,只是问话而已,又不把棒梗怎么样。”
“问话也不行,谁知道你和棒梗单独在一起,会对他做什么。”
林安好好跟贾张氏说话,她依旧不肯撒手。
软的不吃吃硬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林安一个箭步上去,一拳打在贾张氏麻筋上。
贾张氏手臂瞬间吃疼发麻,手一松,放开了棒梗。
趁这个间隙,林安像抓小鸡一样, 把棒梗抓在手里。
“小兔崽子,敢跟我动手!”
贾张氏甩甩自己发麻的手臂,就朝林安冲了过去。
贾张氏离林安还有一米远时,林安突然出手,一劈掌打在贾张氏的脖颈上。
贾张氏嗷呜一声,晕了过去,直接往地面倒去。
眼看头要磕到地上,林安伸出一脚,垫在贾张氏倒地的地方,给了她一个缓冲的机会,不至于后脑勺直接倒地。
“秦淮茹你看到了啊,好说歹说她不听,硬要逼我动手。”
“我只是单独问问话而已,又不会把棒梗怎么样。”
“给我十分钟,是不是棒梗偷的钱,自有定论。”
林安说完,便撇下秦淮茹和贾张氏,拎着棒梗来到一大爷家里。
进屋后,为了防止有人在门外偷窥,林安立即把门关上,把窗帘拉上。
做完这一切,林安把棒梗带到里屋,让他坐在椅子上。
“棒梗,你就承认吧,钱是你偷的。”
林安不跟棒梗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不是我偷的,你别想污蔑我。”
虽然棒梗不知道八千块钱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那是一大笔钱。
不是他偷的,就绝对不能承认。
要是承认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别狡辩了,你天生就是个小偷,钱就是你偷的。”
“从小,你就爱小偷小摸,偷人家酱油,偷人家烧鸡,偷女孩子内衣,偷看女孩子洗澡……”
“你天生就是个小偷种,从小偷针,长大偷金。”
“你会蹲监狱,一事无成,成为社会的渣子,找不到媳妇,在监狱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