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父母也碰到过同样的事,因此没当回事,给他抹了一点膏药后,就不再管他。
抹了膏药以后,疼痛慢慢减退,易中海以为就好了。
外伤是好了,可是他从此以后,便失去了生育能力。
“好了,干活去吧,以后别再提孩子的事。”
易中海厌烦的摆摆手,拒绝了谭燕的要求。
谭燕想要孩子的梦想再一次破灭,心中对易中海升起厌恶之情。
谭燕厌恶易中海,不仅仅因为这一件事,是许多事累积的结果。
早些时候,秦淮茹把他们家的房子过户给易中海。
过户后谭燕就提出,他们家的房子归自家后,易中海应该向他们家收取房租。
易中海碍于面子,不肯收取房租,白白让秦淮茹他们一家人住着。
因为这事,谭燕对易中海有很大意见。
再加上孩子的事,谭燕对易中海心灰意冷,心中萌生离开的念头。
易中海一向大男子主义惯了,家里的事都是他做主,从来不跟谭燕商量。
谭燕萌生去意,他还浑然不知。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像往常一样起床穿衣。
穿好衣服后,便来到桌前准备吃早餐。
以往,谭燕都是准备好早餐等易中海起床。
可今儿不同,易中海起床后,不但没看到早餐,而且没看到谭燕。
“人跑哪去了。”
易中海打开房门,在院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谭燕。
回到屋子后,在谭燕的床上,发现一封信。
看到信的那一刻,易中海有种不祥的预感。
赶紧拿起信封,打开一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失望至极,选择离开,勿念勿找。”
看到这短短的一行字,易中海脑袋顿时眩晕不已。
直到这个时候,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不该一直大男子主义,忽略谭燕的感受。
不过谭燕走后,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晚了。
想到跟了自己二三十年的夫妻,一夜之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离他而去。
一时之间,易中海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现实。
“燕子,燕子!”
易中海捏着信封,不禁仰天长啸。
易中海的叫喊声,惊动了院子的人。
住在隔壁的傻柱,首先来到易中海家里。
刚一到家,就见易中海呆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燕子走了。”
易中海有气无力的把信件给傻柱,傻柱接过看了一眼。
和刚才易中海的感受一样, 也是感到特别的震惊。
在傻柱眼里,一大妈谭燕一直是一位贤妻良母型的人。
跟了易中海几十年,无怨无悔,咋就说走着就走。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
不过,眼前不是关心的这个的时候,得赶紧把谭燕找回来才行。
俩人一合计,谭燕很可能回乡下了。
于是,傻柱和易中海就决定到谭燕的老家去,把她找回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俩人就坐上了去乡下的公交。
颠簸两个小时后,俩人到达谭燕所在的谭家村。
进村一打听,谭燕根本就没有回来。
这下俩人傻眼了,谭燕除了回村还能去哪里呢。
没找到人,傻柱和易中海只好先回城里。
接下来的一个月,易中海和傻柱俩人,几乎把四九城翻了个遍,但就是没找到谭燕。
谭燕像人间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
失去谭燕的易中海,日渐消瘦,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对她,没有照顾好她。
可人都走了一个月,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以前,谭燕在的时候,洗衣做饭都不用易中海自己动手。
现在谭燕不在了,这些活都得易中海来做。
他累了一天回来,家里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生活气息不说,还得自己做饭,对易中海来讲,这样的生活是种折磨。
不仅如此,到了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实在难熬。
谭燕走后,不仅对易中海的生活造成影响,对聋老太的生活也造成影响。
她一走,就没人照顾聋老太。
本来该谭燕干的活,聋老太得自己做了。
聋老太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谭燕走后, 没有人再照顾她,她实在是不习惯。
这天,忍无可忍的聋老太,来到易中海家里,开门见山的问道:“老易,都一个月了,还没谭燕的消息么?”
“没呢。”
“嗐,你得多出去找找啊,整天躲在家里喝闷酒算什么事?”
“四九城我找了个遍,还能去哪找?”
“都怪你,当初不对她好,现在人走了,知道后悔了吧。”
“人都走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还好意思说,谁叫你当初不珍惜的。”
“好了好了,老太太别说了行吗,我正烦着呢。”
“烦也没用,都怪你!”
“对了,这个月的养老钱呢,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谭燕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