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都郊外的村庄中,周驰带着几个仆人来到一户人家家里。
男主人陈柱坐在周驰对面,他的父母都死了,妻子也在江望的羞辱下,不甘屈辱地自缢,如今偌大的家就剩下他一人。
周驰叹息道:“陈兄,我理解你,我也和你有同样的遭遇,如今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让江望下地狱!”
“可!他是民访司的副司长,还是女帝的面首,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官府都是他的人啊!”陈柱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痛苦地说。
“我听到消息,那个家伙要完蛋了,女帝要杀他了!”
陈柱一听,抬起脑袋,满眼血丝:“此事确实?”
“是,只不过需要大家团结一致,我们都是遭受过江望毒手的人,要是我们都不站出来,那些被江望欺负过的人,怎会愿意做出头鸟?”
周驰握着陈柱的粗糙的手,咬着牙,假装满脸愤怒:“我这一世已无念想,只要能让江望死,我死也不怕!”
“家人受辱,而我七尺男儿竟然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实在无耻!”
“女帝已经下令,若一个月后有人状告江望,女帝就要将江望处死!”
陈柱一听,满脸坚定:“若真如此,我愿用我的命,换江望下十八层地狱!”
“好!届时我与你一起!”
说服了陈柱之后,周驰离开村庄,他将一块湿巾掏出来,擦了擦自己的手,擦得非常仔细。
他满脸嫌弃:“真是粗鄙,贱民就是贱民,身上没一处不是污秽,太恶心,实在太恶心了!”
很快周驰又露出冷笑和得意:“不过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哈哈哈,江望,这一次你还不死?等你死后,为女帝侍寝的就是我了!”
……
江望带着顾妃语来到仙客斋,他想到了一个计划,可以让解决这些掌柜对自己的痛恨,也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将银子掏出来。
坐在后院,掌柜站在一边,手上拿着五十两银子。
只不过掌柜心里苦涩,这才多少天啊,又来收保护费了。
顾妃语望着掌柜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江望,心中明白过来,原来上一次帮街道小贩纯属意外。
收受贿赂,欺软怕硬才是江望的本质。
她觉得自己太容易相信一个坏人了,坏人怎么会改变自己的本性呢?
可能那天只是演戏给她看的而已。
这才多少天,又恢复恶霸的脾性了。
顾妃语心里有些难受,她为自己的单纯感到苦恼,也对江望感到失望。
江望一脸淡然:“掌柜,我此次前来并非让你给钱,你误会我了。”
掌柜一听,心里一惊,不要钱?那就是要比钱更珍贵的东西!
他思前想后,觉得除了仙客斋之外,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莫非江望想将整个仙客斋都吞了?
他心中惶恐,赶紧拱手说:“江大人,这仙客斋是我祖辈留下来的产业,我们守了好几代人,总不能砸在我手里的。”
“想什么呢?我是那种强盗吗?上来就要掏你家底?”江望没好气地说。
掌柜心中更加彷徨,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江大人,小女与刘家刘郎已有婚约,您高抬贵手,做父亲的总不能毁了她的幸福啊!”
掌柜听到江望连仙客斋都不要,必然所求更大,他思前想后,最后想到自己还未嫁人的女儿。
江望这禽兽,最终还是看上咱家女儿了!
想到这,掌柜觉得自己拼死也不能坏了女儿的幸福,就算死也不能!
于是他跪下了,也想好了,若江望真的态度强硬,他把仙客斋卖了,带着女儿暂且离开朝都,暂避锋芒。
听说女帝给了江望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江望必死无疑!
大不了一个月后再回来就是!
江望没好气地抬手要打,掌柜只能捂着自己的脑袋。
江望怒道:“就你女儿那副模样,也就刘家那小子能看上了,不说别的,我家里那些婢女,哪一个不比你女儿漂亮?”
“是是是,江大人家中女婢美若天仙,请您放过我女儿吧!”掌柜顺着说道。
顾妃语站在一边,瞪圆了眼睛看着二人,越发觉得江望的名声比自己想象的都要臭。
这还没说什么呢,掌柜的就给跪下了,祈求放过他女儿。
江望真是人面兽心,无恶不为!
掌柜颤颤巍巍地问:“不知道江大人找我何事?”
“方掌柜,一直以来我与你合作愉快,你出钱我出力,如今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
“你想不想你的仙客斋成为朝都最大的酒楼,赚最多的钱?”
江望意味深长的微笑,方掌柜听着心里惊慌,越是这种说能赚大钱的,越有可能是图谋不轨。
他做生意的,能不知道?
见到江望笑容满面的表情,方掌柜咽了咽口水:“江大人,我能拒绝吗?”
江望笑容收敛起来:“怎么?需要我来求你答应我?”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听明白了吗?”
方掌柜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