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倒也不用这么难受,她没死。”
!!!
厉清猛的从地上坐起,“你说什么?”
“我说她没死,还活着。”虞拂意重复了一遍。
厉清倒了回去,“好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了。”
不是,你知道什么了?我安慰你什么了?
“她真没死,我感应了一下,她应该是跟我互换身体了。”
唰,厉清宛如僵尸起身般,又猛的坐了起来。
“你说真的吗,她真的没死?”
虞拂意点头,“真,比鸡胗还真。”
厉清阴恻恻,“那你刚才为什么说她不在身体里了。”吓得他还以为,原来的那个虞拂意,彻底消失不见了。
虞拂意据理力争,“她是不在身体里了啊,你就说我有没有说错吧。”
厉清哽住,想和虞拂意决个斗,让她知道知道话说半截,容易挨揍。
但是衡量了一下两人战斗力的差距,他又默默缩了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老俊杰了。
画个圈圈诅咒你,吃泡面没调料,上厕所没带纸。
虞拂意阴恻恻,“你是不是在诅咒我。”
厉清一惊,“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因为诈你的啊。不过这话不能说。
虞拂意:“我星际来的,会读心术,懂?”
她阴笑,“你小子最好是别在心里念银行卡密码,不然明天一早醒来,你就会发现自己亿万负翁了。”
厉清立刻离她三米远,一手指着她,“我就说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我不是土着,原来是早就被你偷听到了,你离我远点,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虞拂意无能狂怒,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这个人身上,有着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处事不惊的良好心理素质吗。
你小汁看不起谁?
两人他追她逃,他插翅难逃。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不得不说这俩人都不是啥正常人,不是,拥有正常人没有的能力的人。
跑的那叫一个无声无息,速度又快。
跑到一半,虞拂意猛然一个急刹车,眼睁睁看着厉清蹿进小树林,两秒钟后小树林里,响起两道尖叫声。
她捂着嘴巴快笑死了,心里倒数三二一,果然见厉清踩了电门一样的,从树林里蹦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两道童真中带着虎气的咆哮声。
“是谁,敢打扰我拉屎大帝拉屎!”
“还打扰了拉屎大帝他弟!”
虞拂意差点笑厥过去,这村里的小孩儿都是人才啊,踹一脚应该能哭很久吧。
偷小孩犯法,不然高低得偷两个回家玩玩。
嘶,手好痒。
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帮她,复活阿达卟寸哉王的小孩儿去哪了,她隐约记得那小孩儿脸上嘟嘟肉可多,也不知道掐两把,他会不会回家告妈妈。
不过最终虞拂意还是没能实践,唢呐大叔把她叫了过去,说是要趁中场休息的机会,教她点入门小技巧。
虞拂意顿时手就不痒了,她嘴痒。
在人家唢呐大叔教了两回后,愣是要自己试试,大叔笑看她。
每一个初学乐器的人,都会忍不住想上手,这是常事。
问题不大。
半分钟后大叔发现,问题大了。
试试就逝世。
试试的是虞拂意,逝世的是他。
……
隔天,虞拂意应邀参与《络城诡事录》路演。
李彻一见到她,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也不排除他眼睛本来就不大的可能。
亲热又殷切的给她递水果,这可是福星,省了一大笔宣传费啊。
虞拂意投桃报李,也不管手里抓的是什么,就往李彻手里送。
李彻低头一看,牙签。
“嗨嗨,拂意有心了,还送我跟牙签,一定是祝我牙牙得意票房千亿,我一定找个垃圾桶,好好珍藏它。”
虞拂意:啊这,有没有可能我只是拿错东西了呢,导演。
但既然导演都那么说了,她也不会情商那么低的,拆人家导演的台。
顶多拆个台柱子。
“导演,你牙齿上有火龙果。”
李彻:!
李彻唰的收起殷勤笑容,捂着嘴赶紧掏手机,一照果然发现牙齿变成了火龙果色,牙齿缝隙处还沾着颗芝麻似的火龙果籽。
是谁!
竟然在这种场合准备火龙果!!!
两分钟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实习生被揪了出来,面对李彻的暴躁询问,他小小声辩驳。
“不是导演你说的,要买那种看起来要贵不贵,既有气质又有质量还要对身体好的吗。我觉得火龙果挺有气质的啊,吃了还能治便秘呢……”
李彻脸色涨红,这死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他这不是还没赚到钱,想着能节约就节约点吗。
经这点小插曲打岔,本来李彻想问问虞拂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