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宋司忱就要回城了,两个人也即将办理离婚。
这个时候可千万别怀上宝宝,到时候别说离婚了。
一团乱麻的事情,完全牵扯不清。
就算最后真的想因为孩子在一起,自己也没有那个命啊!
终究在这本书里也只是一个炮灰角色,要是强行抗衡剧情,给自己惹出来什么麻烦事,那不就废了?
后半夜,姜穗怎么睡不着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起,她才逐渐再次睡去。
但姜穗的脑海中还在不断的浮现出梦中,两个小奶团的脸,扰的她思绪万千。
宋司忱已经起床洗漱了,看着姜穗还在睡,又想到她这段时间辛苦。
他干脆也就没把人叫醒,只是自己轻手轻脚的洗漱换衣服。
就在姜穗意识逐渐有些迷糊,刚要陷入深度睡眠的时候。
原本关着的房门却忽然被人使劲的敲响。
“穗穗,你醒了吗?出大事了!”
门外传来余芝焦急的声音,姜穗瞬间惊醒,整个人都清明了不少。
只是猛然坐起身,姜穗会觉得有些头疼。
她还以为余芝的声音是个幻觉,又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觉得好多了。
“穗穗?穗穗你在家吗?”
余芝的声音再次传来,姜穗意识到不是梦。
她忙掀开被子起身,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姜穗急急忙忙跑到院内开了大门。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穗却担心是余芝和方妙佳出事了。
不然也不会一大早的这么急。
开了门,姜穗脸上带着关切,眉头紧蹙。
“怎么了?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余芝却看了眼自己身后,发现没人跟着后,又直接进了院内,又顺手关上了大门。
“穗穗,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今天有人在杂草堆里面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林晚榆,大家都说她估计是昨天晚上,不知道和什么人去鬼混了,现在村里都传开了!”
姜穗听着她的话,知道不是自己人出事后,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吓了我一跳。”
她说着又耐心去听余芝接下来的话。
“但是这件事真的很奇怪,林晚榆被发现的时候还在昏迷,然后被村里的大娘给叫醒了,现在她已经回知青点了。”
“刚才我路过村口的时候,听到林大娘说,林晚榆看起来似乎并不害怕,自己都被欺负了,反倒是低着头似乎是有些害羞呢,矫揉造作的,看了就让人头皮发麻,中邪都没这么夸张,这能不奇怪吗?”
姜穗给余芝倒了杯水,又拉着人坐在椅子上慢慢琢磨。
虽然不知道林晚榆这次又要作什么妖。
出这么大的事情,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慌,让人看到了自己的清白没了。
她反倒是还有些娇羞起来?
姜穗眸光晦暗,又摩挲着手中的水杯,脑海中不自觉回想昨晚自己和宋司忱遇到她的事。
林晚榆现在的表现过于奇怪,她该不会是想利用这件事情,诬陷宋司忱吧?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坏了?
余芝喝了口水,又看到姜穗没说话后有些好奇询问。
“穗穗,你说那个奸夫会是谁呢?虽然现在村里人大多数都知道了,私下也都在传这件事,但是我爸还是说这件事情林晚榆是受害者。”
“毕竟是姑娘家的,要是闹出去了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要私下尽快的把那个流氓给找出来。”
姜穗被余芝的话拉回了思绪,又若有所思的蹙眉。
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是要同情林晚榆还是怎么样。
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换到后世这样做,已经够大胆了。
现在这个年代,搞破鞋稍微闹大了就是流氓罪,要挨枪子儿的!
她是真的不要命了。
姜穗薄唇微抿,又暗暗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奸夫是谁,不过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如果按照林晚榆的脾气,真的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早就哭闹着要死要活了。”
“她现在就这么平静地回了知青点,村里面传出来什么她也都不在意,这怎么都让人觉得奇怪。”
余芝深深点头附和:“没错,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想着来找你分析分析的。”
姜穗听着余芝的话,脑海中又忽然浮现出了昨晚宋司忱的话。
当时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
但现在想想。
有人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意思是?
出神的时候,宋司忱本人正拿着搪瓷杯从她的身侧平静走过。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