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一直都是我大秦的忠勇之辈,怎么会突然谋反呢?我不相信!”
“没错,镇北王一生征战沙场,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却突然莫名其妙的死在狱中,这让天下人怎么看我大秦....”
“是啊,镇北王一代英豪,怎么可能会做出谋逆的事情!”
“镇北王之女姜洛神也是忠心耿耿,一心镇守大秦北境三州,立下赫赫战绩,如今却被赐毒酒一杯,甚至还要诛九族,陛下真的太狠辣了.....”
“昏君啊昏君!这般残害功臣,简直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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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各地街巷小巷,茶楼酒肆之中,到处都流淌着类似的言辞。
几乎所有人都在斥责秦牧的昏庸,他们根本不相信镇北王会谋逆。
在他们眼里,镇北王一直都是忠勇之士,被莫名其妙抓了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死在狱中,这让他们难以接受。
“我听说礼部尚书为了给镇北王申冤,结果也被那昏君给斩首了!”
“唉,如此昏君,真是我大秦之悲也。”
“镇北王一门忠烈,没想到如今却遭遇灭顶之灾,真是叫人伤痛啊.....”
“陛下如此作为,难免会寒了人心,恐怕会影响国运。”
“千古第一昏君!”
声音愈演愈烈,好像有一个幕后大手在暗中推动一般。
长安城中到处充斥着这样的议论声,仿佛一股浪潮席卷整个长安城,令人难以平静。
无数人对秦牧痛骂不止,甚至有许多人联合在一起,要为镇北王讨一个公道。
不仅如此,大秦朝廷中也是人心惶惶,朝堂混乱。
这样的情况之下,就连长安城内的几大世家,也是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妄自插手政务。
毕竟,他们可不想步了镇北王一系的后尘。
............
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秦牧,此刻正躺在云烟儿的雪白大腿上,一副慵懒模样。
他微眯着双眸,享受着那柔嫩滑腻的感觉。
云烟儿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温柔的按揉着秦牧的肩膀。
她一头乌黑秀发垂落至腰际,肤白如雪,娇艳若花。
虽然现在她身穿宫装,但是丝毫掩饰不了她曼妙火爆的身材。
尤其是那抹深不见底的的深渊,简直足以把男人的魂魄吸进去。
“陛下。”云烟儿趴在秦牧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嗯?”秦牧应了一声。
云烟儿娇躯贴紧了一点,轻笑着说道:“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秦牧闻言睁开了双眼,看着她那勾魂夺魄的妩媚姿态,哑然失笑,问道:“你想要什么?”
“陛下,您忘了吗?昨晚您可是答应了奴家......”云烟儿咬着红唇,俏皮的眨着眼睛。
秦牧闻言不禁轻笑一声,伸手勾住了她那滑嫩细腻的白皙下巴:“你可知道,外界都是怎么评价朕的?”
云烟儿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出。
她自然知道外界的评价,但给她十八个胆子,她也不敢当面说出啊。
秦牧笑了笑,道:“他们都说朕是昏君,是暴君,沉迷美色,残害忠良,荒淫无度,是千古第一昏君。”
听完秦牧的话,云烟儿不由的浑身颤抖,连忙跪在秦牧脚下,美眸中更是泛起泪水:
“陛下.......”
她现在很害怕。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云烟儿很担心秦牧会因为外界的评价,从而对她厌弃,打入冷宫。
这样一来,她就彻底完了。
“傻丫头。”看着云烟儿的样子,秦牧不由失笑一声。
他将云烟儿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指刮过她那挺翘的鼻梁,调笑道:
“朕是不是昏君和你又有何干?朕愿意宠幸谁就宠幸谁,与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秦牧这话,云烟儿顿时露出喜悦的笑容。
“陛下,您真好。”她亲吻了一下秦牧,软软糯糯道。
秦牧搂着云烟儿纤腰,忽然问道:“那你觉得朕荒淫无度吗?”
这下又把云烟儿给问住了。
她仔细思考了半晌,才斟酌着说道:
“陛下.....才不是这样的,您才不是昏君......”
然而,面对云烟儿如此为他说话。
秦牧却摇了摇头,笑道:“不,他们说的没错,朕就是昏君。”
云烟儿:“.........”
看着发愣的云烟儿,秦牧嘴角笑意更盛,他二话不说,翻身而上。
压住了她的娇躯。
云烟儿娇呼一声,满面羞红,眼波朦胧的看着秦牧。
“陛下.....”云烟儿娇滴滴的喊了一句。
她声音低柔,眼波流转间,尽显诱惑。
秦牧哈哈一笑,不等她继续说,便俯下身去,堵住